墨寧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眼見著神恍惚,言語顛倒,邊磕頭邊說道,“是堂姐,堂姐設計騙你來湖邊,讓我…讓我趁機把你推下去,好讓你當街出丑。求姐姐萬萬不要淹死我,應該被淹死的是堂姐。”墨寧一腦,把白淺淺賣了出來。那可是深不見底的水潭,恐怕白淺淺并非是簡單地想讓當街出丑吧。
聽聞此言,白淺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連忙跑過去用力捂住墨寧的,“妹妹可是嚇著了,胡言語的。”
墨寧此時顧不得別的,恐懼面前,哪有什麼可為不可為,狠勁咬了白淺淺一口,趁一松手,急著喊道,“姐姐不信可查看你的鞋底,堂姐說在你的鞋子上也過手腳。”
此時周遭早已竟到出奇,在場的人各懷心事。此事往小了說不過是家中小兒間的打鬧,往大了說便是有心之人意圖害人命。此時圍觀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人人都想窺得這高高在上的將軍府中藏著哪些見不得人的故事。
墨夫人自是先一步明白了這件事,忙令墨寧住,斜睨了墨悠悠一眼,道,“此事就此罷了。”
“母親怕不是在說笑吧,”墨悠悠并不覺得有何驚訝,早已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只是不曾想墨寧這個小慫包竟這麼容易就代了,“白淺淺聯合墨寧意圖害我命,難不說算就算了?”墨悠悠故意調高了幾個音調,看熱鬧的人群中穿來了一陣私語。
“你到底想怎麼樣?”墨夫人十分頭疼,沒想到自己竟教出兩個蠢貨,行事就有如此多的疏。
“要麼公辦,上府衙,要麼私了,請家法。”墨悠悠瞟了一眼正在樹下的兩位“妹妹”,闊步走過去拎起地下的鞭子,說道,“不知母親意下如何?”
“走!”墨夫人知道再鬧下去恐怕將無法收場,索打算一走了之。誰曾想墨悠悠并不給面子,一鞭子甩在了二位姑娘頭頂的樹枝上。
“簡直是無法無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膽子。”墨夫人疾步走到墨寧前站定,“難不你還敢弒母!”
尖利的聲音著實刺耳,墨悠悠怒火中燒,正準備應了這個大逆不道的名聲。此時韓宴卻抬手攔住了。
“韓大人要攔我不?”
韓宴聞言搖了搖頭,“怎麼說墨夫人也是長輩,你恐怕行不得此事”,墨悠悠剛想發飆,卻見韓宴接過了手中的家法鞭顛了顛,“我可代姑娘執行。”
言語中沒有一玩笑的意味,好似這本就是一件順其自然的事。墨悠悠就那樣怔在那里,手里還保持著剛才握鞭子的姿勢。上一世的狗屁人生,哪怕曾經有一個人對這樣,也不至于滿心盡是凄苦悲涼。
墨悠悠慌了,預想到了今天的諸多可能,卻唯一算了韓宴的出現。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讓的心不控制地狂跳。
父親謀反,為保九族,她寧屈承龍恩;今為保他天下,她願弒父殺兄!他拍手叫絕:“為愛滅親?演得真像!”他喂她毒藥,囚禁羞辱,忍住淚水,她笑得猖狂!他掐住她的脖子,苦澀落淚:就算你是棄妃殘花,也隻能死在我身旁…… …
裝逼不慎,一朝穿越,沒想到直接迎來地獄難度的開局?!作為一個窮得底兒掉,還得冒著欺君的風險去當官的將軍府嫡女,白慕歌秉著寧折不彎、充滿正義、珍惜生命的原則,選擇了……趕緊抱一條大腿!于是她廣撒網,給京城許多位高權重的大佬,同時寫了自薦信:“大佬,您需要走狗嗎?”唯獨沒給據說很不好惹的玄王殿下寫信。結果,她就因為涉嫌輕視玄王,被人拖到了玄王府。玄王殿下看著她,似笑非笑地道:“本王收你做走狗了!”白慕歌:“???”她從此開啟了被迫給玄王大佬做走狗的日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大佬,對她越來...
沈柔一心養老,原以為可以衣食無憂,卻不想成了個小炮灰。 開局九死一生,庶妹和夫君合謀害她,親爹要逼死她,後面還有姨娘狠毒算計。 好不容易拿回婚書恢復自由,卻被太后設計,捲入皇權鬥爭中。 正忙得腳不沾地,那傳聞中的「玉面閻羅」卻又來討債! 她不過是不小心睡了一下,怎麼就要給他當王妃? 說好一年,卻被他盯上不肯撒手。 不行,她要快點跑! 還好輕功了得,浪跡江湖豈不快哉? 喂喂喂! 顧宇極你不要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