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我同族的份上,就不要你的命了,趕滾。」人冷冷清清的聲中蘊含著無盡的殺意。
雲依依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願意,此時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而顧爾冬和春蟬即便是想要在這裏將雲依依給解決了,也只能夠看在這位神子的面子上就此作罷。
臨走之時,雲依依還回過頭惡狠狠地盯了顧爾冬一眼,這一眼裏充斥著惡意,即便是顧爾冬也覺得陣陣心驚。
「一個跳樑小丑而已,顧小姐用不著擔心。」蠱族族長說得風輕雲淡。
可是顧爾冬不能夠將不放在心上,僵笑了笑:「沒想到您竟然是蠱族的族長,如果你真的對於藥學很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借幾本書給你拿回去研究,但是苗鄉那邊有很多藥材缺失……」
「這個沒關係,我每日都在外巡遊,就是為了找尋當地的特,有一些蠱蟲只能夠適應熱的環境,但是有一些卻能夠在沙漠中存活。」蠱族族長抿一笑。
如此格,的確很對顧爾冬胃口。
只可惜兩個人天生不能夠做朋友。
在這份上,估計要手殺掉雲依依,蠱族族長按照面也會阻止。
「我一直就在這兒,如果你要給書的話,隨時都能送過來。」
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彼此話中的意思。
春蟬在顧爾冬的示意下點燃火摺子,們帶來的火把可比蠱族族長在角落裏的那一隻大得多,也更加明亮,一下子,周圍都籠罩上了橘黃的芒。
地上倒著的兩個人,顯然已經失去了行力。
臨走之前,顧爾冬還回過頭,看著這個莫名有好,悉又陌生的人,「顧秦墨腦袋裏的蠱蟲真的就沒有法子解決嗎?」
沒想到要走了,問的竟然還是這個問題,蠱族族長抿笑了笑,點頭道:「其實那蠱蟲的功效並不是很大,你是學醫的,應該明白,會自己清除……像這些雜質混雜其中,過了一個迴,就能夠去掉,也就在這一個迴的時間裏,需要你重新去烙印。」
所以之前其實是正確的。
顧爾冬眸中一亮……
皇上失蹤了,整個春獵的行宮鬧騰一片。
一大清早,太監進屋裏卻發現皇上不見了,雖然驚恐,卻也知道自家皇上時不時總會出去,可是一直到正午時分都還沒回來,這就是大事了。
「顧爾冬也不在,定然是有事出去了,諸位不必驚慌。」太皇太后無奈出面把持大局。
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這般兒戲,外出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知道跟著顧爾冬瞎跑,
水雲月額頭綁著繃帶,臉很難看。
「找到人了,找到人了,太皇太后!他們回來了。」外面傳來驚喜的聲音。
水雲月是第一個衝出去的,也是第一個看到顧秦墨半倚靠在顧爾冬上,兩個人慢悠悠從林子裏走出來的。
眼睛瞪大了,心裏恨的咬牙切齒。
該死的顧爾冬,竟然又勾引表哥。
「你這個賤人,都已經著大肚子了,竟然還不守婦道,跑去勾引我表哥,你現在將他害這樣,罪該當死。」
怒吼著說完這句話,衝上前就去推開顧爾冬,想要手扶住顧秦墨,卻沒想到顧秦墨下意識護了一下顧爾冬。
等到顧秦墨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愕然察覺到水雲月傷心的表。
「表哥!」
眼淚一下子就在眼中瀰漫,就算是中了蠱,他也還是記得顧爾冬嗎?
「懷孕了,經不住你推。」顧秦墨微微皺著眉,解釋道。
鬆開了放在顧爾冬上的手,攙扶住水雲月。
春蟬把春月放下之後快步前來,沒有看到方才的一幕,只是匆匆的上前去將顧爾冬扶住。
「好了,皇上傷了,找個太醫過來給看看,其他人別看熱鬧了,趕回去。」太皇太后瞧著,實在有些無語,指揮著眾人離去之後,又回過頭對著顧爾冬深深看了一眼。
顧秦墨躺在床上,面蒼白,水雲月則在一旁照看著,滿臉的怨氣以及傷心。
「表哥,顧爾冬肚子裏的孩子可不知道是誰的,如果你很喜歡的話,可以把接進宮,我也不礙你們的眼。」說著,了眼角。
暗中打量顧秦墨的表,心裏卻越發肯定了雲依依跟說的那些話。
顧爾冬是絕對不能夠留下的。
心中暗想,再見顧秦墨沒有任何錶,表演的越發傷心。
「沒有你想的那樣。」
顧秦墨有些不知如何面對水雲月,心有很強的愧疚。
可是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有些厭煩的別過臉去。
「既然是太醫,那就可以在宮外住宅子,總住在宮裏不像樣,有事的時候傳招就可,要是實在不行,每日太閑了,就出資給辦一間太醫館……」
本來大著肚子在宮裏,也沒有人請去看病,每日就在宮中晃著,明擺著就是為了勾引顧秦墨。
還真當誰都看不明白似的。
越想,水雲月越覺得顧爾冬心思深沉,居心叵測,就是想盡辦法要待在表哥的邊。
「好。」顧秦墨深吸一口氣回了一個字,旋即閉上眼睛,有些不願再面對水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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