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顧爾冬懷孕,顧秦墨就滿腦子的危機意識,畢竟前一個孩子就是在他無意識的時候被人害的流產,險些將顧爾冬的命一併搭進去。
好說歹說就是沒談攏,顧爾冬冷著臉甩了顧秦墨就回去了。
春蟬跟在後大氣不敢出。
總覺得今日的小姐脾氣易暴易怒,稍一不小心就會像一隻小炮仗一樣炸開。
「小姐,我覺著皇上說的也沒錯,皇宮裏可比這顧府安全太多了,要不……」春嬋話還沒說完呢,就看見顧爾冬很斜了一雙眼睛過來,這眼神里可沒有那麼多的欣喜和高興,反而是迷茫疑。
「我在這顧府里就已經有人上門找麻煩,倘若真進宮了,你覺著顧秦墨有時間時時刻刻守候在我旁嗎?」
這一長段話,問的春蟬,啞口無言。
顧寒秋回到自己屋子裏的時候還渾抖,沒想到顧爾冬竟然又一次飛上枝頭,要變凰了嗎?
竟然能夠再一次勾搭上顧秦墨,並且……還懷孕了,果然是深藏不,這人絕對不是表面上看來這麼簡單,若不是水雲月告訴,和府中所有的人就要被蒙在鼓中,難怪顧秦墨對這麼好,難怪父親能夠一直在朝廷里坐著丞相的位置,卻什麼事兒也不幹。
不行,這件事兒一定要告訴父親。
大半夜黑燈瞎火,顧延正準備睡下去,卻聽到院子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守在門口的小廝早早的跑起來,點了蠟燭發現是二小姐,便只是回聲通報一句。
「父親,你知道嗎?我發現了一個大,姐姐竟然懷孕了,竟然連這樣的事兒都不告訴咱們……」
「而且我也沒有想到竟然和顧秦墨又行了茍且之事,你說這不是在早早的就已經有了叛國之心,對先帝……」
顧寒秋是跑著過來的,說話時帶了氣之聲,還沒看清楚顧延的臉,便一長串一長串的壞話從裏穿出來。
顧延眉頭一皺,瞧著這原本可的二兒,此時變得竟像是那些村口閑談的長舌婦一樣。
忍不住便板起臉。
「這件事,我和你祖母已經知道了,這大半夜的你就為了這事兒趕過來吵我睡覺?」他總不好說二兒像是一個長舌婦,只是此刻想讓知道自己不高興了。
顧寒秋愣在當場不敢置信的著顧延,父親竟然已經知道了,可是他如果知道,為何之前不說呢,並且表演的那麼像是真的忠心耿耿。
瞧著顧寒秋一臉獃滯的樣子,顧延有也有些惱了,揮揮手便準備打發回去。
「你還在這裏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回去,一日日的,在宮中的腦袋都快要變榆木了。」
「父親大人是覺得姐姐比我聰明嘛,像那樣男人莫名其妙的懷孕,你覺得顧秦墨真的相信那孩子是他的嗎?當時顧爾冬可是在宮裏住了好長一段時間,說不定是燕和的。」
顧寒秋也有些口不擇言了,張口就把心裏所有的話全部說出來,毫不留面。
這些話若是旁人聽了,可是要掉腦袋的,如今當家作主的是顧秦墨。
話要是傳進宮裏,好不容易保住的顧家,可能就此斷送。顧延雖說有時候有些不靠譜,可是心裏還是有一底線的,剛一聽到顧寒秋這麼說,頓時就揮了掌上去,將的話給打斷。
顧寒秋不敢置信的捂著臉,這還是第一次,父親毫無理由扇一個大耳刮。
瞧著顧寒秋的眼睛,顧延從裏邊兒讀出了震驚,不敢置信,以及憤恨,是連顧延一起恨上了。
「你趕回去休息吧,今日的事,就當做是什麼都沒發生,忘掉!若是旁人跟你說的,也不要再與那人來往。」府里的人自然不會多多舌,畢竟知道的也就只有他和老太太,顧延不難猜出來是和顧爾冬有仇的那幾位跟顧寒秋嚼的舌子。
這孩子雖說進了宮一趟,可是也變蠢了不,明顯就是被人拿來當槍使了。
可是顧寒秋哪裏能夠想得到顧延心裏轉了這麼多的彎彎繞繞,只覺得自己挨了一掌,並且是因為顧爾冬!如今都已經做過皇貴妃了,竟然還被父親給打,這臉面要往哪裏擱,全都是顧爾冬害的。
「父親,你這樣知道是要害了咱們顧家。」
一邊哭著一邊跑出去。
好在這是大半夜,跟在邊的沒有多人,等到顧寒秋回到院子裏,這才冷靜下來,而後又趴在桌子上狠狠泣了一番之後,再抬頭便是滿眼的冷酷。
顧爾冬依仗的,不過就是顧秦墨的寵罷了,倘若顧秦墨上別人,顧爾冬就沒什麼可靠的了。
既然能夠在顧爾冬的手上搶一次男人,那就能夠搶第二次。
顧寒秋覺著自己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並不比顧爾冬差到哪裏去,至年齡上還要佔優勢些。
唐可兒一度覺得,宅鬥宮鬥很無聊,有吃有喝,過自己小日子不好嗎?為個男人鬥來鬥去,是不是傻? 可真的穿越了,她才發現,爭不爭寵,鬥不鬥爭,根本不是自己說了算。 權傾朝野的十王爺,兇殘冷酷,而且,不近女色,娶了老婆,守活寡,而唐可兒就是那悲催的那個。 然而,說好的不近女色呢?寵的那麼高調,害她成為眾矢之的,她該不是嫁了個禍水吧? 哦,不,她嫁的是個妖孽,王爺喝了酒,還會變身?這冷冰冰的蛇是個啥? 十王爺:“看到本王真身的,隻有死人。” 唐可兒:“不死行不行?” 十王爺:“行,留在本王身邊,敢跑,就吃了你。” 唐可兒:“呃……”
暖暖春日,心口微涼。
永國公府十年前走丟的嫡女薛平安,被找回來了,公府衆人站在門口相迎,心思不一。 父母懷歉但又覺得平安生疏,姊妹擔心平安搶了她的寵愛,祖母煩憂平安養成一身鄉下壞習慣,大哥害怕平安長殘無法和豫王殿下完婚…… 直到馬車停下,車簾掀開,小姑娘露出俏生生的半邊臉。 衆人:“……”好可愛! * 一開始,豫王對這個突然歸來的未婚妻,嗤之以鼻,對太監道:“怕不是公府爲了婚約,找來的贗品。” 後來,公府巴不得去豫王府退親,理由是小平安還小,全家都捨不得,應該在家裏多待幾年。 豫王:“……” 退親?退親是不可能的,公府再這樣,他要去公府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