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剛進宮,就擺譜,當時候皇上不稀罕了,看看這種人能不能整死。
「你剛小產完,不應該出來的。」顧爾冬小聲對顧寒秋道。
說不上是一番好意,頂多就是盡一盡醫生的本分,可這句話卻讓顧寒秋,臉越冷。
「用不著你在這裏假好心。」如果今日不來,那就是不給皇上和太後面子,如今在宮中已經算是舉步維艱了,拜這個親姐姐所賜。
若是還與之前一樣不出現在眾人跟前,燕和漸漸的也就會將忘記。
燕和大步進來,臉上笑容,藏都藏不住,太后雖神淡淡,但這一次罕見的沒有繼續針對顧爾冬。
「冬兒今日立下大功,可有什麼想要賞賜的儘管提。」
「不過只是盡本分而已。」顧爾冬起稍稍行禮,「而且這些金銀珠寶並不是我給的。」
不該沾的功勞,他是絕對不會隨意冒領,顧爾冬推完之後,坐回位置上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你這一招以退為進,道是使得厲害。」古寒秋冷笑出聲,撇眼看,之前沒看出來,如今在轉眼才發現,顧爾冬的段位手法如此高深,難怪自己比鬥不過。
「人只會相信自己心中堅定的,旁人再說更多的解釋也沒有用。顧寒秋,你最好和我橋歸橋路歸路,若是噁心極了,我也不介意出手。」一次兩次可以忍,可這都算得上是三番四次了。
顧爾冬也不是麵糰的,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
被這麼一番說,顧寒秋乾脆閉眼閉,不看不聽。
「我倒是聽說外面之前安排去送糧食的員都覺得這些百姓是暴民不好管理,不知道啊,顧小姐是怎麼理的?」
他現在急切的想要知曉,顧爾冬是如何辦的,將這方法教給白家的人,做的肯定比顧爾冬好,這群百姓運用的不好,那就是禍害。
若是運作好一切,那就是燕國的好百姓,稍稍在一帶民間的口碑上漲,白家也就會跟著深一步。
燕和意味深長的看著太后,太后卻像沒有察覺到他的目,眼都不眨盯著顧爾冬。
這就是打算問出一個一二三來啊。
「也沒什麼技巧,只要是將這些人先震懾住,然後慢慢安排就是他們人多,不知道該幹什麼,就一步一步的指導……」
顧爾冬瞇著笑,含含糊糊的訴說著教程。
太后越發疑,「那你是怎麼一步一步安排的,與哀家詳細說來聽聽。」太后顯然對這件事更上心,完全沒管,還在等候著上菜上飯的皇上以及其他人。
顧爾冬瞥了一眼,端坐著,面不改眼不斜視的燕和,他半點表示都沒有。
甚至看都不看這邊,所以說這件事兒是皇上默許白家摻和的。
「這我怎麼說呢,總歸就是按部就班吧……」演起戲來,顧爾冬算是在行,一副無辜又有些無奈的樣子,攤攤手,「在腦袋裏一過就忘記了,當時就想著該做什麼。」
敷衍的不能再敷衍了。
太後手上的杯子驟然,但忍下來了,這個該死的人,真是一點也不知道好歹,欺人太甚。
「你們這些孩子還是太年輕,有些事最好是記清楚些,否則很容易壞事兒。」太后笑呵呵說道,臉上還是慈祥和藹。
這些話卻是用來敲打顧爾冬的。
看戲的妃子們,都恨不得現在笑出聲來,讓高高在上,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被太后厭棄的妃子能有什麼好下場?
只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教了,太後果然是見多識廣,難怪家父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走之前應該去太後宮里,先詢問一番的。」
你來我往才有意思,顧爾冬端起酒杯,對著太后遙遙舉杯,「太后莫與我這個小輩計較,不會說話。」
所有人都不敢笑。
一下子,諾大的宮殿,寂靜的,只能聽見顧爾冬喝酒的聲音。
顧寒秋詫異看著。
顧爾冬不是一向都很或說話來事兒嗎?怎麼會這麼愚蠢的挑釁太后呢?
又轉頭看著坐在高位上的燕和。
燕和臉沒有毫變化,甚至眼神牢牢粘在顧爾冬上。
這樣癡迷的目,就像曾經的自己。
顧寒秋覺得有些糟郁,端起酒杯猛然給自己也灌了一口。
「好一個顧爾冬。」太后冷哼著沒有端酒杯,毫不在乎顧爾冬是給敬酒的,要不是還得維持太后的面,這會兒就要甩袖子走人了。
不尊太后,日後的好日子,有的。
那些妃子們都在觀察,對顧爾冬其實真的說不上有什麼好。
畢竟其他人都差不多,在皇上心裏稍微分量重一些的也就只有顧寒秋,但是顧寒秋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啊,這會兒本不可能爭寵,但是顧爾冬不一樣。
金屋藏,男人的最。
這事兒鬧騰出來,宮裏誰不知道,顧大小姐是皇上求著要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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