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人一看就比李人心思單純一些。
張口就將今日的目的全盤拖出,李人有些著急,只能夠暗自瞪了幾眼。
現在也就只有看顧爾冬的態度了。
原本心裏還打了很多算盤,早知道就不帶這個蠢貨來了,李人心下後悔,卻也只能夠帶著笑意,目真摯的看向顧爾冬。
他們居然想要對付顧寒秋?
可笑,又可悲。
顧爾冬撇撇,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一旁去,「你們要對付顧寒秋的話,就找錯人了,顧寒秋怎麼說都是我的妹妹,一筆寫不出兩個顧字來,還請回去吧。」
更何況,也不想和燕和扯上任何關係。
這樣毫不猶豫的拒絕,讓王人臉頓時難看下去,反而是李人眼前一亮,上前一步高聲道:「我知道你想要逃出去,只要你願意幫我們,將皇貴妃弄下去,我們就幫你的離開,怎麼樣?」
若顧爾冬就這樣同意了,才有鬼。
上門第一次找,拒絕才是正常的。
離開?顧爾冬眉頭一挑,饒有興緻的看著李人,並沒有接話。
想聽聽看,這個人說的辦法是什麼。
李人額頭浸出汗珠,這個顧大小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笑了笑,手上多出一枚金牌,上面寫了一個白字。
難怪能夠讓侍衛將放進來,居然是太后的人。
「既然李人是太后的人,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日後升上妃位,不是指日可待嗎?」
顧爾冬還是沒有一口答應,反而雙手還,頗為淡定的盯著李人,在這樣視線的注視下,李人力叢生,心中更是抱怨了兩句,這人到底想要什麼?
難怪太后想要弄死,不過只是剛接了沒多久,就已經對顧爾冬產生濃濃的厭惡。
「這件事說來也算是太后囑咐的,還請顧大小姐好生考慮,如果考慮好了就和外面的守衛說一聲,自然會有人幫您向我傳話的。」李人沒有繼續待在這裏,反而是拉著王人離開。
一直等到走,王人都有些愣愣的,沒想到平日裏不顯山不顯水的李人,竟然是太后的人。
春蟬的額頭皺紋,都快要夾死蚊子,他將手上帕子放到一旁:「小姐,這兩個人一點也不可信,而且太后一定沒有安好心,咱們還是不要答應的比較好,而且王爺給的那封信……」
「我自然知道,趕把葯濾出來吧,正好可以看看信。」
顧爾冬也沒有把這兩位人當一回事。
芹妃如今了太后,自然不會讓他的日子過的好。
這兩個人,只怕也是用來讓燕和懷疑想逃走,佈下的棋子。
左右一個兩個的,都不想讓活著就是。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看看,顧秦墨給傳遞迴來的消息。
鴿子送進來的那張信紙是明的,只能夠用特殊的葯,才能夠浸泡顯現。
這也是為了防止被旁人看到。
弄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弄出來一碗綠油油的葯。
中途還要被打擾,等到他們倆腰都弄彎了,才搞出來這麼些。
將手上滴在到明紙上,沒多久就有字跡浮現。
「若燕和得逞,不可為逆,便順從之,保護好自己。」
就這麼一段話,費盡心思送進來。
顧爾冬看完,就將這信丟進地龍燒灰燼。
看樣子顧秦墨已經猜測到京城的向,只是不知燕洵那邊況如何,水雲月有沒有被救回去。
此時顧爾冬格外掛念的顧秦墨,卻在黑夜中與燕洵對峙。
「哈哈哈哈,顧秦墨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吧,水雲月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要讓全須全尾回到你邊,就將虎符給我。」
高頭大馬上,燕洵迎著風沙,高傲對顧秦墨說著。
他這是第一次,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脅迫顧秦墨。
真是從未過的快,他從小就一直將顧秦墨當做假想敵,父皇永遠疼的,都是這個與他們沒有緣關係的孩子。
盯著顧秦墨的面,燕洵眼裏還閃過兇狠的。
「你要先把水雲月帶出來讓我看看,我才能夠相信,不然虎符……休想。」顧秦墨也坐在馬上卻並沒有彈,一人一馬平平靜靜,看上去就比燕洵更沉穩些。
「一手人,一手虎符,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燕和那個狗娘養的東西已經篡位了,父皇明明都還沒有寫下昭,他卻在我離京之時,對父皇下了狠手。」燕洵咧咧,暗恨道。
要不是因為手上兵力不足,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兒。
探子傳來消息說燕和捷足先登,他差點兒沒將自己氣個半死,就是為了顧秦墨手上的兵權,否則他何苦繞這麼大一個岔子?
「所以四皇子是打算清君策,自立為王?」顧秦墨已經從口取出虎符,小小的一枚虎符,卻代表著十萬大軍。
看到這枚虎符的瞬間,燕洵呼吸都沉重了幾分,他雙眼盯著顧秦墨的手,生怕他一不留神就將虎符給摔了。
顧秦墨左手拿著虎符,右手了下馬兒的長。
沒有其他作,燕洵卻已經明白,連忙轉過頭對後的副將道:
「來人,去把水雲月給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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