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毫不懷疑,只要燕和再多一分,這銀針就會扎進他的大脈。
「我明日就登基了,冬兒,我知道你當年心裏有我,難道就因為一些誤會,如今非要將我推開嗎?難道就不能夠破鏡重圓。」
銀針慢慢收回。
顧爾冬還有顧慮,如果不是因為老太太,便殺了燕和又有何妨,大不了,讓春蟬帶著亡命天涯去。
所以現在只能夠忍著,燕和令人噁心的目。
「三皇子說笑了,從未有過,何來破鏡重圓之談?你怕不是病了。」這人只怕是有什麼傾向吧?
當時原主對他雖說不至於死心塌地,卻也真真實實是有期待的。
可最後結果……
朝後退好幾步,有些嫌惡的,將銀針丟到一邊兒去,「要是讓芹妃娘娘知道了,會不高興。」
月很冷,顧爾冬眉目卻更冷。
燕和也覺得自己或許是病了。
現在只要閉上眼睛,想的念的看到的都是顧爾冬,即便從不對他笑。
皇位已經唾手可得,心中最大的執念解決后,顧爾冬就了心裏的一道坎,一定要將弄到手上。
「顧秦墨已經追著四號去了邊境,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更何況他都已經變心,你何苦還要這般折磨自己?」
知道顧爾冬不想讓他,燕和只是虛晃著,在空中輕拂而過。
他有些不明白,顧爾冬的子應該是,眼裏不得半點沙子的,顧秦墨都已經移別了,為何還死守著不願意在嫁。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說了你也不懂,我要睡覺了。」
只要說上兩三句就能夠察覺出,燕和打心眼裏,就覺得子若是不嫁人,日後就沒了希。
與他多說上兩三句,都會覺得心裏憋悶。
顧爾冬可不想浪費這時間。
門又一次毫不留關上,燕和了鼻子,原路返回。
門口等候的太監很是不解,提著燈籠疑扭頭問道,「殿下,何不幹脆就一旨,將顧大小姐納宮中?」
燕和只是笑笑,並沒說話。
如果真的一直將其納宮中,只怕也會心有不甘,反而多了一層阻礙。
但這些話決計不能說出來。
母妃一直到現在,對顧爾冬還能夠容忍,那是因為顧爾冬對而言還沒有威脅。
他知道母妃是怎麼想的,無非就是自己玩膩了,大概也就會將顧爾冬送進冷宮。
登基大典非常隆重。
皇宮裏也開始張燈結綵,到一片喜氣洋洋,就連顧爾冬所在的邊緣宮殿,務府也送了好幾盞紅燈籠,過來掛著。
皇後娘娘如今也已經了皇太后,不過卻被挪送出宮,沒了半點消息。
在接連休養半個月後,春蟬也好了很多。
顧寒秋也終於換上祖制皇貴妃的禮服。
瞧著鏡子裏高貴典雅的自己。
「娘娘可真是傾國傾城,這副樣子陪著皇上去進行登基大典,那就相當於昭告了全國,想來皇后之位也是給娘娘留的。」翠兒一邊給修妝,一邊說著漂亮話,愣是讓顧寒秋心花怒放。
如今最高興的,其實本就不是穿上皇貴妃的服,而是一直到現在,燕和邊都沒有一個,能比更有競爭皇后之位實力的人。
登基大典格外熱鬧,人聲鼎沸,眾人都是睜大了眼睛,看著燕和走上祭臺。
等待著吉時的鑼鼓響起。
燕和與顧寒秋並步上臺階。
等到走上最高位時,燕和忽然有些晃神扭頭看著旁人。
如此熱鬧,倘若我娶冬兒,應該也能夠……
「冬兒。」
還沒等他多想,顧寒秋的臉,忽然變了,震驚又不敢置信地盯著他。
燕和才茫然回過神,發現竟然將顧爾冬的名字喊出口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挨著的顧寒秋,卻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今天應該是一個高興的日子。
顧寒秋在心裏安自己,卻仍舊抑不住,那一抓心撓肺的嫉妒。
果然……那個賤人一定還在勾引燕和。
不允許!
也絕對不能夠讓顧爾冬得逞!
等到大典徹底結束,顧寒秋回到寢宮,門關上的瞬間便把目所及砸了個碎。
「啊!」
一陣噼里啪啦瓷摔碎片的聲音。
等過了好一陣子裏面才安靜下來。
顧寒秋坐在床上不停的大氣,上的服已經凌了,心調製的妝容也變得殘破。
翠兒在確定顧寒秋穩定下來之後才推門進來。
眼裏掛著淚水,撲通一下跪,在腳邊。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兒您說出來,可千萬別這樣泄火,會傷了子的。」
一邊喊著一邊哭,拿了帕子眼淚,一副傷心絕,又擔憂顧寒秋的樣子。
顧寒秋冷冷地低著頭瞧著翠兒,「要搶我的位置,你去幫我把殺了!去啊。」
翠兒驚訝捂住,「娘娘,您說的是誰呀?這後宮再沒人比您更尊貴了,您是魘著了吧?今日可是封貴妃的日子切莫被別的心思給擾了。」
正說著的時候,外面就來了宣旨的太監。
這會兒屋裏糟糟,顧寒秋更是妝容了。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成了書中大反派那早夭的女兒怎麼辦?人家反派有權有勢,她家老爹還在土里刨食。沒崛起的反派就是這麼苦逼。好在如今老爹沒黑化,還是個女兒奴!簡怡安覺得自己還能茍一茍。
(瘋批反派真太監×貓妖小皇后) (救贖文主感情線,男主純惡人不洗,女主沒心沒肺知道這是話本子世界,很廢路人,較血腥,大家注意排雷) 他曾是活在地獄的鬼,是骯臟泥里的蛆,是面目可憎行尸走肉的一具殺戮機器。 她給他帶來了體溫,帶來了名為滿足,開心,想念這樣屬于人的溫暖情感。 ——所以,謝謝你,帶我回到這人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