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見到我,你這般厭惡?」燕和竟然沒有半點不耐,反而是上前去,遞了一張帕子。
如此溫又。
只可惜,遭遇的卻是顧爾冬一個冷眼,沒有手,反而更後退一步。
春蟬上前去,打算攔截。
「你一個小丫鬟,最好還是不要摻和主子的事兒,否則人穿了小鞋,最後一命嗚呼,豈不是冤枉?」燕和難得的,與其他幾個子有同樣的覺,他也厭煩極了春蟬,這個難纏的丫鬟。
還是早些時候理掉了比較好。
如果顧爾冬想要有功夫的丫鬟,到時候他再安排幾個,保管比春蟬好得多,而且還乖巧聽話。
「三皇子倒是管得寬,我的丫鬟用不著你來訓斥。」顧爾冬手,牽住春蟬。
「我這也是關心你,你這個丫鬟,給你闖了不禍,也拉了不仇……」
「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顧爾冬毫不猶豫的一句話,將其回懟。
一時間氣氛多了幾劍拔弩張。
燕和輕笑一聲,像是沒有聽到的嘲諷和兌一樣。
「冬兒,難道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如今大勢已定,日後我要是坐上皇位,我必然封你為皇后。」
赤,又直白,就連春蟬都有些目瞪口呆,這三皇子,還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呀!
顧爾冬驚訝的挑了挑眉,「三皇子說笑了,我不過只是王爺的一個棄婦,還不值當您這般高看一眼。」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顧爾冬也拒絕的果斷,可是燕和就像是牛皮糖一樣,死死的粘在的後。
「如果你是擔心顧寒秋,我大可回去將休了,如今正好,也下落不明……」
「夠了,三皇子,你今日說的這些話,令我覺得噁心,雖然說我與顧寒秋,立場不同,可是到底姐妹一場。你這般人實在寒心。」顧爾冬甩開袖子,幾銀針激而出,上面還帶了毒。
燕和險險避開,看著扎在地上,發出滋滋聲音的銀針,心頭直跳。
看來這一次是談不通了。
芹妃,在燕和邊早就已經安排了人手,得知他竟然著臉去找顧爾冬,而且還被狠狠拒絕,險些喪了命,頓時上火了。
「不過只是一個人,你用得著如此?」芹妃恨不得,用指甲扎進燕和的腦袋裏,好好瞧一瞧,這兒子腦袋裏想的都是什麼東西。
為了一個人,禮節都不顧了。
「你不要說,現在是王爺不要的人,就算是當年一個黃花大閨,也用不著,你一個皇子低三下氣的,對求來求去。」芹妃簡直都要氣瘋了,這張老臉全被兒子丟盡了,老三這腦子實在是有些蠢笨,如果不是在背後支撐著,只怕早就被老四,拆皮剝骨吃的乾淨。
燕和卻並沒順著芹妃,反而是閉上眼,有些痛苦,「母妃,顧爾冬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難道還能多長一張不?你也不好好想想,我為了你,花費了多心思,如今老四離開,大好的時機你不把握,偏偏要去找一個棄婦……你真是要將我氣死。」
捂著口,呼吸困難。
「還沒有坐上位置,就已經如此得意忘形,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你覺得,你父皇還會立你為太子嗎?」
如今著實是後悔,為何只生了這麼個兒子,如若再生一個,也好讓多一條路。
燕和有些不以為意,並沒將其放在心上,如今朝上那些其他的皇子,要麼就是已經廢掉了,要麼還未年,父皇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知子莫若母,只需要稍稍看一眼,芹妃就知道燕和心裏想的什麼。
「你如今應該做的是,想辦法將皇上給除了,你順順噹噹的當上皇上,而不是在這裏想盡法子,去招惹一個人。」
主要是有些不了了,芹妃狠狠拍了下桌子。
燕和驚訝抬頭,什麼將父皇除掉?這話可是大逆不道的呀。
「你這邊看著我做什麼,難道你還以為你父皇的位置,也是順順利利拿到手上的嗎?哪一屆皇上手上沾的不是自家親的?」
「更何況,如今老四手上掌握兵權,等他再趕回來,你父皇老糊塗了,若是真病了,卻沒有死,他來一個清君側,要將你殺了奪取皇位,你覺得你有反抗的機會?」
芹妃搖搖頭,又有些無奈著眉心。
「可如今父皇邊皇后,照顧得不風,我的人完全滲不進去。」
燕和抿,這些事他不是沒想過,只是還沒有到那個份上,當真要殺父,對他而言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就知道兒子是個心慈手的,芹妃咬咬下,「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讓顧爾冬嫁給你嗎?那咱們就來一招釜底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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