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事都辦妥了。」春蟬送走了翠兒,臉上那是止不住的得意,怎麼說這幾個丫鬟也是自己找來然後送過去的,如今發揮了效用,也多了幾分自豪。
「也讓白若邊的丫鬟發揮發揮功效。」看春蟬一副小孔雀開屏的得瑟勁兒,顧爾冬又從屜里取了一副鐲子遞給。
「賞給你的,之前不是覺得這個好看嗎?」
春蟬又驚又喜,但拿著這鐲子,卻偏偏起了怪異的覺。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小姐怎麼回事兒,時不時的就打賞和林嬤嬤,像是給們提前攢些東西似的。
但是主子賞的不可推辭,春蟬麻溜將東西收好。
「這事兒倒也急不得,由著下面那些丫鬟自己作,咱們去看看十里鋪的鋪子。」顧爾冬也不是沒看出春蟬的疑,可有些話不能夠說明白。
倘若真的去了東楚,春蟬和林嬤嬤,最好是留在顧府照顧老太太。
之前沒想過將春蟬留下來,可是自個兒走了,這長壽蠱沒人給老太太煉。
而且春蟬這個子在顧府里也沒人敢招惹,多也要如魚得水些,若真跟著過去了,說不定也要磨。
顧爾冬自打回府之後出行用的就是普通馬車,顛吧顛的覺人都要散了,這才到了地方。
林嬤嬤給披上厚厚的大。
站在這鋪子前頭,顧爾冬仰頭看著牌子都摘了,裏邊空的三面牆。
「小姐這裏的鋪子可謂是寸土寸金,若是真的繼續賣葯那就浪費,您之前不是還弄過葯膳嗎?要不……」
林嬤嬤看著顧爾冬糾結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提了一句。
照說,也就是老太太捨得這裏的鋪子,那可是和皇城腳下的差不多了。
這兒周圍住的都是達顯貴家的家眷,一個個都是有錢沒地方花的,自己屋裏說不定還配了個大夫出來買葯,那是絕對不會的。
因著這樣的念頭,林嬤嬤開口,顧爾冬也覺得是,便點了頭。
「嬤嬤倒是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走進這空的鋪子,面積不小,後面還帶了個院子,有廚房也有住的地方。
今日過來主要就是為了看看這兒的大小面積以及裝飾。
所以說此前沒做過生意,可沒吃過豬,總看過豬跑,按照現代的小本生意照常著做,總不會虧。
「廚房的東西得先添置上,然後從咱們自家的藥房裏去進貨,再招些讀過書的,人品靠得住的雜役。倘若有軍戶的嫂子們,想要補家用,也招來。」
今兒個才打頭,顧爾冬也沒安排太多,春蟬記著說的,連連點頭,林嬤嬤負責招人,春蟬負責製備東西。
而那邊四皇子府卻是沉的人,覺得不過氣來。
從副將家中回來,多數的燈都已經熄了,只有白若的院子還張燈結綵,是練武之人,自然能夠聽得見裏面傳來的哄鬧聲,白若今兒個可真是高興啊,就是連裝都不願意多裝一下。
男人奇怪的很,心裏頭瞧不上白若,可是真知道這個人在瘋狂的想讓他走,就覺著不對勁兒,還有些的暴怒。
門口候著的丫鬟看見燕洵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瞪大了眼珠子想要跑進去通風報信,卻被燕洵一把按住,順手就給撞在牆上,額頭滲出紅殷殷的倒下去。
「主子,三皇子妃想要約您明日出去,您看這……要不還是回絕了吧,一定是想要看咱們的笑話。」白若這邊,一個面容稚的丫鬟,愁眉苦臉的站在旁邊看著白若痛快飲酒。
撲騰一下就給跪了,「主子,您可別這樣,朝上的事兒還沒個定數,您這般高興,四皇子……」
「去,為什麼不去,這麼高興的事兒,一個人開心,不如我們兩個人一起開心,你這副樣子是想要壞我的興質嗎?」
醉醺醺的拎著酒瓶子,斜眼看跪在地上的丫鬟。
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燕洵的人,我的丫鬟被帶過來沒多久,一個個要麼就是跳井了,要麼就是落水了,等燕洵走了,我要把你們全部趕盡殺絕。」
丫鬟們都低著頭,小發白若,這些日子在四皇子府里的確不敢造次,可是若四皇子走了,那就是的一言堂。
正在這些小丫鬟們心如擂鼓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推開,燕洵臉漆黑惡狠狠地盯著,還在喝酒的白若。
白若被這麼大一聲驚嚇的,手上酒杯都摔了,抬頭正好就看見燕洵那一副要把殺了的眼神,嚇得尖一聲,便朝後退卻準備逃跑。
「你不是……你不是今天晚上不回來嗎?」這一番驚嚇,冷汗出了一整個後背,白若的酒頓時就清醒了,猛然回過頭來看,向地上跪著的丫鬟手指抖,「你竟然敢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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