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再多問,只是外面流言蜚語傳的兇,這幾日的什麼聚會便不要去了。」
「嗯。」
燕和貴為三皇子,卻沒有擔任任何實權職務,下了早朝就直接去辦公的地方點了個卯。
回到三皇子府,因為起得早了些,神有些不濟,剛進門就被顧寒秋的丫鬟攔下來。
那丫鬟引著燕和朝顧寒秋的院子去,臉上還有擔憂:「三皇子側妃,昨日裏一夜都沒睡好,今兒個早上也一直念叨著您,您上朝的時候還特意囑咐小廚房,做了您吃的。」
燕和忽然覺得沒意思極了。
之前在顧府和顧寒秋勾搭上,想的也只是丞相最疼的就是顧寒秋,再加上的才樣貌樣樣出,何況多了一層的彩更人機,但如今娶回三皇子府了,卻又覺著和後宮的那些人也沒什麼差別。
不過好在長相倒是和顧爾冬有些許相似,朦朧之間能夠將其與顧爾冬重合起來。
顧寒秋安排完小丫鬟便在屋子裏朝著日晷看了又看,「這會兒皇子該回來了吧?」自顧自的念叨,桌上擺上了飯菜。
這些丫鬟們裏頭探聽出來的消息,怎麼能和燕和知道的比?
咬著想,既然水雲月一口咬死了,是顧爾冬,那應該就沒人會懷疑到上。
但是心裏總歸有些惶惶不安。
聽到前院傳進來的靜,收斂了緒,拍了拍口,和往常表現差不多,推開門揚著笑臉上前去迎接。
一看見燕和略帶些冷的臉,心裏又蒙上了一層涼意。
當年他們打的最火熱的時候,燕和只要見著,甭管之前遇到多難的事兒,總會高高興興的從未曾給擺過臉。
雖然那會兒份是準姐夫和小姨子,但是每一次都是帶著燕和去院子裏逛,逛園子也不過只是個借口,每日裏沒見上幾面便覺得抓心撓肝。
就像有一次不小心扭了腳,誰也沒告訴燕和,也不是差了人過來打聽,知道況之後,又深更半夜的闖進來給送了上好的跌打藥膏。
那會兒能明明白白的覺到燕和是喜歡的,所以才起了那麼濃烈的心思,一定要開顧爾冬嫁給燕和。
但現在如願以償嫁過來了,自己怎麼反而覺得失落。
燕和也已經變了高不可攀的三皇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顧爾冬跳了那支舞……又對燕和就還迎,呵,假清高。
還不是人盡可夫的爛貨,再者說都已經嫁給顧秦墨了,又流過產……
難不就因為嫁給了別人,所以多了一刺激和新鮮?
顧寒秋只要一想到燕和很可能是覺得與在一起膩了,心裏便是一陣又一陣的不舒服。
沈姨娘已經沒了,但是在之前給顧寒秋的東西都還存在腦子裏,勾引男人用的可不僅僅只是貌。
想到這,顧寒秋手挽住燕和的胳膊,像從前在顧家後院裏那樣。
男人貪圖的,不過就是新鮮。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只要手段到位,不相信燕和還能真的就只將心繫在顧爾冬上。
不不慢的帶著燕和進屋,招呼丫鬟把之前放在小廚房熱的菜端出來。
「您可算回來了,這給您做的菜呀,都涼了,我又小廚房熱了,趕趁熱吃吧。」賢惠的攙扶著,燕和坐下來,顧寒秋拉過旁邊的椅子,就挨著他坐下。
一個眼神將布菜的丫鬟驅趕到一旁去,出手夾了些菜送到燕和的盤子裏,瞧燕和投過目來,便怯的低下頭,「皇子,我想問問我姐姐怎麼樣了,據說是把水雲月郡主給打了,還差點溺死,是真的嗎?」
燕和被顧寒秋這一番溫小藝弄得有些迷神了,在瞧見含帶怯的目,沒喝酒也醉了幾分。
這張臉和顧爾冬還真是像啊,他想起之前對顧寒秋的好,二人濃意的時候,又是多麼的可憐人。
到底是時過境遷,如今對比起來,還是與顧爾冬有一些差距,有些小家子氣的,想打聽消息就直接了當的打聽不就是了。
他夾了一筷子菜送進裏,嘗了嘗點頭,語氣溫和:「郡主當時都昏迷了,醒過來也糊塗的很,如果是你姐姐打的人,又怎麼可能手救治?父皇並不相信,所以勒令了林軍去調查,但我估計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也就是說我姐姐沒什麼危險,那水雲月郡主還真是不知好歹,都住進王府了,居然對姐姐倒打一耙。」顧寒秋知道燕和喜歡聽說什麼。
果不其然他連連點頭,「不過只是一個東楚過來和親的,說難聽一點,那就是人質,的死活,沒人在乎,更何況我探聽到一個消息,東楚有大事發生了。」
想起水將軍忽然病死,燕和笑得開懷,但是事還沒推開,現在任何人都不能夠。
「雖然三皇子是這麼說的,但是我父親和祖母肯定還是很擔心,再加上我和姐姐同時出嫁,家裏也沒有人看管父親,整日忙碌,祖母一人在家中也不知道過得如何,我打算回去一趟儘儘孝心,我總覺著祖母這日子也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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