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我們以真心換真心啊。」沒等顧爾冬說話,風子依先挽住了的手,坐在位置上笑得燦爛。
水雲月臉一僵,竟然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來應對才好。
雖然只是四皇子府,但是裏面的裝潢也緻得令人咂舌。
瞧著並不比皇宮裏的那些宮殿差,沒多久,就有舞姬上臺表演。
「每次宴會總是這麼些人跳來跳去的,實在沒勁,咱們不如去園子裏逛逛,正好還沒好好見識見識四皇子府的熱鬧呢。」風子依扭過頭對顧爾冬眨了眨眼睛。
作為封大人的掌上明珠,風子依能有什麼地方是沒見識過的,說這樣的話,不過只是為了能夠去看看那個偏遠的小屋子裏,究竟是打算給誰設下的圈套。
顧爾冬含笑點頭,水雲月不明所以,側頭看們。
本來準備開口說要跟著一起去,誰知道就在他張的瞬間白若從角落裏走出來,直勾勾盯著水雲月。
這眼神有些說不明的奇怪之,只是水雲月心裏有些不大舒服,微微促眉朝白若對過眼去。
「四皇子妃這麼看著我是做什麼?」略帶茫然朝白若詢問。
雖然心裏清楚,是因為燕洵,可是明面上依舊要表現出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
果然是一張狐貍子的臉,白若手上的帕子都已經被擰了麻花,藏在袖子裏,但臉上卻是溫和小意,眉宇間帶幾分。
「你我都是武將的兒,尋思著你大概會和我有話題好說,所以就過來找你。郡主莫不是嫌棄了?」刻意出些許傷的眼神。
只要白若不是像顧爾冬那樣,有真正敵對原因的,基本上都不會拒絕,果不其然點頭了。
「那正好我和王妃要去外頭轉轉,郡主就給四皇子妃好好招待了。」風子依不得看見水雲月和白若手都牽到一起去了,臉上笑容遮掩不住。
顧爾冬的視線落在水雲月和白若相握的手上,下意識細細盯了白若一眼,正好就看到白若朝水雲月看過去,這眼神凌厲的厲害。
「子依,咱們幾天看到的人,你說有沒有可能就是給水雲月準備的。」走在逛園子的路上,顧爾冬心不在焉,手摘了一朵花,「我總覺著白若對水雲月沒安什麼好心。」
風子依聽到這話罕見的沉默,隨後攪手指,撇了撇,「咱們這不就是要過去看著嗎?如果真的水雲月昏迷了被抬進去,咱們給攔住不就行了。」
顧爾冬輕笑一聲,點點頭。
走在路上,還悄咪咪側頭看一眼。
明明就是不喜歡水雲月,可是才知道白若會害水雲月的時候還是心了,所以才非得跟著一起去的。
「我覺著也是時候該擔心擔心你的大事兒了。」顧爾冬扯著風子依站在假山扣頭這個位置比較蔽,前面荒廢的屋子也能夠一眼看得見。
原以為要等一會兒呢,誰知道這才剛蹲下來,就看見白若穿著一襲藕白的服過去。
後的丫鬟背著一個人從服首飾上來看,應該就是水雲月。
水雲月此刻已經徹底昏迷,手腳,趴在丫鬟的上被扛著往前頭走。
「沒想到竟然真的敢做這樣的事兒,這可是毀掉一個子的名聲,更何況郡主……」風子依越說越激差點兒就站起來了,還好顧爾冬一手將拉住。
「你這麼衝的過去,只會被當做菜板子上的是人宰割,我在這看著你去前廳人。」
「好!」
風子依沒有過多糾結,起就朝著前院跑去。
而此時在破敗的院子,丫鬟將水雲月放在地上,起的瞬間看見風子依離開的影。
「黃子菲假山那邊好像有人!」丫鬟尖一聲,白若也嚇得一哆嗦,順著的目朝假山那邊過去,狠的視線差點兒就撞上顧爾冬。
靠在假山背後,顧爾冬吞咽了一口唾沫,當真是好險啊。
他剛以為白若不再懷疑,就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過來。
心跳如雷,顧爾冬本來就和白若有間隙。
這會兒要是被撞見了,只怕殺人滅口的事就離不遠了。
只要拋丟得遠一些,誰也找不著誰,也不能夠拿出證據來。
一顆鐵球從袖子裏下來,這是上一次顧秦墨送給的護利。
雖然還是第一次用,但是他早就爛於心,手指扣在機關上,只要那人再靠近一點點,就要殺。
「就是這裏。」風子依的聲音忽然從大路上傳過來。
朕要朝顧爾冬過來的,這個人也呆愣住了,隨後立刻將匕首收起來,快速跑回白若邊。
人才剛放進去,這會兒就算要栽贓白若自己也逃不開。可不想賠了夫人還折兵。
「你先躲起來。」使了一個眼給花錢買來的男人,「千萬不要出來。」
這破舊的院子雖然沒什麼東西,但是櫃還是有的,男人鑽進櫃里,風子依進來的時候,屋裏就只有白若和丫鬟,以及昏迷不醒的水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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