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一個人騎馬實在是有些無聊,你要不陪我吧。」水雲月跑了一會兒,又帶著馬兒回來了,眼神直勾勾,一向不加掩飾。
就是喜歡錶哥,就算二表哥說再多都沒用。
「小時候你都是抱著我的。」見顧秦墨不為所,湊上前去,站在顧秦墨面前,「表哥,嫂子還沒見過你的真面目吧。」
顧秦墨瞬間眉目含冰。
祁醉為何要讓水雲月來?簡直就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加理會,顧秦墨轉頭去了馬場專門用來休息的地方坐下,看著顧爾冬和風子依在外面策馬奔騰,角也不經意勾起來。
見顧秦墨不理,水雲月撇朝顧爾冬看過去。
不過只是機緣巧合讓表哥先看上了罷了,說不定是靠著孩子死皮賴臉非要拉上去的。
不相信顧秦墨會主喜歡誰。
馬場陸續來人,有不人開始上場,水雲月也不好繼續牽著馬在這裏站著。
眼看顧爾冬和風子依要跑第二圈了,也翻上去,跟著顧爾冬跑,「王妃,等等我。」
人剛衝過來,還沒來得及回一句,就聽到驚呼和馬兒的嘶鳴。
「有人摔下馬了!」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嗓子。
等顧爾冬回頭的時候,水雲月已經摔在地上昏迷不醒。
「快去太醫。」顧爾冬率先翻下馬,朝著地上的水雲月跑過去,出手,先探了呼吸,隨後查看上,並無過多外傷,應該是摔在地上,先重擊的後腦導致昏迷。
這個時候也沒時間多想,顧爾冬抬頭便讓眾人散開。
水雲月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了。
「郡主,你醒了!」宮驚喜的看著顧爾冬睜開眼睛,放下手裏的水,朝外頭衝出去。
過了好一陣子,水雲月才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
等皇上匆匆過來,就已經徹底清醒,只是臉上還有些許虛弱。
「郡主驚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忽然就從馬上摔下來?」皇后溫和上前握住水雲月的手,面容帶著些許關心。
水雲月張了張,「我……我不記得了,但是覺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
當時似乎就是想要追上顧爾冬,那時候馬場已經來了很多人,在的旁約有一兩個子,但是大致的樣貌記不清了。
「郡主可是確定真的有人推了你?」皇上面沉。
水雲月是送過來和親的,那就是東楚的門面,如果在燕國傷或者被謀害,東楚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不怕打仗,可是不願意做無謂的犧牲。
「我是小跟著父親學的騎,還從沒有過失手摔下馬,當時我背後是有人的,只是我忘記了長什麼樣子。」也怪自己大意了,只想著在燕國絕對沒人敢謀害。
這會兒看著皇上的意思是打算徹查。
「皇上,東楚二皇子求見。」大太監悄悄從外面進來,弓著子低聲道。
「請他進來吧。」皇上找了個位置坐下。
祁醉臉上的擔憂並不作假,一進門就盯著水雲月猛看,確定上沒有外傷,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這要是留下了什麼疤痕,對燕國不好代,回去對水將軍也不好代。
等看完之後,他才朝著皇上行禮,皇上對於這般無禮的作倒沒多怪罪,反而是笑著讓他起來。
「這事兒,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代。」皇上站起,神淡淡,「如果真的是有人有意為之,必然不會寬恕,郡主好好歇著。」
皇上的態度忽然大變,全是因為,祁醉過來首先關心的是水雲月有沒有外傷。這態度便讓皇上看出來了水雲月在東楚的地位。
也或許並沒有他想的那麼重要。
……
東楚的郡主才來第二天居然就被人暗害摔下馬,事比想像中發酵的更快,很快就有人傳言是有人不願意看到東楚求合。
更多的人則是猜測這件事會不會是燕洵找人做的。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燕洵猛然摔了杯子,坐在凳子上面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狠狠息了幾口。
該死的,他現在每天都恨不得去驛站找水雲月,偏偏就在準備實施計劃的時候出現這一檔子事,水雲月也真是閑的沒什麼事兒干,非得跑去跑馬。
「四皇子您先不要怒,我覺著這件事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既然郡主一口咬定是有人要暗害,那既然不是咱們的手,又會是誰的手呢?」山羊鬍子謀士著下上的一小撮鬍子。
他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燕洵。
正準備拍桌子的手停下來。
謀士說的不錯,如果這件事不是他做的,那最終得意的人會是誰?
燕和!
答案呼之出,燕洵和山羊鬍子對視一眼,眼神當中也多了幾分兇狠。
「像是他能夠干出來的,他不願意和水雲月和親,自然也不想看到我奪了去,如果水雲月死了,既能夠挑起戰爭,就能夠將污名潑到我頭上。」燕洵半瞇著眼睛,手指在桌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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