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嫂子,而不是其他的稱謂。
「等日後親自帶來讓你瞧瞧,現在先不談了,你就按我安排的去做,我先回去了。」顧秦墨道。
莫名,一種不安焦躁竄上心頭,顧爾冬此時定然惱火極了,這回去該怎麼解釋呀?
「安排馬,現在就回去吧。」
暗衛看著已經走遠的顧秦墨,默默嘆了一口氣,自家主子這是被吃定了。
顧爾冬屋子裏又點上了熏香,淡雅悠揚,還有些甜。
「夜裏還是照舊,不用守了,回去休息吧。」顧爾冬長發未乾,披散著坐在椅子上,朝後傾斜,看著手上的這本養蠱的古籍。
春蟬若有所思,卻還是被林嬤嬤一把扯開了。
「你這幾日自己小心些,別總那麼多。我瞧著你欠揍的很。」
林嬤嬤年紀大了,看的事兒比春蟬遠,春蟬只以為顧爾冬是因為顧秦墨離開了發脾氣。
但林嬤嬤卻知道主是因為顧秦墨不告而別。
「知道了。」春蟬一臉明白的點頭。
林嬤嬤張了張,只覺得自己再怎麼說,這孩子也是稀里糊塗的,還不如就這樣,至先不讓顧爾冬惱了,等王爺回來再做打算吧。
瞧著門外人影已經離開,顧爾冬翻閱書的作越來越慢,空氣當中流的浮香聞久了,總讓人頭有些暈。
吞服下一枚葯,顧爾冬將頭髮散著等它干,晃晃悠悠閉上眼睛。也不知過了多久,窗鎖忽然了一下。
一風從窗戶外頭吹進來,卻沒有吹散屋裏的香味,顧秦墨悄然落地。
一進顧爾冬的房間,便長鬆了一口氣,他連夜趕著回來,一路上跑死了好幾匹馬。、
疲憊極了,但進這屋子,瞬間鬆快。
屋裏的燈已經滅了,卻能夠聞得到空氣里淡淡的香味。
「換新香了?」他小聲地嘟囔一句,並未察覺到有什麼奇怪。
屋裏只有顧爾冬平緩的呼吸,即便在黑夜當中,他也能夠看得清楚,「怎麼在這兒就睡了,頭髮還著?春蟬也不知道怎麼當差的。」
小心翼翼上前去,他將顧爾冬橫抱起來。
確定已經睡了,才將人又放到床上,然後把顧爾冬披散的頭髮攏到一起去。
拿了干巾細細給,又擔心作太大將人吵醒,只能夠慢慢的按。
空氣中,浮的甜香味越發重了,顧秦墨察覺到頭有些暈,下意識朝外頭看過去,這一眼,卻直接讓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原本閉著眼睛睡的顧爾冬,默默睜開眼。
將被顧秦墨攏起來的長發又散開。
踢了幾腳躺在地上的顧秦墨。
「現在知道回來了。」顧爾冬蹲下子,本來打算將他面摘下來的,可鬼使神差的,還是放開了手。
任由顧秦墨在地上躺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外面,外頭太都升起。
顧秦墨才慢慢睜開眼睛,一瞬間想起來自己在哪,刷的一下站起來,就瞧見顧爾冬正直直坐著盯著他。
原本趕著馬回來就已經累極了,就加上地上躺了一整夜,即便是顧秦墨,這也有些遭不住,他察覺到后腰疼的厲害,但是此時只能夠陪著笑瞇著眼睛。
「王爺真是雅興,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在我的地板上,怎麼著,這是上天地了呀。」顧爾冬歪頭溫和沖著他問。
可就是這樣溫和的笑容,卻無端端讓顧秦墨角著心裏發慌,手背上還起了皮疙瘩。
「我……我出去了一趟。」顧秦墨張口卻不知該如何解釋,乾的說了這麼一句,一雙眸子深,落在顧爾冬臉上。
「行了,我知道你有很多事瞞著我,嘛,誰都有。」顧爾冬站起,「我不會強求你的,但我只問一件事兒。」
「你面下面是不是還有一張臉?」雖然是問話,但是顧爾冬的語氣卻是篤定極了。
滿意的,從顧秦墨眼底看見一慌張。
即便只有一秒鐘,但顧爾冬也已經得到自己的答案了。
「冬兒,有些事是迫不得已的。」顧秦墨乾出這麼一句。
「你說這種話還不如不解釋,昨天夜裏沒吃飯吧?」顧爾冬也不想再繼續這話題,轉過朝外頭看過去,「春蟬,準備早膳。」
等春蟬將青菜小粥擺上來,屋裏莫名的氛圍詭異,沒有人說話,顧秦墨一直悄咪咪盯著顧爾冬,而顧爾冬卻只是低頭吃飯。
「這幾日可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顧秦墨開口問道。
還從來沒有哄過孩子,話一說出來,就連旁邊安排飯菜的春蟬都忍不住替自己主子擔心。
果不其然,顧爾冬抬臉面上全是冰冷,「食不言寢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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