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覺得剛才那個丫頭不一般。」春嬋拿了一張帕子,將匕首上的乾淨了去,隨後又將匕首擰轉了一番,變一隻普通的鐲子掛在手臂上。
「現在也沒時間去管這些閑雜人等了,先進去吃了飯再說吧。」顧爾冬不著痕跡的朝前快了兩步,肚子飢的難,可不能別人聽了去。
要不怎麼說北境侯奢靡無度,外邊兒的百姓都已經得死都死了,他這裏卻仿造了酒池林,挖了兩個大水池子,裏邊兒全都是酒,只是稍微聞一聞便覺著有些醉了,從中間走過去,這路上擺了不的糕點,擺高點的盤子都是用銀子做的。
在朝中間走,甚至還能夠看得到用琉璃盞做的盤子。
就連在顧秦墨那裏見過大世面的春嬋都忍不住砸了一下:「這何止是奢華,分明就是奢靡,皇上都沒有這般……」
話還沒說完呢,就已經將酒池子走到頭了。
在那一邊顧秦墨冷著臉坐在位置上,而北境侯則是滿臉含笑,看上去非常高興,等著兩人瞧見顧爾冬過來了,顧秦墨臉才總算緩和了一些。
「王妃還真是起得早,這早膳就等你了。」北境侯的怪氣說道。
只可惜半點沒有影響到顧爾冬,沖著北境侯點了一下頭,便坐到了顧秦墨的邊。
三人都落了座,北境侯朝後邊兒招了一下手,穿著暴的子,戰戰兢兢端著,早上過來,這碗裏是純白的粥,淡淡的甜膩香味,從粥里傳出來。
「你們從京城遠道而來,肯定是沒吃過,這等食快些嘗嘗,還有這些小菜那都是難得尋來的。」北境侯將自己那一碗端過來,呼呼就喝完了。
意猶未盡的將碗放下來,他旁伺候的那個子。小心翼翼上前來收拾了碗筷,卻著太張,竟然手抖的將筷子和勺子撞到了一起,發出乒呤乓啷的聲音。
正打算喝這一口粥呢,就瞧見那丫鬟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使勁的磕頭,作幅度之大,那衫都開始朝下落。
「晦氣,來人,把這子給我拖下去理了。」北境侯像是被破壞了質一般,很快就有一對侍衛帶著刀進來了,直接將人拉出去,穿了一慘,便沒了下文。
「北境侯好手段也真是好魄力,這小姑娘應該不是你們府裏頭自小養著長大的吧,敲上去笨手笨腳的。」雖然有一些惡,但是顧爾冬卻只是拿著湯勺在碗裏攪來攪去,沒有喝下去一口。
他忽然就想起顧秦墨在調查這些事兒的時候,與他順提過北境侯,喜歡強搶,特別是長相漂亮,材好的,方才那名子,應該就是被搶來的。
北境侯不在意的,冷哼了一聲,將酒杯朝著酒池子丟了進去,「沒想到古王妃竟然還有這般古道熱腸,對一個素未相識的丫鬟起憐憫之心。」
就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站在旁邊守衛著的那些侍衛噌噌噌跑過來,將三人的桌子圍住了。
「本侯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但是顧王妃,不要給臉不要臉,否則像你這般的子,經不起我折騰。」
昨日還對顧秦墨有幾分忌憚,但是在一天的試探下,北境侯越發覺得顧秦墨這般兇名在外,不過只是人云亦云罷了,其實也就那樣。
心裏更是冷笑,顧秦墨竟然將顧爾冬帶出來了,這麼一個沒用的人帶在邊,長相還如此艷麗……
越是這麼想著北境侯看顧爾冬的目就越,「本候也沒打算要為難你們,就按照之前說的,自然到了時候就會把你們放出去,不過王妃,這長相的確是深得本侯之心,若非今日,我還真的要錯過了顧王妃呀!」
周圍環繞著的那些侍衛心知肚明,有幾個臉上甚至還了一猥瑣之。
顧秦墨的怒意半點沒有泄出來,反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北境侯一眼,如果顧爾冬真的那麼弱不風,他帶顧爾冬出來圖個什麼?
也不知道這麼自大輕狂的北境侯是如何守下偌大城池的。
北境侯沒看懂他們二人的目,正打算手上前去的時候,卻愕然發現自己的手指僵著,隨後便從手指間朝後一路麻過去,很快整個人不得彈。
不僅只有他一人,周圍那些侍衛也很快發現了這一癥狀,有幾個朝後退了一步直接就摔倒在地。
「我之前還一直想著怎麼才能夠把你和你周圍的這些侍衛給解決掉,沒想到你今日就直接把機會送到我面前來了。」顧爾冬瞇著眼睛打了一個哈欠。
北境侯非常惜命,所以邊的那些侍衛基本上都是環繞著他的,昨日顧爾冬就想了這個法子,用藥可比其他的方式要簡單得多,再加上無無味這個特點,只要能夠讓他們聚集到一起來,就極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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