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來,別說是白若白了臉,就連周圍那些打算熱鬧的小姐一個個都將目挪開了。
王妃怎麼這麼大膽,竟將這事兒都拿出來議論。
自打那件事發生之後,只要是白小姐去的宴會,便沒有一個人敢在面前提四皇子這三個字。
只有敵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顧爾冬微笑著詮釋了這一句話。
「顧爾冬!」白若此刻眼睛都已經紅了,手上的帕子生生撕裂,「你什麼意思。」
春嬋站在顧爾冬後,神凝重。白若是有功夫在的,畢竟是白將軍的孫,手段定然了得。
此時若是真的出了手,定會傷到顧爾冬。白若眼泛冷意。
而顧爾冬此刻確實恨不得讓白若手,臉上帶著挑釁的笑意,讓人越發看著想要上前去打。
「怎麼著,這事兒你能做出來,我還不能說了,之前你們不也是這樣說我的嗎?為何到你頭上,就讓眾人閉上了,難不白大將軍權傾朝野,已經能夠隻手遮天了?」
這話誰敢接呀,原本嘰嘰喳喳的一些高門小姐,此時恨不得沒長這張,一個個低頭或側目看著旁人,臉上都有些不自然。
瞧著這些小姐的反應,顧爾冬也大致知道了,不是白將軍和顧延有什麼差距,而是和白若差別太大了。
一個是自小沒了親娘,轉又被親爹送去了外面莊子裏養著的嫡小姐,而另一個則是被當作眼珠子一樣養在府里,恨不得將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到眼前的將軍孫。
一直到如今,顧寒秋都還能夠在外頭招搖過市,頂著庶的份,卻著嫡的待遇。
只是這些話,沒人敢當著顧爾冬的面說,若是說出來了,得罪的不是顧爾冬,而是顧丞相。
「你有什麼資格與我相提並論?」白若氣急反笑,也知道顧爾冬兒就不擔心自己說的那些嘲諷的話會招來什麼禍患。
畢竟臉皮厚了,什麼都不怕。
想了想,後頭打算用份說事兒的話,倒也沒說了,畢竟這庭院裏,就顧寒秋是個庶。
日後還得和顧寒秋一起圖謀呢。
看著顧爾冬那張油鹽不進的臉,白若起離開,長公主也沒人來過問。
白若和顧寒秋相繼離開后,花也便沒什麼好看的了,顧爾冬跟著風子依到逛了逛,便也回去了。
卻沒想到剛走到長公主府外頭,一眼就瞧見了一匹眼的大馬。
這馬比尋常的馬高上那麼半個頭。
果不其然,走近了,便見著站在馬邊上倚靠著的面。
「冬兒,砂海的雪化了,可要去看看?」
顧爾冬愣住,隨即輕點了一下頭。
起上馬,被錮在顧秦墨的懷裏,這馬匹跑得極穩,鼻尖縈繞著顧秦墨懷裏的清香,顧爾冬愣愣的著砂海。
海面上還有些許的零碎冰塊兒,正朝著岸邊打去。
這是一小塊的海岸,罕見的厲害。
當海浪打上來的時候,尖尖上頭還帶著些許的雪花。
瞧直愣愣的看著海,顧秦墨湊近了,將額頭擱在的肩膀上,小聲道,「我原以為姑娘家臉上塗的胭脂是極好的,怎麼瞧著你還有些卡兒了?」
這是什麼王爺呀?
顧爾冬回過頭來,若不是每日裏都跟他在一起生活,只怕還以為是有人跟似的穿越過來了。
顧爾冬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還有臉說這種話,我今兒個你那相好的給氣的夠嗆。」
顧秦墨輕笑出聲。
「雲依依回來了。」
顧爾冬心底一沉,嚴肅著回過頭:「雲依依與我無關,但我有一件事,想要先問問你。」
面上的表實在是太嚴肅了,顧秦墨點了點頭,氣氛有些抑,他覺著顧爾冬這次可能真的有些惱了。
「既然你我已然結夫妻,那麼能夠告訴我的事,你都告訴我了,是嗎?」
顧秦墨心頭一悸。
他有許多事都沒跟顧爾冬說過,就像他知道顧爾冬其實也有很多一樣。
他心裏也有很多事兒是不願意將顧爾冬牽扯進去的,可是就如顧爾冬所說,既然都已經結夫妻了,那他們二人之間本應該不必要有那麼多的藏著掖著。
顧爾冬皺著的眉頭漸漸又鬆開了,顧秦墨一直也沒說話,便代表著他也不願意騙自己:「那我就等著,你什麼時候覺得時機到了,再告訴我也不遲。」
知道,顧秦墨這個人,不得。該說的時候,他自然會給自己一個待,又何必急於一時?
顧秦墨見鬆了口,心裏的那塊石頭也就消失了。
等這兩個人散了心,再回去,府里卻熱熱鬧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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