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娓娓道來,坐席間的群臣則是目瞪口呆,只知道顧爾冬做的葯膳了得,卻不曾想,竟醫也如此了得?
有人向顧延打聽了,顧延連連點頭:「此前秋兒病重,便是冬兒救回來的。」
簡簡單單幾句話便坐實了皇上的言論,眾人原以為皇上是隨便找個理由賞賜顧爾冬,卻不曾想原來那些神奇的藥竟然是顧爾冬提供的。
早在顧秦墨等人班師回朝之前,傷兵以及軍醫便已經啟程了,他們早顧秦墨一步先到京。死亡率太高,當時也震驚了皇宮當中的眾位太醫。
顧秦墨手上有特殊的藥,這消息也隨之不脛而走,京城中人大多也只是聽說,此前一直對這話抱有懷疑。
沒想到,這所謂神奇的藥竟然是顧爾冬做出來的。
「你們二人可有什麼想要的?」皇上端坐著,眼睛不住的朝著顧秦墨與顧爾冬看去。
他們二人也互相對視了一眼,顧爾冬搖了搖頭。
「並無,保衛國之疆土是臣等職責所在。」
眾臣慨顧秦墨當真只是一介武將,一腦筋。
這一場宴會本就是為了慶功,所以也並沒有那些七八糟的節目,反而是吃飽了飯,皇后便讓眾人去花園當中散散步消消食。
方才在坐席當中並沒有見到燕和,顧爾冬此刻不過只是轉了個彎兒,就正好看見燕和依靠在假山後,冷冷的看著。
「三皇子,這尚未痊癒,還是不要下床的好。若是沒理好,氣將會損失大半,到時候得不償失。」顧爾冬瞇了瞇眼睛。
這話中有話,燕和也不是個傻的。
只是這一次卻沒有將他輕易激怒,反倒是燕和角扯起了一抹笑,他盯著顧爾冬,「我對你越發好奇了,你從前從不向我展示你會醫,怎麼到顧秦墨這兒,你便眼地將自己做好的要送出去了?」燕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原本在床上養傷養的好好的,卻偏偏聽到了門口小太監議論紛紛,說顧秦墨能夠凱旋而歸,全靠顧爾冬提供的藥。
等他打斷了小太監的話,將其原原本本的打聽清楚之後,心裏竟醞釀出了一無名之火。
顧爾冬曾經極了他,這是燕和能夠斷定的。
可現在為何忽然就變了,說不就不了嗎?
「三皇子此言差異,王爺是王爺,您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三皇子莫不是忘記了我與王爺有婚約而與您早已沒了婚約。」淡淡的,甚至有一些冷漠,顧爾冬將這一大段話說完之後,便扶了一下子,「若三皇子無事,我便先行告退去找王爺了。」
「我不準你走。」燕和手便拉住了顧爾冬,眼底閃過一瘋狂。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的這般,但是聽到顧爾冬方才說的那些話,著實生氣的很,就像是曾經自己的東西,莫名其妙了別人家的……
手被燕和拉住,顧爾冬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不過只是來後花園轉一圈,卻到了燕和這個神經病。如若燕和沒有傷,此時便大力直接推開就可,但是現在不能推,不能,只能任由他拉著。
顧爾冬了眉頭,「還請三皇子自重。」
「你這個該死的人,果然誰權勢大你就誰。」燕和也是昏了頭了,一下子竟口不擇言。
但看著顧爾冬稍微有些驚訝的樣子,心底竟然還閃過一舒坦。
顧爾冬看著箍在自己手腕的手指,便立即手直接將其掰開。
「我略懂醫,看來三皇子您是中劍之後因為失過多,產生了幻覺,幻聽,還是早些回去接太醫的治療吧。」顧爾冬決絕後退了一步。
但就是因為這一步,燕和眼底又閃過瘋狂之意,上前去便要完當日在溫泉假山後未完的事兒。
只要顧爾冬讓他過了,顧秦墨一定會嫌噁心,到時候顧爾冬就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了。
噁心的氣息一下子將顧爾冬包圍,雖然是一名醫生,面對如何腥的場面都能夠不如山,可是此刻卻慌又恐懼。
看著眼前的燕和,打算等待致命一擊。
突然一大力將燕和直接扯開,燕和隨即摔向了假山。
砰的一聲,燕和吐出了一口,又猛地捂住之前被劍傷的位置,趴在地上不斷的咳嗽,角還不住的流出鮮。
「啊!」顧寒秋的尖聲適時打破寂靜。
顧秦墨眼底翳,盯著燕和,渾上下出一怒意。
顧寒秋的尖聲很快就招來了大批的人,見著燕和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太醫被匆匆來。把過脈之後,太醫只說他到重擊,傷口撕裂,並無大礙,皇上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芹妃也早就已經被解封了,聽聞燕和重傷,趕跑來,見著昏迷不醒的人兒,芹妃哭天喊地,側坐在地上,淚如雨下,盯著皇上開始賣慘。
「皇上和兒平日裏也未曾有過任何對不住王爺的事兒,為何王爺要對我兒下手?」
芹妃悲憤的哭泣全是對著顧秦墨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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