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事,那邊好生養著。」顧延看了一眼顧寒秋,語氣不好的轉頭對著沈姨娘道,「莫再整出這些麼蛾子來。」
顧爾冬看著顧延都出門了,自然不會多待,領著春蟬就走,招呼都懶得打一個。
沈姨娘見他們都走了,才起去看顧寒秋,心疼的看著紅腫的臉,淚眼汪汪:「秋兒,日後莫要再這般倔強了。」
「娘,父親居然為了顧爾冬打我!」顧寒秋沖沈姨娘痛哭失聲,自小在顧延哪裏,有什麼事撒個,顧延都會原諒,今日,為了顧爾冬……
這邊,春蟬卻替顧爾冬打抱不平:「小姐,老爺他為何不讓二小姐給您道歉。」
「自小養在邊的,自然和我這個忽然回來的兒不一樣,若是我要道歉,不懂事兒的,就是我了。」顧爾冬抿笑著說道。
左右不是自己親爹,這的原主也早就煙消雲散了。
佔了便宜便夠了。
到了晚上,顧寒秋咳嗽了幾聲,但什麼都沒咳出來,嗓子眼如痰粘連,想素錦,卻發現自己無法出聲,心下慌。
拍打著床,素錦就在門邊候著,聽見靜,推門便見顧寒秋臉難看,張口卻不見有聲。忙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顧寒秋說不出話,只能大張著,素錦看顧寒秋的型,也看不出來面前人究竟在說什麼,就這樣一臉茫然的看著顧寒秋,顧寒秋無奈,只好指了指書桌上的筆和紙。
素錦看到,便過去拿來了紙和筆,顧寒秋在上面寫下了『我說不出話了,去給我大夫。』
素錦看完,便跑出去了。
大夫給顧寒秋看了看,搖頭道:「風寒,食糖過多,嗓子腫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時間長了,更會損害咽。」
「可有醫治的辦法?」素錦關切問道。
老大夫搖了搖頭,「老朽無能。」
顧寒秋聽完,慌了。的嗓子,難道還要去找顧爾冬?
顧爾冬這正準備睡覺呢,就聽到了有人敲門,跟著聽到外屋卡門人對查問道:「誰啊?」
沒聽到有人說話,只是在拍門,有點疑,想起去看看。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春蟬的聲音,只聽到春蟬說:「二小姐,你怎麼來了?」
素錦氣噓噓的追上顧寒秋:「二小姐的嗓子說不出話了,大小姐你幫看看吧!」
「二小姐,我們小姐是庸醫,醫不,看不了你的病,你還是請回吧!」
春蟬一句話堵住了二人的。
素錦聽了,看了看自家小姐,只見顧寒秋一臉急切,可是又說不出來話。
只得繼續大聲拍著顧寒秋的門,說:「大小姐,求你了,幫小姐看看吧!」
顧爾冬聽到這裏,開了門,看到了張著的顧寒秋,卻沒發出聲。
顧寒秋一看到出來,便想衝上去,春蟬看到,上去攔住顧寒秋,說:「二小姐,回去吧,我們小姐治不好你的。」
顧寒秋因為擔心自己的嗓子,便一直搖著頭,可就是發不出聲。
素錦見狀,只能自己替顧寒秋求顧爾冬了,便跪著對說:「大小姐,求你了,給我們家小姐看一下吧!」
春蟬一看,樂了,便說:「誰要看誰就自己來求啊,一個丫鬟替自己求算什麼?」
顧寒秋聽到,愣了一下,知道這丫鬟是故意整自己的,可是自己的嗓子都這樣了,如果不治,啞了怎麼辦?
便緩緩跪了下去,春蟬一看,接著說:「二小姐,我覺得你的誠意還差這麼點,就一點點。」
顧寒秋一臉茫然的看著,春蟬便說:「你這跪都跪了,再給我們小姐磕個頭也沒什麼吧?」
顧寒秋一聽,恨恨的看著,想到了自己的嗓子,便磕了下去。
顧爾冬看到,覺得也差不多了,便讓春蟬去自己屋裏拿了一瓶藥丸讓吃下去。
「回去吧,明天就差不多好了,我要睡覺了。」顧爾冬一臉困意的說道。
素錦一聽,便攙著顧寒秋走了。
顧爾冬開心,自然一覺睡到自然醒,剛剛洗漱好,便有個丫鬟來自己,說:「大小姐,老爺你過去。」
顧爾冬聽了,就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便帶著春蟬過去了。
剛到大廳,就聽到了顧寒秋哭訴的聲音。
顧爾冬一進去,顧寒秋就指著說:「父親,昨夜我嗓子說不出話,去找姐姐給我醫治,姐姐讓我跪下磕頭才把葯給我。」
一邊說一邊還哭的更傷心,顧延聽了,就問顧爾冬說:「冬兒啊,秋兒說的是真的嗎?」
還沒回答,就聽到了春蟬說:「老爺,是我讓二小姐跪的,你就責罰我吧,跟小姐沒關係。」
「父親,其實讓妹妹跪著是我的意思,昨夜妹妹嗓子傷嚴重,需要跪著才能順氣,我的葯才能起作用。」
顧爾冬一臉正經的在胡編造,顧寒秋一聽完就說:「你騙人,哪有這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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