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如果顧爾冬真的嫁給了顧秦墨,平添了一大強敵,芹妃可不會做這樣虧本的生意。
「芹妃娘娘所言倒像是當真親眼目睹一番,若想要讓我認罪,還請拿出實證來,這香囊我昨日便丟了,若是有人想要陷害於我簡直輕而易舉。」顧爾冬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太醫手上的香囊。
芹妃不知道當日若非顧秦墨前來求,顧爾冬可是連進宮宴的機會都沒有。
「空口白牙就想要逃罪責。這香囊,我今日問你時,你可是親口承認了是你的,你也未曾說它丟了呀。」芹妃打蛇隨棒,一副咄咄人的樣子。
「本王可以為作證,芹妃娘娘手上的香囊,昨日的確是丟了,而且昨日晚上是我帶著顧爾冬去了山上烤雪兔,若娘娘不相信可以人去查看,那山上應當還有灰燼和骨頭。」慵懶的聲音從宮殿門口進來,他戴著面但卻不顯得突兀。
隨意地朝著皇上和皇後行了一禮,顧秦墨輕蔑看向芹妃。
「本王倒是好奇芹妃娘娘你為何能夠撿到這香囊?」顧秦墨站在了顧爾冬側,才得到消息,便匆忙趕過來救。
「顧爾冬是王爺的未婚妻,有所偏向自然是正常的。」芹妃收斂了笑意,臉上全是刻薄之,眼睛像淬了毒,一般的看向顧爾冬,「如今最有嫌疑的便是顧爾冬。王爺還是不要太過偏頗的好。」
「朕倒是好奇昨日發生了什麼事。」皇上咳嗽了一聲,時不時的看顧秦墨與顧爾冬。
「昨日晚宴后,本王便發現三皇子與四皇子圍著顧小姐,本王便帶著顧爾冬上山烤了雪兔,證據都還留著呢。」顧秦墨娓娓道來,皇上朝著後使了一個,太監趕趕去了三皇子與四皇子來。
大致也聽說了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三皇子與四皇子跪拜后,皇上詢問。
「當時只是正好上,便和顧小姐攀談了幾句。隨後,兒臣就離開了,並不知顧小姐和異姓王一起。」
二人話中意思大致相同,都說沒見著顧秦墨,芹妃眼底帶著得意,既要算計顧爾冬,又怎麼會留下把柄,兩位皇子早就已經通過氣了。
「不過在三皇兄離開后,我又折返了,到的確是見到王爺帶著顧小姐上山去了,而曾兒臣聽了一耳朵說是去山上燒烤。」燕洵神頗有些不爽,但這話卻是明明白白告訴所有人,顧爾冬方才並未撒謊。
芹妃臉一白,這四皇子怎麼在這時候叛變了?
「你當真看見的是墨兒?」皇上角不住勾了起來。
顯然心不錯,四皇子心中吃味,但是卻依舊點頭。
「那你當時可有看到顧小姐腰間帶著的香囊?」這時候皇后忽然發話了,有些得意地瞥了一眼芹妃,這一番下來都是宮中的老狐貍,誰還能不知道誰呀?
「當日兒子不過只是匆匆一瞥。」
「皇上,冬兒昨日宮,參加晚宴,隨後便是跟著王爺上山吃燒烤去了,這一路下來可都有人看著的,所以這私通外地通外敵的絕對不會是我冬兒。」一直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顧延,此時忍不住了一句。
眾人話題的中心,顧爾冬卻只是平靜的站在一旁,睜著眼睛看眾人討論來討論去,也唯有四皇子在替作證時稍稍詫異了一番,整個心思都在芹妃上。
芹妃當真是賊心不死。
看來現在不僅僅只是想要除掉孩子,甚至連顧爾冬都想要弄掉,這麼大的一個黑鍋背上來。
皇上若是當真惱怒了,顧家將不復存在,自然也不可能給顧秦墨帶來助力。
「既然已經洗清臣上的罪責,那斗膽問一句,芹妃娘娘您當日在拿到這香囊時可曾與人,通過信?」顧爾冬站起直直地看向芹妃,眼底全是斗意。
放於平時自然不會這般,但這一次芹妃可是想要置於死地,若再不反擊,只怕日後這芹妃會變本加厲,明目張膽。
「放肆,誰讓你與我這般說話,你又算得了什麼東西,更何況,顧王爺手握兵權,只怕是與外敵私通的可能更大,若是你們二人合謀……啊!」芹妃話還沒說完,一個大耳瓜子便了過來,皇上看著地上躺著的芹妃,怒目圓瞪。
這一掌當真是打得結結實實,保養細緻的芹妃,此時臉皮疼得厲害紅腫,甚至角都浸出了跡。
「胡言語,誰讓你妄自猜測顧王!」天子一怒。
顧爾冬稍稍詫異,抬頭看像那面后的人,他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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