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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個宮聯系……”
南卿可是實話實說的,現在的人設就是努力活著。
不過如意現在也不在宮里,就算晁知道如意這個人也抓不住了。
南卿:“如意,是那個宮里的我不知道,因為每次都是找我,在宮里這段時間只找過我幾次。”
“找你都是說什麼?囑咐你干什麼?”
南卿里發苦,頭也開始疼了。
以往會寵著抱著的男人,現在極其冷漠的站在前,這樣的落差讓人難。
雖然知道今時不同往日,與他現在是對立面,還是弱勢的俘虜,但是還是心里難了。
南卿想手拉他服,想撲進晁懷里去。
“說……說……”突然說不出話了,表一瞬間的慘白,然后低頭抱著自己不了。
這變化太過突然了,晁以為還想掩飾什麼,但是轉念一想剛剛喝了足足一瓶的毒藥。
晁趕蹲下靠近:“你怎麼了?難?哪里難了?”
南卿說不出話。
晁記得自己曾經喝完那些藥頭疼,一整夜都像在灼燒一樣,難的不行。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孩子,忍耐力不是很好,晁的回憶里自己是很難的。
什麼抓住這次機會審問,晁的這些想法一瞬間全沒有了。
晁一把將人撈了起來,抱在懷里轉就回去,并且同時說:“李德,讓太醫速速過來!”
南卿渾綿抬不起手來抱住晁的脖子,喜歡著他的覺,所以頭轉向了晁口的位置靠著不了。
晁大步的往回走,同時說:“哪里難就說出來,沒問完的等你好了再問,你現在還不能死。”
南卿笑了,聲音很虛弱的說:“死不了,陛下比我更了解這毒藥,本死不了人的,陛下其實可以別管我。”
別管?
晁也想不管,但是他做不到。
就是吃準了他。
等好些了,他一定要好好管教,把那些壞心思全折了!
就適合當一個乖乖聽話的人留在他邊。
不應該見任何人,北陵人更加不應該接,以前學的想的那些東西都應該全部忘記!
南卿頭痛裂,但是卻一聲不吭,就這麼額頭抵在他前不。
但是久而久之自己不自覺的會發抖,晁覺到懷里的人的抖,長邁得更快了。
李德讓侍衛跑著回去,提前把太醫帶到了院里。
晁抱著人大步進來,然后把人放在了床榻上。
“快過來瞧瞧,喝了一整瓶那種毒藥。”晁還把小瓶子給太醫:“這里面還剩一點,你且查看查。”
太醫聞了聞藥瓶:“此藥正是陛下的那種。”
晁:“現在難,有何法子能快速緩解?”
“回陛下,這要……放了。”
聽到放這句話,晁眸瞬間變得幽深,表也冷得嚇人。
整個屋里沒人敢說話。
晁抱著人,低頭說:“快些去準備。”
太醫得了命令就下去準備了。
不一會兒小太監就端著幾盆熱水進來了,太醫也拿著一把小匕首,案臺上點著燭火,太醫用火將刀子烤了烤,然后才走到床前。
小太監端著水盆在床邊接著,晁幫忙拿著南卿的手腕,太醫起手指,用匕首在手指尖劃破。
匕首鋒利,輕輕一劃就見了。
太醫用力指尖,黑紅的滴在水盆里。
整個屋里很安靜,只有滴在水里滴答滴答的聲音。
晁嗅覺靈敏,他聞到了那腥味,微甜,是的在流逝。
懷里的人除了臉蒼白和額頭冒汗,沒有任何反應。
晁不知該慶幸昏迷了不會疼,還是該心疼。
坐在那石階上,不知道去何,好像哪里都留不下,然后就做了飲毒這件事。
明知道這毒毒不死自己,但是還是喝了。
是在懲罰自己,還是要讓他心疼,看能不能借此留在安然的南陵。
晁拿著錦帕著頭上的汗:“你應該乖乖的坐在那里等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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