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黑糊小豆。
給人直播算命后,被黑瘋狂嘲諷。
然而沒人知道,我的直播在地府火。
我也了間頂流豆。
后來我參加恐怖綜藝,抓到了真鬼,直播間被間后援會的彈幕屠屏。
路人:「不懂就問,這年頭糊咖長這樣的?」
1
深夜,我全妝搭配打歌服,掛著算命的招牌。
直播間的零星觀眾開始嘲諷:
【哎,這不是那個小豆姜燦嗎?】
【我認得這個糊!才出道一年,怎麼開始算命了?】
【散了散了,估計待會就要邊,跳大神就跳團舞是吧?】
我不慌不忙地補了個眼線。
一抬頭,就看到了的連麥申請。
一個網友的頭像出現在屏幕上:「主播,你真能算命?」
我點點頭,出豆專屬的營業笑容。
「豆算命,僅此一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網友繼續補充道:
「主播,我搬家后一直心慌,但也沒什麼大病,你能看看嗎?」
我端坐在鏡頭前,練地拿出黃紙簿和筆。
「這位姐妹,麻煩把搬家前后的位置,還有你的生辰八字都告訴我。」
記下的信息后,我抬手將黃紙放在香爐里燒掉,盯著香灰看了半天。
「姐妹,你這是犯了『沖煞』,住五樓以下會被樹木、路燈遮擋,家里人容易染病。
「想要解決,可以試試開了的文晶塔或者五帝錢,能化解一下煞氣。」
最后我甜一笑,送了網友一個 wink:
「生活小有不順,但是一定要記得護哦。」
直播間的彈幕開始多了起來:
【等一下,姜燦真的會算命看風水啊?】
【我看待會兒怎麼繼續編,這種瞎說我也會!】
【搞這些有的沒的,不就是炒人設,真的看不下去了。】
我笑嘻嘻地對著直播間開口:
「不喜歡的請出門左轉,隔壁漂亮小姐姐多的是,我這是祖上的飯碗,不、能、丟。」
下一個連麥的是個男網友。
他的公司最近效益不好,很真誠地要求我幫忙算算財運。
我同樣要了他的八字,燒完后直接問他:
「是不是住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還靠著水?」
男網友「哎呀」一聲:
「對!我住在郊區這邊的湖區別墅,難道風水不太行嗎?」
我用筆點了點下,若有所思。
「你這是『割腳煞』,在靠近水面的地方很常見,水近房屋,當運者只要好好把握時間,完全可以發財。
「但這個煞的特點是『運氣』比較反復無常,當運者大富大貴,失運者容易破產。」
男網友激地道謝:「那我該怎麼守住財運啊?」
我簡單點撥了他幾句:
「找個高人看看,選幾個每年有變的旺氣位,放八白玉或者其他升旺格的東西。」
男網友聽完,非常豪橫地給我刷了個火箭就離開了。
2
直播間湊熱鬧的人多了起來:
【這年頭,漂亮妹子就是好賺錢啊!】
【人傻錢多,隨便編幾句就能上鉤,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等下,好像又有人連麥了。】
一個網友連上了我,但似乎緒不太穩定,話都有點說不清楚:
「主播,我、我剛遇到了件怪事,來直播間算算。」
我沖比了個心,拿起筆準備在黃紙上記錄:「你慢慢說,不著急。」
沒想到直接打開了后置攝像頭,把自己的手機對準了一扇門。
我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麼。
網友聲音抖,哆嗦著小聲湊近手機和我說話:
「主播,我剛才發現我兒子回來了,就在客廳里站著,我好害怕。」
我抬起頭看著屏幕,手中的筆停住:「你兒子?」
網友趕解釋:「我兒子季明,三年前去參加練習生培訓,說是封閉訓練,就一直沒回家,中間只報了幾次平安。」
我似乎明白為什麼找上了我。
這麼看來,我和季明都是豆,勉強算是半個同行。
網友握著手機,一直待在房間里不敢出去。
我提著筆,在厚厚的黃紙簿上記下說的話,適時地了句:
「你剛才說,季明突然半夜回家?」
網友聽到我問,語氣突然急促起來:「他招呼也不打,大半夜突然出現在家里。」
似乎是回想起什麼悚然的畫面,網友的聲音都抖起來:「主播,我現在在臥室不敢出去,我給你看一下客廳的
況啊!」
我盯著屏幕,網友把門拉開一條,將手機鏡頭了出去。
一片昏暗的客廳中,約能看到地板上有個人影,四肢著地像是犬類一樣爬著。
那樣子,本就不像是個正常的人。
3
畫面一出現,彈幕立刻就炸了:
【臥槽!到底是真的假的,那真的是兒子嗎?】
【大家冷靜,這的是主播找的托吧?當我們七歲小孩呢!】
【如果是真的話也太嚇人了,換哪個當媽的都得瘋!】
【哎,主播這是在干嗎?】
我飛快撕下一頁黃紙,在旁邊的香爐上燒了燒。
一青煙飄起,我仔細讀著上面的圖案,轉頭對網友篤定開口:
「按照你的八字命理來看,這是天哭。」
若是天哭守命宮,有子到底終須空。
真不是什麼好的征兆。
我盯著屏幕,很篤定地開口:「你先待在臥室不要出去,這不是你兒子。」
客廳里的不明是「中」。
人死后會化中,循著執念找到活人,吸食氣。
兒子很可能已經遭遇不幸,但他的中循著記憶回了家,只是再也認不出自己的母親。
如果這網友長時間接,這不死也得傷幾分。
網友聽完我的話,小聲地開始泣:
「主播!你救救我兒子吧!我還想看他一眼,我不怕被他殺了,你讓我看他一眼好不好!」
我只能先安,讓不要沖:
「姐妹,我幫你做一個陣法先住你兒子不離開,然后我會喊同門來幫你,怎麼樣?」
網友總算是答應了。
我立刻去家族群「相親相風水窩」里搖人:
「歐麗小區 706 房出現中,有空的趕去打掃一下,我先遠程布個陣!」
「父親大人」自回復:【有事請留言。】
「臭哥」:【這次我去,記得請一頓自助餐。】
「親親媽咪」:【做指甲勿 Cue。】
「爺爺還我妖」:【俺寶貝孫兒!爺爺去!】
那邊安排好以后,我飛快擺出風水羅盤,開始念「凈天地神咒」: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乾羅答那,足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
屏幕上,依舊是客廳視角。
只是地上的黑影突然慘一聲,還是瘋狂掙扎,發出的聲音完全不是人。
直播間開始瘋狂刷屏:
【起猛了,看見真家伙了!】
【我為什麼要在大晚上看這種啊救了個大命!】
【人菜癮大,我在被窩里又害怕又想看!】
看那邊的中被制后,我認真代網友:
「等會外面會有點吵,等我同門他們敲你門了再出去。
「這幾天在家里多燒點紙,隨帶個玉或者黑曜石,別去人多的地方。」
4
我哥和爺爺趕去理了后,和我打了個招呼帶走了季明的中。
不知不覺,也差不多該到下播時間了。
今天收獲不錯:攔住了個大家伙,也漲了不。
其他觀眾都已經下線。
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件奇怪的事:
有不灰頭像的賬號開始大量涌進直播間,卻都默不作聲,只是安靜圍觀我。
嘶,這什麼況?
我依然保持著豆的營業微笑,試圖弄清楚他們的來意。
某個灰頭像的用戶突然發了條彈幕。
字符歪七扭八,像是小孩寫的。
等我看清彈幕容后,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是與鬼神通對話的符咒條文!
我下意識從打歌服里出一把桃木劍,又暗暗掐了一個現形的手訣。
直播間里,混進了不干凈的東西!
我立刻神抖擻,沖著鏡頭微微一笑:「謝各位大哥送的祝福,小燦這邊收到了~」
另外幾個灰頭像的用戶同樣發了彈幕,都是清一的符咒條文。
我面不改:
呵,什麼檔次的東西,也敢在我的直播間里搞團建?
還沒來得及發火,有條私信突然蹦了出來。
頭像是個煮的羊頭,作「小羊很燙」,居然還符合的。
我下意識點開來看,迎面暴擊就是一個牛頭馬面的表包,寫著「你好」。
……不會是什麼油膩男吧?
叮的一聲,「小羊很燙」又發來了私信:
【姐姐,我家里人燒了好多紙,我才能看到你的直播!】
???
我眉頭一皺:難道這
不是人?
小羊又發了條新消息:【姐姐,不瞞你說,今天直播間里那個中,我認識。】
他似乎沒有惡意,我頓時好奇起來:【你是他朋友?】
對面發了個斷頭小貓的表包,試圖表現得十分乖巧:【他是隔壁練習室的,我和他合作過。】
【只是后來他比我先離開公司,就沒有聯系了,你也知道,練習生都是易耗品,用完就扔。】
我打字的手頓了頓。
原來也是個年輕的練習生。
我輕笑一聲,斬釘截鐵地敲下語句:【你不在人間,對嗎?】
灰的頭像頓了頓,立刻肯定地回復:
【沒錯姐姐,我正在黃泉邊上吃火鍋呢!】
……就是你小子讓我加班呢!
5
第二天直播的時候,我格外留意了灰頭像的用戶:
今天的人數,啊不,鬼數比昨天還多。
昨天和「小羊很燙」聊過后,我才知道地府開發了通的業務。
只要錢燒夠,想看誰的直播間都能看。
不只如此,還能隨心所兌換人間貨幣,刷火箭送禮。
不過我這沒播幾天……
怎麼地府的鬼魂和鬼差們,都跑來看我在間的直播?
直播算命看相,不是常見的嗎?
干嗎盯著我一個人啊!
大晚上直播本來就很嚇人了好不好!
還要被一群地府的用戶圍觀!!!
小羊嘿嘿一笑:
【姐姐,那種老頭子老道長早就看膩了,好不容易逮著個會算命的豆,真的很難!】
聽完他描述的地府,我徹底驚呆了:
我的直播日歷被做了紙扎版本,每天都在新地府廣場中心大燒特燒;
舞臺被瘋狂考古后做短視頻,在黃泉地鐵上循環播放;
就連直播切片,也被制作了新的料和表包,參加了地府的豆打榜……
不是,我這間小糊豆,怎麼就在間火了?
小羊非常驕傲地告訴我,他還是我的首個間站哥:【姐姐,你知道嗎?你的第一個混剪就是我發的!】
他屁顛屁顛地私信,給我發各種料:
什麼「甜妹富江姜燦」「我推的算命妹妹」「最燒紙哈基米」……
【對了姐姐,『富姜大人』后援會給你集資打榜,現在已經沖到第一了!】
什麼玩意兒?
我握著筆的手開始抖:【你們該不會是用的冥幣打榜吧?】
小羊發了一個驕傲的腥湯姆貓表:
【沒錯!姐姐你現在收到的票有一千三百五十八億左右,早就反超了隔壁的艷鬼和鬼蘿莉,現在已經是斷層第一啦!】
雖然但是,我還是很:
干豆這行不就是要給人們,啊不,給鬼們以期待嗎?
他又興高采烈地發來新的料:【姐姐你看看,這個是你的新海報,我 P 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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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時,孟菱被陳遂撩的死去活來,她就像一張白紙,被他隨意勾畫塗描,任他撕碎揉皺。 後來她不想再喜歡他了。 這個不屑給任何人愛的浪蕩子,偏偏哽咽乞求她“不要離開我”。 他讓她動情了,而她,讓他降落了。 一句話:學校裏那個最受歡迎卻難以接近的男孩,被她搞到手了。狐狸變成狗,對她搖尾乞憐。 “愛有萬分之一甜,寧願我就葬在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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