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臨拿著消毒棉花的手頓了下,抬眸看,忽的笑了:“我打算追你的意思。”
姜靈睜大眼。
下一秒許志臨就把酒棉花按在傷口上。
瞬間把姜靈騰起的那點消磨的干干凈凈的。
“嘶……”
姜靈人了下,皺著張小臉就直接被痛的往后躲,眼眶瞬間紅了。
許志臨抬眼看了一眼,手上作停頓片刻,俯,在指尖上輕輕吹了一口氣,酒接到瞬間便散發出一陣涼意,連帶著痛意便也緩解不。
可還是疼。
等許志臨包扎完,姜靈已經疼的整個眼圈兒都紅了,因為刻意收力整個人都往后在沙發里,半個人陷進去。
許志臨把東西重新收拾好放進醫藥箱,抬眼看小姑娘。
紅著眼,因為痛意自然分泌出生理淚水,將纖長的睫沾一綹一綹的,也有點泛白,可憐兮兮的看著包扎好的食指了鼻子。
許志臨自覺剛才包扎時輕的,怎麼還痛這樣?
他目頓了頓,把醫藥箱還給了jacob,起跟其他人說:“我先送回去。”
而后忽視周圍一群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帶姜靈走出弓箭館。
姜靈跟著許志臨上車。
正是夕西下的時候,姜靈小心翼翼的兜著傷的食指去拉安全帶,許志臨便直接俯,提拉上,咔噠一聲扣上。
子靠過來的瞬間男人上的味道格外清晰,像是厚實上的味道,溫暖又繾綣的包裹上來,將人整個都嚴合的浸了。
姜靈驚的整個人往靠背上抵著坐直了。
許志臨笑了聲,垂眼:“你怕什麼。”
“我怎麼就不能怕了。”姜靈如今終于有了點底氣,小聲辯駁道,“你現在可是對我圖謀不軌的人了。”
許志臨挑眉,看一會兒后靠在駕駛座上笑了,他點點頭:“行,你這話也沒錯。”
車開了沒一會兒姜靈便認出來這不是回自己公寓的地方,往街上張一圈:“這是去哪兒啊?”
“我家。”許志臨說。
“??”姜靈側頭看他:“去你家干什麼?”
許志臨說:“圖謀不軌。”
姜靈覺得自己腦門兒上這會大概能出現千上萬個黑人問號,下意識的空咽了下,開口就是一聲“許老師”,而后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快崩人設啊?”
許志臨笑問:“我什麼人設啊。”
姜靈想起剛才那人給介紹男生時說的,于是豎了個拇指過去:“八塊腹,乖巧可。”
許志臨笑了笑,沒再跟開玩笑:“你手這樣了,去我那吃頓晚飯再送你回去吧。”
姜靈吃驚:“你還會做飯啊。”
“不然呢。”許志臨踩了剎車停在紅燈前,手臂擱在車沿上,“這麼多年天天下館子嗎。”
許志臨的人品姜靈還是相信的,也沒戒備的就跟著他上了樓,是第二次來了,換了拖鞋跟進屋。
許志臨先進臥室拿了那枚鉆石耳釘還給姜靈。
“上次丟了都沒發現嗎。”
“發現了啊,沒想到是落你那了,也沒再去找。”
擔心又會丟,直接便帶了一邊耳朵。
從許志臨的冰箱就能看出他是個什麼樣生活的男人,冷藏區冷凍區擺放整潔有序,有生活品質的居家型男人。
許志臨做了幾個簡單的中國菜,姜靈站在廚房邊聞著味道都要激涕零了。
們寢室里和何喃都是完全沒有廚藝天賦的,大多數都是在外面解決,周末偶爾大家一塊吃也是chris做的西餐。
姜靈覺自己都小半輩子沒吃到這麼正宗的中餐了。
“好吃嗎?”許志臨問。
“太可以了。”有就是娘,姜靈夸張的說,“太好吃了許教授,你這完全可以去開個中餐廳啊!”
許志臨也懶得再管小姑娘一會兒“許老師”一會兒“許教授”的喊了,看著拿手機拍了張照,咬著筷子笑瞇瞇的又按了會兒屏幕。
姜靈把圖片發給了這幾天也同樣饞中餐的何喃。
沒一會兒何喃的就給回過來一連串的問號,連帶好幾張紅嘆號的表包,最后才發來一條:在哪兒吃啊。
姜靈就等著這句話呢。
滋滋的回復。
-許教授家里哦。
何喃又發來一串問號和一個大拇指表。
-太牛了寶貝兒,晚上還回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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