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是我的事,你對不起我什麼?”聽完裴珩的解釋,我沒有立馬解釋清楚,而是順勢問他。
這是我的一個心結,上一世我也問過他,我得了腺癌晚期,有很大因素是結婚五年一直心不好,過得很抑導致的,難道他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那時候裴珩給我的回答是:咎由自取。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異常的殘忍,讓本來就十分痛苦的我,更加的雪上加霜。
“陸璽誠告訴我,人如果有腺問題,有很大因素是因為緒原因,之前你嫁給我,五年的時間里你一定過得很難,是我的錯。”裴珩反省了自己的問題,將我得病的原因攬到了自己的上。
他說的是真有道理,但是這一世我沒有那麼慘,我就當他是在為上一世的他道歉了。
“嗯,我知道了,你的道歉我收下,你趕回去吧,外面很冷。”我依然不解釋自己的況,只是催促著裴珩快點離開。
“我這段時間都會在這里陪著你,除非你和我一起回A市,或者我們出國,去找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給你治療,一定會有辦法的!”裴珩卻不肯走,反而是很急促地給出了他的想法,“如果有新藥上市,也可以試試,我可以投錢去研發藥,不管要多錢我都愿意!”
我被裴珩的話驚住了,他這是干什麼?準備為了我拋下國所有的事了嗎?
“意意,你在和誰說話?”這時,我媽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隨即就是腳步聲近。
我趕對裴珩使了個眼,讓他先走,畢竟我媽對他現在的印象很差,哪怕是我和裴珩當朋友,都不太愿意。
裴珩深知這一點,按理說應該配合我,立馬上車離開,有什麼事以后再說,可是現在他就是一不,眼睛盯著大門。
我有些急了,畢竟我媽這些天心不好,我爸的病是心頭的一塊大石頭,要是看到了大半夜我和裴珩在也風中“私會”,簡直就是讓煩上加煩。
于是我手去推裴珩,想要讓他上車。
就在我推搡裴珩的時候,他忽然低頭看著我問,“怎麼病了反而更有力氣了?”
“……”我一陣無語,手上的作也停了下來,這時我媽的影恰好到了大門口,看到我和裴珩的時候,果然臉一變。
的視線落在了我抓住裴珩胳膊的手上,十分銳利,充滿了質問的味道。
“媽,裴珩是……”我剛想解釋。
“阿姨,聽說許知意病了,所以我過來看一看,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裴珩面對我媽的時候,沒有說要留在這里,聽起來只是正常的朋友關心。
但是我媽不傻,怎麼可能大半夜地跑過來找我?
的臉不太好,“嗯,謝謝你對我兒的關心,我們暫時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已經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說完,我媽拉著我的手想要帶我回去,裴珩則是被我們兩個無地扔在了冷風中。
我又不是真的得了腺癌,我媽當然沒有任何需要裴珩幫忙的地方。
回到家里以后,我媽把門鎖,然后嚴肅地問我,“意意,你和裴珩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又幫他看孩子,他又大晚上來看你,你和我們說清楚。”
“媽,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得了病,只有鄧晶兒們幾個知道是假的,所以不會趕過來,裴珩估計也是得到了消息,所以過來關心我一下,你說的,我幫他照顧了一段時間昊昊,他總得有點表示,正常的。”我安著我媽,不想想,現在我們家的當務之急,是讓我爸克服心里難關,去醫院配合治療。
“我看不是,意意,裴珩真的不適合你,雖然我和你爸說了,不再干涉你的生活,不勉強你和于一凡在一起,但是也絕對不贊同你和裴珩再死灰復燃,知道嗎?”我媽像是怕我太反,故意緩和了語氣,聲音溫和了幾分。
抓住我的手,眼底滿是期待。
我嘆了一口氣,“媽,我是真的真的不會再和裴珩在一起了,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所以才會擔心我,你放心吧,不會。”
“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什麼意思?”我媽愣了愣,“我是看著你一路走過來的,在裴珩那里吃了大虧,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難道裴珩還做過更加過分的事?”
那是上一世的事了,我不好和我媽明說,重生這種事要是傳了出去,我擔心自己被抓去做研究。
我搖了搖頭,有些敷衍地答道,“不是,就是你在昏迷的那段時間里,我也經歷了一些事,很多方面的,讓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所以媽,您別擔心了我,我們現在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爸上。”
“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你不能騙我,一定不能和裴珩走太近了,我知道要你們完全沒聯系沒集不可能,那就盡量保持距離。”我媽語重心長地再一次叮囑我。
“好好好,快去睡覺吧。”我看了看時間,起對我媽說道。
我們兩個上了樓,各自回臥室休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擔心裴珩倔脾氣上來,在門口不走,便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回去了沒有?
可是裴珩沒有回我,直到我一覺睡醒了,也沒有收到他的回信。
我想,大概是我媽那個態度,讓他覺得不舒服,所以想通了便離開了吧。
“意意,是不是只要我住院了,你就和我一起?”一大早的,我爸一起來見到我,就十分認真地詢問我。
“啊?”我故作不解,“爸,你要去住院嗎?其實在家里可能還好點,心放松,有利于健康。”
“你又在說胡話!”我爸有點急了,“該治療還是得治療,家里又沒有醫生也沒有設備,肯定不行的,走,今天我們就收拾一下,去醫院,咱們父兩個同一家醫院,你就不會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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