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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肩頭都有傷,藥小心的給他們上藥。
晁和南卿誰也沒理誰,氣氛很奇怪。
李德也不敢催上朝之事了。
……
前朝百等了又等,陛下還沒來上朝。
眾人都把目聚集在國師大人上。
所有的臣子穿著深的朝服,只有白淵行一襲白,他在人群中格外矚目。
李德急匆匆地來到前殿:“今日陛下不適,無法來此,諸位大人請回吧。”
一些老臣氣的吹胡子瞪眼。
荒謬,簡直荒謬!
南陵自開國以來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荒謬的事?
君主不上朝,臣子空等一個時辰都見不著君王,最后只是派太監來通傳一聲就此了當。
他們很想上書痛斥晁,但是不敢,晁殺了許多臣子,他們也害怕為下一個。
白淵行頻頻皺眉,最終轉第一個出了大殿,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跟上。
宮道上,臣子們的馬車停在皇宮外。
白淵行走在最前面,幾個臣子跟上他,開始苦言道:“國師大人,陛下這……也太過隨意了。”
白淵行:“陛下在北陵傷了,偶有不適也是正常。”
“雖如此說,但是陛下這月來要麼不上朝要麼便是來遲,諸多重要的事都無法面見陛下細說,這可如何是好啊。”
白淵行:“有重要之事你們且寫奏折,我替你們傳到陛下手里。”
一同送過去的折子可能會被晁忽略,但是白淵行單獨送去,晁還是會看的。
那幾個人滿臉苦,說道幾句,但又沒人敢說的太過,生怕這話傳到了晁耳朵里。
而白淵行不言,但是眼神中時有厭惡之。
果然君主就是應該從小教學,在太學中長,有太傅教導,先帝親授君王論。
一個流落北陵十年的人,和正統皇子繼位有很大的不同。
白淵行心累不已。
回到府上,白淵行聽了探子稟報昨夜和今早人殿發生的事。
病了,晁徹夜照顧。
咬了晁,咬的鮮淋漓。
“南卿……”
白淵行輕聲念著這個名字,是晁給取的?的確荒唐。
那個南卿絕對是北陵的細作,他會找到證據的。
后宮不能只有一人。
竟然算不清的命格,那麼只能制現在的一切了。
白淵行連夜擬定了一份貴的名單,還讓人找來了畫像。
一張畫像放在桌子上,一眼就吸引了白淵行的注意。
此人容貌甚至可以和那個南卿媲。
“江婉檀。”白淵行看著畫像邊的名字。
他想起來了,這是丞相之江婉檀,才名聲在外,但是近些年來聽聞不好,就未在外頭走了。
白淵行還記得這個江婉檀從小便與三皇子有婚約。
但是三皇子在前幾年的奪位之戰中死了。
從那以后丞相府就對外稱江婉檀不好,需要靜養,江婉檀這幾年來就未曾面過了。
不好定然是假的,只不過是因為三皇子的事,不得不藏一下。
“十七歲……”
如果三皇子還在世,江婉檀恐怕已經是皇子妃了。
這個年齡雖不算老,但是也該嫁人了。
要是再拖幾年,恐怕這姑娘的名聲也毀了。
白淵行盯著畫像上的人,江婉檀似乎很喜歡繡著竹葉的花紋,裳和帕子都是竹葉,長得極其漂亮,但卻和南卿不一樣,南卿嫵勾人,江婉檀端莊大氣。
“這樣的人才適合當皇后,不能讓一個北陵奴過于囂張。”
白淵行在江婉檀的畫像上用筆畫了一個記號。
……
“小姐,你都三個月沒有出來了,再不出來走走這天冷了,你就更不愿意出來了。”
穿著裳的丫鬟跟著一個姿飄亮的小姐。
馬車停在了寺廟外,這是皇家寺廟,除了有份的貴人能來,普通百姓是不能來此拜佛的。
江婉檀許久未出來走走,聞著山間的氣息,聽著林中的鳥,越靠近寺廟里,越是能聞到檀香味,還有僧人誦經的聲音,這悶著的心也開闊了一些。
“彩兒,別念叨了,我這不是已經出來了嘛。”江婉檀實在聽不下去自己丫鬟念念叨叨了。
彩兒:“就要念叨,免得小姐轉就上馬車回府了。”
江婉檀聽笑了:“都到了相國寺,我還能去哪兒?”
自從幾年前三皇子那件事后,江婉檀就閉門不出了。
偶爾出來也是帶著冪籬,從頭到腳的帶著紗,別人也看不出來是誰。
江婉檀是個怕熱的,所以今年夏日就沒出過門了,現在秋日涼爽,丫鬟們一個個都勸他出門。
連續母親院里用膳,父親母親也是勸出門。
他們都以為在府上悶悶不樂,可是江婉檀每日喝茶看書,日子過得好不逍遙,不想出去啊。
為了讓他們放心,江婉檀這才答應了來相國寺小住。
丞相嫡前來小住,相國寺很快就安排了禪房。
江婉檀帶著彩兒去了正殿上香叩拜,然后又去了山道上走走,直到累了才回到禪房歇息。
“彩兒,你有瞧見門口掛的那些東西嗎?”
丫鬟點頭:“瞧見了,看著好像有什麼大人要來。”
江婉檀久在府中未出,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江婉檀總覺得相國寺這裝扮不太平常:“你去外面打聽打聽,可是相國寺有什麼祭祀?”
“是。”
彩兒出去了。
大概一盞茶時間便回來了。
彩兒神有些激就有些慌,“小姐,陛下要來相國寺小住!”
江婉檀手里的茶杯直接倒了,茶水傾倒在了桌子上。
對于當今陛下晁是有些恨意的……
雖然與三皇子無,但也是的未婚夫,的未婚夫死在了晁手里。
而且晁是個暴君,江婉檀在深閨之中都聽聞了他的暴行經。
彩兒:“而且這會兒陛下已經在路上了,天黑之前恐怕就要到了,小姐,我們要去接駕嗎?”.
江婉檀:“要……”
陛下親臨,寺廟里的所有人都要出去跪拜接駕,也躲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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