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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并不意外會說這種話，畢竟小奴本就是為了伺候男人而調教出來的。

這樣骨的撥哪個男人得了。

晁很喜歡親吻，兩人坐在船頭親吻的難舍難分，說著骨的親話語。

什麼奏折，秋祭，晁一干的全忘在腦后了。

白淵行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船靠岸，他依稀能看見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還在調笑語。

李德站在白淵行后出了一腦門的汗:“國師大人，您看這……不如國師大人晚膳的時候再來吧，陛下這一時半刻還上不了岸。”

白淵行在南陵地位極高，雖然為人冷淡，但是不會殺無辜，這也是李德敢勸導他的原因。

白淵行:“嗯。”

據他所知，晁這些日子都一直跟這個北陵奴廝混在一起。

越發沒有帝王的樣子了。

……

晁抱著南卿躺在鋪了墊的船甲上，曬著黃昏的日頭，兩人都昏昏睡。

直到夜有些冷了，南卿穿的紗冷的快，睜開眼睛推了推晁:“陛下，我們回去吧，夜里水重，睡在這里會風寒的。”

晁慢慢醒來，突然他眼神一變，眼底明顯的震驚和不悅。

他剛剛睡著了……

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在北陵送來的人邊睡著了。

晁咬牙，他什麼時候這麼不警覺了。

他神有點冷淡的推開了懷里的人，眼神也不看南卿的臉，起道:“劃船靠岸。”

幾個小太監撐著桿，船立馬就了起來。

這些人在晁和南卿抱作一團的時候都安靜的跟明人一樣。

南卿突然被晁推開，他看也不看一眼。

人驚訝，人無措，人低頭失落。

天昏暗，只有岸邊宮人提著的燈籠是最亮的。

南卿站在船邊，夜風吹著上的薄，整個人都很瘦小，風好像要把刮了一樣。

晁被風吹的頭疼，什麼好興致，下午的愉悅心都散了。

船靠岸，他快步下了船，然后大步走了。

李德想跟上去，但是還是手先扶著人下船，然后再跟上晁的。

“咳咳……”

后傳來很小聲的咳嗽聲，南卿拿著帕子捂著，宮立刻將厚服披在了上。

李德也聽到了咳嗽聲，他心疼的道:“秋了太一下山就涼，人在湖上吹了冷風也不知會不會子不適。”

晁腳步停下，回頭看了李德一眼。

李德被那個眼神嚇到了，他這才發現陛下心不佳。

李德低著頭不敢說話。

晁抬眼看了一下岸邊披著裳被幾個宮圍著的人，在人群中很奪目，不僅僅是漂亮，還有就是比其他人的瘦弱一些。

“讓膳房送婉姜湯過去。”晁煩躁的說。

李德:“是。”

……

回去晁就頭痛裂，結果白淵行還找他。

晁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單獨和白淵行說話。

“白淵行，如果你還為那張統領求，你現在就出宮。”

晁喜好穿深的裳，今日穿的就是一黑藍的錦，擺上有金龍紋，頭上帶著黑玉冠，整個人俊又殺氣四溢。

他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額頭，瞇著眼睛不耐煩的看著白淵行。

白淵行早知他本，這五年他沒見過晁這般姿態。

白淵行:“臣不是來求，是來說秋祭一事，祭天祈福，陛下要前往相國寺修行居住幾日。”

晁聽著頭疼，但還是耐著子聽。

白淵行把寫好的日程給他看，晁認認真真看完。

“朕知道了。”

這件事算是確定了，晁以為白淵行會走了，結果他還站著不。

“你還有何事？”

“陛下，北陵那個子您不能留在旁，陛下現在年歲也不小了，秋祭之后臣算個吉日便開始大選……”

“白淵行，你知道朕為何不喜你嗎？”

何止是不喜，暴君眼神里的厭惡呼之出。

白淵行:“忠言逆耳，陛下不喜臣無妨。”

“呵，忠言？你的忠只是你覺得忠。”

晁覺得白淵行最是惡心，這幾年來白淵行口口聲聲喊他殿下，陛下，但是他沒有一真心覺得他是他的主子。

白淵行出仙門后羿的家族，嫡長子，從小就是被當做國師教養。

他的世界都是仙氣，都是南陵的繁榮昌盛。

第一次見面，晁和白淵行簡直是兩個極端。

一個白塵塵坐著白家家徽的馬車來城門口接皇子回宮，一個從破舊的馬車里出來的穿著一麻的皇子，十年質子，晁面黃瘦，只有那雙眼睛滿是殺氣。

第一眼，白淵行就說:“我要你當未來的皇帝。”

晁不想當皇帝，但是他想殺人，殺了那些害他小小年紀就被送去北陵當質子的人，沾親帶故，一個都不要放過。

有白淵行幫助，再加上晁的睿智和手段，他報仇了，殺出一條路，為了新帝。

但是白淵行永遠看他都是責備，甚至厭惡的。

后來晁才知道，白淵行執意扶持他僅僅是因為第一眼在他上看見了所謂的龍脈。

若他為皇帝，南陵會繁榮昌盛。

晁不信這些東西，同時也覺得荒唐可笑。

晁每殺一次人，白淵行就厭惡的看著他，但是依舊扶持他，晁覺得白淵行也是一個笑話。

“白淵行，有沒有后悔扶持朕上位？一年了，你用你的天眼瞧瞧朕上的龍脈還在嗎？”

它若是不在了，白淵行肯定會造反。

這就是晁覺得白淵行虛偽可笑的地方，他不喜歡白淵行這種人。

晁喜歡忠心的人，也想要個旗鼓相當的朋友。

他嘗試過和白淵行為這種關系。

但是白淵行忠心那所謂的龍脈，厭惡他的眼神，都讓晁對白淵行越來越不喜。

他為了帝王，白淵行也并沒有尊敬他。

白淵行要的只是一個帶有龍脈命運的皇帝，本沒有把他晁當一個人……

白淵行:“秋祭后冬初是吉日，臣會擬好貴的名單。”

“你在朕？”

“陛下，那北陵子留不得，你需要的是一名賢德的皇后。”

晁氣笑了，白淵行是真以為他不敢殺了他，不敢滅了白家嗎？

一群神，可笑至極。

他只想報仇，也沒想當什麼皇帝。

白淵行助他報仇雪恨了，他才一再忍讓白淵行。

“朕不需要皇后，倒是可以有一位賢德妃。”

白淵行一直握著浮塵，見晁退步了，也稍微松了一口氣:“那就選一位妃子吧，皇后之位不是小事，是不宜太充忙。”

“南卿每日都是親手做羹湯送來，細致微的照顧朕，關心朕，當得上賢德二字。”

白淵行一懵，都沒有反應過來南卿是誰。

晁高聲:“李德，傳朕旨意，封南人為賢德妃。”

李德:“是……是！”

白淵行反應過來了:“南人？南卿？陛下給取的名字，陛下可知南姓是什麼殊榮？竟然賜給一個北陵奴隸？！”

一向謫仙出塵的國師突然繃不住了，眼神里都是怒意。

“放肆！”晁直接把折子丟白淵行上，道:“什麼北陵奴隸，是朕的賢德妃，就算是國師大人見了也要尊稱一聲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