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字也是一種刑罰,代表著犯人的罪行。
翁汝舟同樣也接了這樣的刑罰。
只是的刺字不在額頭上,也不在面頰上,而是在后頸偏下一點的地方,被裳遮著。
這麼私的地方,竟然被看到了。
似乎是知道翁汝舟的疑,青年人解釋道,“你發燒的時候出了很多汗,我給你的時候看見了。”
見翁汝舟目霎時間變了,他立即補充,“其余的地方我沒有看!”
翁汝舟臉微紅,轉過,“哦。”
眼見的氣氛一瞬間凝滯了下來,青年人輕咳一聲,試圖挽救越來越尷尬的對話,“禮尚往來,我告訴你我的名字。”
“我蘇欽。”
蘇家人?
翁汝舟問,“前朝皇后蘇家?”
“不是本家。”
蘇欽解釋,“皇后出自蘇家嫡脈,而我是支脈。”
翁汝舟頓時有些同。
改朝換代之后,衛予卿死了前朝的皇帝,自然不可能放過蘇皇后。
蘇氏本家抄家的抄家,斬首的斬首,支脈的人也牽連,被舉族流放,實慘。
嫡脈潑天富貴的時候沒支脈啥事,結果一到論九族的罪那是想躲都躲不開。
翁汝舟問,“你和蘇允楓是什麼關系?”
蘇欽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不屑道,
“跟他只有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蘇家的寵兒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接的,他可傲得很。”
翁汝舟回想了一遍蘇允楓的子,確實為人冷淡了些。
蘇欽又道,“他讀了一肚子的圣賢書,可看不起武夫了,最終江山還不是讓他以前瞧不起的紈绔子弟奪了去,也不知道蘇允楓如今境地如何。”
翁汝舟察覺到蘇欽對蘇允楓的不屑,立即道,“他如今在長公主邊當個小火者。”
蘇欽嗤之以鼻,“哦,為奴為婢呢。”
翁汝舟,“......”
他如今是個流人,境又能比蘇允楓好到哪里去呢?
他驕傲什麼呢!
似乎對蘇允楓此人很是討厭,蘇欽沒有再問和蘇允楓相關的事。
他的話題直接扯到了翁汝舟的上,“你有發現你刺字的異樣嗎?”
翁汝舟顯然被問住了,有些遲疑地搖頭,試探地問,“是字太丑了嗎?”
蘇欽,“......不是,這有什麼好關注的嗎?”
翁汝舟無法作答
因為后頸上的字是衛予卿親自刺的。
蘇欽直接攤開手,出指尖,那里沾滿了黑黑的痕跡,“你看。”
翁汝舟聞聲,湊近看了眼,“墨炭?”
蘇欽了指尖,想將墨炭去,但或許是炭沾在指腹上的痕跡太久,沒有及時清理,炭痕本不去。
他索不管了,將手了回來,問,“刺字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疼?”
翁汝舟搖頭。
“有流嗎?”
翁汝舟回想一番,再次搖頭。
蘇欽狹長的眼眸微瞇,睨了一眼,“翁汝舟,你怎麼這麼遲鈍?”
翁汝舟突然被罵,抬頭著他,目帶著一疑。
“行刑人本沒有用刀刺字,他就是用炭在上面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