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了哪里?”秦恩繼續問道,帶著點上位者迫的氣息。
慕瑤想到秦明和自己說的,他們沒有按照規定的航線行走,出去了一段距離以后便把秦恩跟著的人甩了。
想到這兒,開口扯謊道,“去了一個臨海小鎮,位置比較偏,我也記不得名字,之后去了威尼斯,現在秦明應該還留在那兒。”
慕瑤開口說這話,心跳卻在不可抑制地加速,生怕被秦恩看出什麼端倪來。
“好,我讓易管家去接你,你來秦家別墅一趟。”
慕瑤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那邊秦恩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慕瑤心里撲通撲通地,用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秦明。
[秦恩問了我我們的去,我說去了一個臨海小鎮,現在你人留在威尼斯理業務。]
隨口這麼一說,慕瑤相信秦明有能力理好這件事。
慕瑤把自己的服簡單收拾了一下,想起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穿了一件領口不低的服,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易管家人已經到門口了。
慕瑤上了車,知道易管家是秦明的人之后,慕瑤就跟他單獨相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張了。
“慕小姐和爺吵架了?”易管家一副看穿所有的樣子,似乎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慕瑤點頭又搖頭,“他還有一些事需要理,我的休假時間已經過了,現在回來要開始上班了。”
“爺這個人子倔得很。”易管家嘆一聲,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一個藥膏盒,“爺跟我說小姐了槍傷,在濱海沒有這種藥膏,小姐回來之后爺特地讓我帶給您的。”
慕瑤從他手上接過來,是一個陶瓷的小罐,很迷你,打開有一陣淡淡的紫蘇草的味道。
“這個是特制的藥膏,用不了多久小姐肩上的傷口就可以完好如初,這樣也不會被人發現。”
慕瑤點頭,現在是三十二三的溫度,不可能每天都穿著不不的服。
“秦恩這個人生多疑,慕小姐的臉不算太好,還好是剛下飛機就去了秦家,您可以說是第一次坐飛機暈機導致的,至于穿這服,小姐可以說是最近幾天特殊時期,有點畏寒。”
慕瑤點頭,易管家想得也太全面了,還擔心過會兒不知道怎麼回復,沒想到他竟然全都幫他想到了。
“易管家,你在秦恩邊多年了?”慕瑤忽然有些好奇,開口問道。
易管家聞言沉了一會兒,開口道,“大概在秦恩不到三十歲的時候,我就跟在他邊了。”
這麼說易管家已經跟在秦恩邊四十年左右了,四十年的一個老人竟然說策反就被秦明策反了,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
看到慕瑤臉上的表,易管家呵呵笑了兩聲,“你是不是好奇為什麼我會對秦爺忠心,像我如果跟著秦恩,應該是一輩子不盡的榮華富貴。”
慕瑤被易管家察言觀的能力折服了,一副被抓包的樣子點了點頭,“確實好奇。”
“其實從我進秦家的大門那刻開始就是忠于秦爺的,所以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換過主人。”
易管家的話更是讓慕瑤吃了一驚,從進秦家的大門開始就注定了是做臥底的,而他這一做就是一輩子。
可是慕瑤就更奇怪了,那時候的秦棄還沒有出生吧,那易管家到底是忠于誰呢?
“慕小姐不用想了,這些等時機到了,您自然都會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您和爺的最后一道防線。”
他的話給人一種心安的能力,慕瑤點頭,之前要去見秦恩的那種張緩和了不。
“您和爺在濱海的事爺都已經跟我說了,雖然這件事爺不讓說出口,但是我覺得爺在這件事上比較偏執,他是很您的,也許方法用的不對,所以我替他告訴您一下,您在濱海見到的那個人只是他合作伙伴的一個,您以后還會看見無數個這種人,但是您只需要知道,和他們,爺只有事業上的聯系,而您才是他唯一深的那個人。”
易管家的話讓慕瑤渾一震,數秒后,慕瑤淡淡開口道,“多謝。”
也許真的是秦棄不善表達,而易管家替他解釋了這一切。
“對于您和爺,慕小姐,您可以將你全部的信任都給爺,而最終,他永遠都不會辜負您的信任,因為他這個人啊,太過深。”
易管家的語氣有些慨,他沒有告訴慕瑤的是,很多年,爺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都是曾經那個帶著的孩住在他心中,讓他一點點支撐了下來。
說話的時間,車子已經靠近了秦家,易管家練地把行車記錄儀的卡換了一張。
慕瑤對這個作已經見怪不怪了。
下了車,有傭人替慕瑤開了車門,易管家把車鑰匙給傭人之后帶著慕瑤去了秦恩的書房。
“老爺,慕小姐來了。”
“進來吧。”
易管家帶著慕瑤走進去,站在秦恩后推著他出來。
秦恩將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道,“你的氣不太好,傷了?”
慕瑤心里咯噔一下,幸好易管家早給想好了回答的話。
“這次出去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沒想到暈機太嚴重,在飛機上就吐了很多次,到現在都沒有緩和過來。”
“這樣,難怪之前去的時候阿明給我打電話問我飛機上有沒有橘子,原來是給你了。”
他這麼一說,慕瑤突然想起來,自己當時還好奇哪來的橘子,沒想到是飛機上自備的。
“原來是您準備的……”慕瑤訕訕一笑開口道。
秦恩點頭,銳利的目在慕瑤的上逡巡,的額上布滿了一層細的汗珠。
“今天的天氣并不冷,穿這麼多做什麼?”
此刻慕瑤的心里已經不是害怕了,默默地給易管家點了個贊,不愧是在秦恩邊待了幾十年的老人,連他會問什麼都猜得一字不落。
“那個,生的特殊時期……我有點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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