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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季競的那個實驗室逃出來,不知道多次控制不住自己,看到自己的手臂就想劃上幾刀,想看到鮮,想痛覺……
可不敢。
怕出一點異樣,就讓薄妄又活回痛苦。
他們才剛剛結婚,剛剛度完月,一切都應該順利而開心地展開。
一雙結實的臂膀忽然從后面圈住的,薄妄站在的后,上帶著沐浴過后的清爽氣息,很是好聞。
“洗好了?”
鹿之綾笑著回頭看他一眼,不聲地將袖子放下。
“嗯。”
薄妄低下頭,將臉埋在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香。”
聞言,鹿之綾在他懷里轉過面向他,將一頭長發往后撥了撥,出更為明顯的頸線,一雙杏目染著清澈的勾引,“是嗎?”
“……”
薄妄直勾勾地盯著,眸瞬間浸滿念,“之之,你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他的嗓音嘶啞。
“撥頭發就算是放肆嗎?”
鹿之綾一臉無辜地問道,出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在他的薄上親了一口,“那這算什麼?放伍?”
。
薄妄不按捺了,一把將抱起來,用力地關上窗戶,甩上窗簾,就把人往床上撲,啞著嗓子去咬的耳朵,“我來告訴你你這什麼。”
“……”
“你這放火。”
他咬牙切齒的。
鹿之綾躲在他的懷里仰起下,任由他在自己的頸上肆意纏吻……
……
……
深夜的纏綿勝過幾杯烈酒,鹿之綾淪陷在漫天的溫中,在薄妄的懷里緩緩睡去。
人輕而均勻的呼吸落在男人的耳中。
小小的亮下,薄妄低下頭凝視著臂彎里睡的人,低頭在的發上親了下,薄著久久沒有離去。
他拉過被子,蓋到的心口。
床頭的手機震了下。
薄妄拿起手機,是李明淮發來的信息。
薄妄低眸看了一眼,把手機放下,然后將懷里的人慢慢放到枕頭上,小心翼翼地出自己的手,把給弄的長發又一點點撥回去,將被子拉得更上一些。
做完這些,他才從床上下來,往外走去。
房門被他極輕地關上。
滿池香氣縈繞的荷塘前,薄妄站在泛著水的臺階上。
李明淮站在一旁,手上抱著一疊厚厚的資料,“這些是我們能搜集到李博士的全部資料。”
李路救下鹿之綾后,薄妄就讓他們活死人去查一查這個人,恩歸恩,但這人要加鹿景曄的團隊,等于踩進他們的圈子,需要絕對的清晰了解。
因此,薄妄和鹿之綾去度月的時候,他們一直在查李路。
李路在十七歲前的記錄非常干凈且空白,反而像是有問題一樣,他覺得有疑慮之,便把十七歲之后李路的一點一滴全挖了出來,包括他周邊的同學、同事,他們都經過一番調查。
薄妄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資料,打開來看,上面是從李路在高中學習開始記錄。
在老師同學眼中,這人都是個瘋狂學習的獨孤天才,他甚至不甘埋沒自己的天分,每天都學到扛不住為止,吃飯手邊都必須有書。
而且從高中開始,李路就已經給自己定下了目標,他開始接人學,還時間去醫院做清潔雜工,以便更直觀地接醫學。
李明淮不知道薄妄要看什麼,只說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李路最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他十七歲之前太空白了,有父有母,卻連一張照片都找不出來……我們暗中走訪過,他母親說那時候家里著過火,什麼都沒了,但關于火災的資料我也沒查到。”
這更像是編出來的謊話。
“那是鹿家暗中給他安排的新份,新家庭,你當然找不到。”
薄妄邊翻手中的資料邊冷淡地道。
改名換姓為另一個人,那場災難鹿家躲不過,但他躲過了。
“鹿家?”李明淮怔住,“難道李博士和鹿家還有淵源?”
“嗯。”
薄妄冷冷地應一聲,繼續往后翻。
李路一路都是往死里學習,終于被特招到赫赫有名的醫科大學,跟到一個好老師,專門做大腦方面的研究。
他年紀輕輕,卻已經有五年的臨床手經驗。
這大概就是李路敢開口的底氣。
“怎麼沒查李路手的治愈幾率?”
薄妄翻了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
深夜安寧,荷塘的水面平靜,連灑下來的月都特別皎潔和。
薄妄等來等去,都沒等到回復不由得轉頭,就見李明淮站在那里,正低頭看著荷塘里的一片浮萍,角扯了扯,無聲地在那里笑。
角放下去又提下來。
笑止下去又揚起來。
笑得跟白癡似的。
“你臉上神經系統紊了?”薄妄涼涼地開口。
李明淮回過神來,連忙站直了看向薄妄,收斂笑意,“妄哥問我什麼?”
“問你想不想被我踹水里去。”
“……”
李明淮默,隨即解釋,“我在想婚禮的流程,籌辦個婚禮還麻煩。”
“嫌麻煩你笑得一臉漾?”
薄妄冷哼一聲,說回正題,“為什麼沒有查李路手的功率?”
“我以為這個不重要,就沒記錄,但我記得,他的手功率是百分之九十一。”
李明淮回答道。
“這麼低?”
薄妄的眉頭擰了起來。
“不低了,他和一般的醫生不一樣,手上沒有什麼簡單的病例,全是疑難雜癥。”
李明淮說著靠過去,將薄妄手中的資料往后翻,“你看他,幾乎都在做開顱手,你看這個這罕見病,全世界現今只有三例功的例子,其中一例就是他主刀。”
“嗯。”
薄妄頜首。
“他就是從那一刀后揚名,后來經他手治愈的人越來越多,對開顱手爐火純青,國各大醫院瘋狂搶他,但他卻以已經沒有挑戰為由選擇離開,開始研究醫療儀。”
李明淮說道,“也因為這樣,他才會出現在工業園區那里。”
正好救下嫂子。
“看來是有幾分本事。”薄妄沉聲說道,“還有別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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