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飛升后,把他的崽留給了我。
還不會化形的小兔子趴在我口非要嘬。
可我是個男人啊!
最終,我看著懷里如愿吃到的小兔子,咬牙切齒地說:
「真想劍飛行撞爛這個世界,讓那個只生不養的老登從九重天上掉下來。」
下一秒,懷里的兔子變了我里的那個老登。
我:?大變活人之老登版?
1
我,宋青書,堂堂楠桐一脈的關門大弟子!
竟然被一個兔崽子得抓耳撓腮!
簡直丟臉!
等等,大家不要誤會。
我沒罵人。
因為我帶的小孩,就是一只不到一歲,連化形都不會的兔子。
這小兔子不過我的手掌大,通雪白,立起來的耳朵的,格外可。
但可歸可,這不是他趴在我一個大男人口嘬的理由。
我毫不客氣地一把薅住他的兩只兔子耳朵,把他從我上拽了下去。
「兔崽子!你別以為你是龍岐師尊的兒子,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指著他鼻子說,「我可是堂堂楠桐一脈的關門大弟子!我本不怕……」
「宋青書!今日宵已到,你怎麼還不去關山門?!」
「哎哎哎!這就去這就去!」
腰間的玉簡里傳出了同門樂于助人的提醒。
不然我就被這兔崽子煩得忘記關門這件事了。
如此,我關門大弟子的名號很有可能不保。
還好有這位同門。
他真的,我哭死。
我把龍岐師尊的兒子收進袖中的乾坤袋,樂呵呵地跑去關山門。
楠桐山止劍,我生生跑了三里地才到山門口。
路上還撞見了來自其他門派的換生,他不知是不是鞋墊有問題,走路有些不正常。
我因為急著關門,沒時間前去表達友好的問,只能看著他一米七一米八、一米七一米八地離我越來越遠。
關上山門后,我見四下無人,把龍岐師尊的崽從乾坤袋里放了出來。
「你趕多吸收這山的靈氣,快快長大。」
省得老趴我口嘬。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懂了我的話,破天荒地安靜窩在我掌心沒。
很好。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后突然想起,龍岐師尊當日急匆匆把這兔崽子給我,只清清冷冷地留下一句:「照顧好我兒,別讓他被其他人發現。」
隨后連他兒子啥都沒說,就「嘭」的一聲化了煙,消失在原地。
我嚇得直呼:「龍岐師尊炸了!家人們!龍岐師尊炸了!」
結果正殿同時有數人高呼:「龍岐師尊功飛升了!」
我頓時怔在原地。
路過的同門師兄問我剛剛在喊什麼炸了。
我把手里的兔子往后一藏,笑得單純:「噢,我說,龍岐師尊牛炸了。」
聽到我對龍岐師尊真誠的贊揚,師兄滿意點頭離開,還給我比了個大拇指:「宋師弟簡潔但不簡單的夸贊讓我等自愧不如。」
我反手把兔崽子收回乾坤袋,朝師兄回了個禮謙虛道:「哪里哪里,正常發揮罷了。」
師兄瞥了我一眼,自卑地離開了。
從那日起,我便幫飛升的龍岐師尊帶起了崽。
2
「我總不能老是兔崽子、兔崽子地你吧,我先臨時給你起個小名好了!」
我仔細思索良久后,靈乍現:「有了,我看你通雪白又吃,不如就你白吃怎麼樣?」
正在吸收月華的小兔子一僵,果斷抬頭朝我上吐了口草。
我:?
先不管他里哪來的草。
著名學家窩寄幾索德曾說過一句至理名言:兔子吐草就是開心。
所以,他喜歡「白吃」這個名字。
很好。
我真是個取名天才,一下就說了個龍岐師尊的兒子喜歡的名字。
龍岐師尊要是知道了,不得狠狠謝謝我啊!
我都不敢想象他要怎麼謝我。
嘿嘿。
最好也給我個師尊當當。
畢竟我明明和他一塊進的門派,結果他都當上師尊了,我還在當關門大弟子,屬實有點不妥。
是的,你沒聽錯。
我和龍岐師尊是一起進的山門。
只不過,我天生廢品靈,沒人肯要。
他則是頂級天品靈,無數人爭著搶著要當他師父。
3
其實仔細算算,龍岐得我一聲哥哥,因為我這頭廢品靈的狼妖比他大一年。
當初他剛出生就被拋棄在了朔風獵獵的荒原。
超級小一只,還不夠我
塞牙的。
我當時就想養大了再吃。
結果養著養著他吸收天地靈氣變人了!
高大拔的男軀加上那張清冷高貴的臉,誰看了都得被迷一下子。
關鍵這個時候我還是狼。
我真服了。
我有的時候跟他一起下山去人類集市整點魚條吃吃,結果別人蹲下來對著我嘬嘬嘬。
我:?
我要咬死他!
每當我發的時候,龍岐都會飛速彎腰,作輕松地把超大一只的我抱在懷里,一邊對那人禮貌微笑一邊快速撤離。
氣死了!!!
還好,我在八百年前也可以化形了。
只不過……
「為什麼我的狼尾還在?!不對,耳朵怎麼也沒消失?!」
我站在屋子中央,一會捂耳朵一會拽尾的,滿臉不開心。
一月袍的龍岐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不肯抬眼看我,只看著茶盞里晃啊晃的水。
我湊過去給他看我的灰尾:「這咋回事啊?」
他眉頭微斂,別扭地撇過頭,手一揮,掛在床邊的黑長衫就飛了過來,把我一整個罩在了里面。
「干啥啊?」
「服穿好。」
「哦。」
我隨意把服套在上,腰后卻鼓起了一大團。
是我的尾。
我真的生氣了!
我齜牙咧地盯著自己背后的尾生悶氣。
忽然,一只骨節分明的玉手闖我的視線,隔著袍輕輕地攏了攏我的尾。
我頓時僵直了。
等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面坦然地收回了手,淡定垂首喝了口茶。
只留我,里仿佛還殘留剛剛那種被他到時的電流般麻麻的覺。
就……怪……怪舒服的。
我抿了抿,不聲地把尾朝他面前挪了挪,在心里默念:
【想要看的人不要客氣,來啊~只要你高興,你要怎麼都可以~】
結果那人連眼風都沒給我一個!!!
不是,這茶就這麼好喝?!
我齜了齜牙,氣鼓鼓地坐在龍岐旁邊。
他這才看了我一眼,眸淡漠,兩邊眼尾各有一小紅痣,妖冶又矜貴。
「不用著急,再修煉些許日子就可以了。」他溫聲安我。
可是我哪能不著急。
每年夏末秋始便是各大門派招徒的時候,不論是人是妖,只要心向善,能力強,就能錄取。
結果我連化形都化不完整,人家絕對不可能要我。
「聽說門派的伙食很好,進不去我就吃不到了嗚嗚嗚。」我頹廢地垂下腦袋,后的尾也傷心地垂落在地上。
龍岐淡定地抬手給我喂了個早上剛買的棗糕:「放心吧,一定能進去。」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已經決定了帶著我這個廢品靈進行「捆綁銷售」。
哪個門派搶他,就得順帶要我。
最后不知道龍岐怎麼跟這些門派流的,帶著我進了只有男修的楠桐一脈。
只不過,我只能當個關門大弟子。
不過無所謂,因為關門大弟子也管飯!
而且龍岐太上進了,他了我們門派數千年來唯一飛升的,搞得也沒人敢惹我。
畢竟,通過我的宣傳,他的默認,大家都知道龍岐是我養大的!
哼哼。
誰敢惹我!
4
我大搖大擺地走在門派里,從路邊拔了狗尾草逗手心里的白吃。
可能是嫌我煩,他直接一個轉,用屁對著我。
真沒禮貌!
我翻了個白眼,忽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
「白吃,你娘是誰啊?都把你生下來了,龍岐也不給個名分?太過分了吧?
「不對,關鍵生下來了為啥是我幫他養啊?我又不是他妻子!」
我越想覺得這事槽點越多。
偏偏龍岐飛升了,我還得幫他養崽崽,連個一起討論的人都沒有。
但是我決定了一件事。
「我會幫你把你娘找到的!龍岐他為人不端,在外騙人家小兔,我忍不了!一日為兄,終為父!我這個父親會幫他向對方賠償的!」
一直用屁對著我的白吃似乎被我的神到了。
只見他一個轉!
給了我個白眼。
我:?
我毫不猶豫在他屁上拍了一下:「小小年紀沒有禮貌!按輩分,你得我一聲爺爺呢!來,跟我學,一耶爺,爺爺。」
白吃眨了眨眼睛,然后發出了一個音節。
「哎。」
我:?什麼意思?
我是不是被占便宜了?
我還沒想明白,白吃忽然蹦到了我口上,順著襟就往里鉆。
臥槽!
變態兔!
我這邊手忙腳地想把白吃拽出來,后卻傳來了陌生男子的聲音。
「這位道友,可知龍岐的住所在何?」
我警惕地皺眉,飛快用手指在白吃上點了一下,他就被收進了我的空間手鐲里。
隨后,我轉過,冷著臉看向那個陌生男人,語氣淡漠疏離,但話里威脅明顯:「這位道友看著陌生,進山沒登記吧?沒登記請您先到山門接待房間休息一晚,明日登記后再進來。」
那男人束著高馬尾,臉上戴著木制的鬼面,一黑,袖口領的流云金邊在月下金流轉,一看就是上等貨。
這人,從穿搭上看就不像好人。
看到我警惕的樣子,他默默后退了半步,朝我微微頷首:「是我唐突了,但我有一救命之在龍岐手里,今晚必須拿回,所以煩請道友領路帶我去他住所尋找。」
我將信將疑地挑了下眉:「救命之?他都飛升了,估計這種重要的東西也被他一并帶上九重天了吧。」
男人在外面的桃花眼瞇了瞇,笑得像個狐貍,卻用溫的語氣說出了帶著殺意的話:「如果他敢帶,我就殺上九重天去吃麻辣兔頭。」
我靠,這男人這麼牛?!
龍岐,你可千萬別被做麻辣兔頭啊嗚嗚嗚。
不然我害怕把我香到。
我了從角流出來的眼淚,朝山門的方向做出了「彎腰送客」姿勢:「那您要不直接去九重天問他要吧,對了,如果你真的要吃麻辣兔頭的話,能不能給我留半個,謝。」
男人十分無語地閉了閉眼,然后一個閃到我邊,手鷹爪抓住了我的脖子:「既然你油鹽不進,就別怪我手了。」
我立刻理直氣壯地反駁他:「你瞎說!我明明是只進油鹽。」
「……你為什麼能說得這麼驕傲?」
「因為能吃是福啊!」
龍岐就是這麼告訴我的。
剛進門派那段時間,我吃得太多了一些人的飯后談資,這導致我心低下,食不振。
龍岐知道后,跟我說了一句「能吃是福」,又塞了只剛從山下帶給我的燒后,轉連夜去把那些人從被窩里拉出來打了個落花流水。
從那之后,沒人再敢說我。
只不過,龍岐也領了一年的閉懲罰。
說實話,我真的很謝他。
如果沒有他幫我出頭,可能我當時的狀態會越來越差。
所以……龍岐后面跟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沒有再拒絕過。
包括目前這個養崽任務。
5
因為打不過那個突然出現的面男,再加上他還給我下了個真言咒,我只能被迫把他帶到了龍岐的屋子。
一進屋,他就把我定在了原地,開始翻箱倒柜。
別名:和離后嫁給前任他爹 沈嫣與鎮北王世子謝斐成婚三年,因自己口不能言,身有缺陷,壹直小意討好。 可謝斐素來風流成性,毫無已有家室的自覺,呼朋喚友,夜夜笙歌。 沈嫣總以爲,只要自己再聽話懂事些,總有壹日能讓他收心,直到她做了壹個夢。 夢裏她身中劇毒,壹屍兩命,而凶手恰恰是她夫君養在別苑的外室。 夢醒之後,沈嫣望著空床冷枕,徹底寒了心。 - 後來,那鎮守邊關數年、鎮北王府真正的主人謝危樓班師回朝。 面對跪在自己腳下,執意求去的沈嫣,謝危樓扣在圈椅上的手緊了又緊。 良久,他喉嚨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下, “鎮北王府欠妳的,本王來還。” - 謝危樓手握重兵,權傾天下,卻是冷心禁欲,從不近女色,多年來身畔尤空。 當年凱旋回京,他不知打哪兒帶回個孩子,請封爲世子。隨著謝斐壹日日長大,形貌越來越不似他。 坊間議論紛紛,謝危樓面不改色。 唯獨面對沈嫣,他才頭壹回解釋:“本王身邊,除妳之外,從無旁人。” 【小劇場】 謝斐曾以爲,沈家幺女性情溫婉,亦愛慘了他,即便他做了什麽過分的事,隨意哄壹哄,她還是會乖乖回到他身邊來。 只是沒想到有壹日,她會親手遞上壹封和離書,眼裏清明澄澈,壹如當年初遇。 而她的目光,再也不會爲他停留。 謝斐悔不當初,爲了追回沈嫣,抛卻自尊,向她低頭:“阿嫣,不要離開好不好?” 話音未落,壹只大手伸來,把沈嫣壹把扯遠,男人居高臨下,冷嗤:“晚了。” 謝斐望著沈嫣被男人攬在懷裏,羞澀歡喜的模樣,心髒猶如刀絞。 這壹瞬他終于意識到,他那乖乖順順的小嬌妻,再也不會回來了。 【劇場二】 謝家這場鬧劇,許多人都在看笑話,只是礙于鎮北王威嚴,不敢光明正大議論。 沈嫣對此假作不知,心中亦有些難堪。 宮宴這日,謝危樓卻大大方方牽過她的手,將她介紹給所有人—— “這是鎮北王妃,本王愛妻沈嫣。” 目光銳冷如電,壹壹掃過衆人。 很快,流言銷聲匿迹,世上再無人敢言。 回到府中,謝危樓輕握沈嫣柔荑,眯眼耐心地哄,“今日怎麽不喚夫君了?” * 她做過世子妃又如何? 壹日是他鎮北王府的人,便終身都是。 他若要她,天底下誰敢說個不字? 看文指南: 1、應該是男二上位的梗,但作者心中謝危樓才是男主,前夫男二; 2、男女主有前世今生梗,這壹世相愛在女主和離之後,關系存續期間不會有任何感情暧昧; 3、女f男c,男二非親生; 4、女主啞疾有原因,會好; 5、年齡差16(18·34); 6、作者本人xp,不喜點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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