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梁焱強裝鎮定,沒有出一破綻。
他語氣沉穩道:“我知道我們是雙胞胎兄弟,長得很像,可你們也不能因為抓不到我哥哥,就想把那些罪名栽贓到我頭上吧?”
“我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的,你們別想冤枉好人!”
林業深皮笑不笑道:“你剛才不是還說不知道梁磊犯了什麼事,怎麼現在就搬出不在場證明了?”
“你想證明什麼?”
“證明你沒指使邪祟殺人,還是證明你不是梁磊?”
梁焱差點被林業深給繞進去,捋了一下思路道:“我本來就不是梁磊,我需要證明什麼?”
“你們紅口白牙的冤枉人,你們有證據嗎?”
“證據,那肯定是有的!”林業深把一段錄像視頻拿出來給梁焱看。
這段錄像是從玉羅齋和梁焱家別墅附近調出來的。
時間的案發前的一個多星期。
里面有一個和梁焱極其相似的影,一直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觀察著玉羅齋哈別墅這兩地方。
同樣的視頻有好幾段,那個影連著在這兩個地方也出現了好幾次。
就像是歹徒作案之前專門來踩過點的一樣。
而且,在視頻當中,我們還看到了真正的梁焱。
那個相似的影一直尾隨著梁焱,有幾次還故意和梁焱穿一樣的服,趁著梁焱外出的功夫進出了他的古玩店和別墅。
玉羅齋的店員都沒認出來他來,可見對方冒充梁焱,已經能做到以假真。
從視頻資料上來看,冒充梁焱的人已經準備了很長一段時間。
估計暗地里也沒下功夫。
有了這段時間,我算是想明白,為什麼虛耗看到的那個神男子,能在半夜時候自由的出玉羅齋了。
因為對方憑借著一張跟梁焱一模一樣的臉,早在之前就已經弄到了玉羅齋的門鑰匙。
梁焱看到這段視頻,表眼可見的張了幾分,但還是極力的保持鎮定。
他不以為然道:“這個視頻能說明什麼?”
“上面有人在跟蹤我,你們應該去查那個跟蹤我的人才對,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里來像審犯人一樣審問?”
聽他篤定的語氣,好像是料定了我們揭不穿他的份。
我們能把他帶到這里,自然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林業深笑了笑,不慌不忙道:“這個視頻確實說明不了什麼,但至可以證明,有一個跟梁老板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前一段時間一直在暗中跟蹤他。”
“對方掌握了他的行蹤,模仿他的言行,還巧妙地利用時間差,進過他的古玩店和他的家。”
“想必那個人心里很清楚,想要把自己那張臉的價值發揮到最大,最好的辦法,就是取代梁老板,合理合法的坐擁他的一切。”
“而且,那個人很謹慎,一直小心翼翼的躲在暗,沒有被梁老板發現。”
“直到時機,他才假借兄弟敘舊的名義把人單獨約出來,還特意提醒他甩開跟蹤他的尾。”
“目的就是怕自己梁換柱的事被人看見。”
“我估計梁老板做夢也沒想到,他一母同胞的親哥哥,會為了霸占自己的家產這麼算計自己。”
“梁磊,你說對吧?”
梁焱,不!這個時候應該稱他為梁磊了。
其實從梁焱甩開我們的人單獨跑去見他的哥哥之后,他就已經被換了梁磊。
我第二次見到“梁焱”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他的臉還是那張臉,但是面相卻有了很大的改變。
當時我沒有想明白這件事,但心里一直存著疑。
后來是畫中妖那番話提醒了我。
那麼肯定的說,如果沒有的幫助,我們肯定找不到梁磊。
我想不通的底氣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因為我們已經查到了梁磊的頭上,離開江城的道路基本上都被我們封死了。
梁磊不可能逃得出去,找到他是遲早的事。
除非,他就藏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而我們本發現不了……
我順著這個思路逆推一下,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如果現在的梁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變了梁焱,那我們自然找不到梁磊,因為梁焱這層份就是對他最好的保護。
不過,這些只是我的一個猜測,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加上梁焱和梁磊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的生鑒別方式,對他們本沒用。
所以,我只能想辦法來找證據。
一九七五年九月。立秋后下過一場蒙蒙細雨,盛夏的那股子沒命的熱總算消散了幾分。晌午照過一陣毒辣辣的太陽,日頭落了西,樹葉間的風往地面上一掃,就有了些涼爽氣。中午午休之后,躲過了最烈的毒日頭,向陽大隊各家各戶的院子里便空落了下來。村里住的多是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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