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許部長一展手(9000字,謝小恐龍吃魚的盟主)
上午十點多。
相信勤勞致富的刀疤已經上班了。
他坐在辦公桌後面,面前是排著隊一個一個給他錢的人,隊伍排得很長,一直延到了門外的走廊上。
為了安全和,他只做送貨上門,不提供炮兵陣地,所以這些人前一天晚上工作完后第二天早上要把收的錢到他這裏才能回去休息。
而客人是跟下面的小頭目聯繫,再由小頭目安排人過去,所以哪個人接了多客該多錢,這都是有記錄的,因此不怕們敢私藏貨款。
「昨晚接客低於三個的留下。」
收完錢后刀疤風輕雲淡的說道。
疲憊不堪的技人員們頓時是哈欠連天的四散而去,只留下四個人臉煞白,戰戰兢兢的低著頭站在刀疤面前,們將因績效不夠而被懲罰。
這四人年齡都不大,未滿二十。
「我最痛恨你們這種不肯努力工作的年輕人,你們是在浪費青春,辜負!在最好的年紀,你們擁有最貴的價,為什麼總想著懶呢?」
「現在伱們還能仗著年輕攬客,但韶華易逝啊姑娘們!十年後呢?沒學歷不要,但得掌握一門技,所以你們得趁現在有機會努力工作,多練習技巧,才能從靠值吃飯變靠技吃飯,為一名榮的技工!」
刀疤起痛心疾首的怒斥著四人。
聽著還怪勵志的。
「再退一萬步來說,做人不能那麼自私,你們不能只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考慮啊,你們不努力工作賺錢的話我的豪車誰來買!豪宅誰來買?」
「你們不為自己的好生活而鬥我管不著,但是,誰他媽耽誤我賺錢過上好生活,就別怪我不客氣!」
刀疤眼神兇狠的掃過四人,配上眉間的刀疤,使得五看著戾氣橫生。
「刀疤哥,對……對不起,我……我下次肯定多接客。」一個人人說道。
「刀疤哥,我們不敢貪玩了,我們會努力的,求求你原諒我們這次。」
另外三個也是嚇得連連哀求。
「道歉有用的話,公司的規章制度還拿來幹什麼?」刀疤搖搖頭,揮揮手吩咐道:「拖下去關兩天,只給水不給飯,讓兄弟們流玩,就當是年終團建了,也幫們練習下技。」
他不會輕易毆打或者殺害手底下的姑娘,因為這些都是他賺錢的工。
真傷了死了,虧本的還是他。
「不要啊刀疤哥!不要啊!求求你了刀疤哥,我們錯了,真的錯了!」
「刀疤哥饒命啊,嗚嗚嗚……」
四名一聽到要被尖,頓時就嚇得花容失,眼淚不斷的往外流。
「踏踏踏踏……」
就在此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兩個小弟剛準備出去查看,但是直接就被人踹了進來,慘一聲倒地。
「啊!」
四名嚇得驚一聲連忙躲開。
一群西裝革履的男子魚貫而,將辦公室塞得滿滿當當,迫十足。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刀疤見狀臉大變,連連質問,同時高聲喊道:「阿西吧!來人!快點來人!」
他又驚又怒,下面那些混蛋到底在幹什麼,有人進老巢了都不知道。
「別喊了,蠢貨,在忙著你收錢的時候你的小弟就已經被我搞定了。」
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了進來。
隨後西裝革履的男子們頓時分列兩排空出一條道,齊刷刷彎腰鞠躬。
穿銀西服,梳著背頭的許敬賢神平靜,步履從容的走了進來,在他後還跟著兩個荷槍實彈的警察。
「許……許部長!」
刀疤臉蒼白如紙,環顧四周,隨即連滾帶爬的跑到許敬賢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部長開恩,開恩啊!」
他何德何能讓許敬賢親自出馬?
只能說明自己肯定牽扯到了什麼大案當中,所以他很驚恐,慌失措。
「陳鶴冠散的貨是你給他的?」許敬賢抬起一隻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問道。
刀疤一愣,隨即瞬間就想通了事的關鍵,連忙摘清自己:「是……是我給他的,但貨……貨不是我的,是李碩的,是他給我的,我只幫忙賣。」
他恨死李碩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傢伙,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境地?
「李碩?」許敬賢眉頭一挑,這傢伙何德何能這個名字,有他大嗎?
這把他許巨置於何地?
刀疤連連點頭:「對!李碩,他是我以前的同學,我也不知道他哪搞來的貨,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說說這個人。」許敬賢又說道。
刀疤心思急轉,裏說道:「他長相清秀,材消瘦,看起來一副病殃殃的樣子,話很,別的……別的我也不知道了,畢業后就沒聯繫過了。」
「他人在哪兒?」許敬賢又問道。
他有預,這個李碩肯定就是製造雨夜殺人案的真兇,因為刀疤的描述完全符合一個變態殺人犯的形象。
刀疤連連搖頭道:「我不知道。」
李碩都是約他在外面見面,所以他本不知道李碩住在什麼地方。
「能不能釣他出來。」許敬賢問道。
「能!能!」刀疤頓時就看見了將功折罪的希,咽了口唾沫:「我答應貨賣出去后六四分,但貨賣出去了錢還沒有給他,我可以約他來拿錢。」
他其實是想獨吞這筆錢,所以才沒在貨賣出去后第一時間聯繫李碩。
畢竟在他的印象里,李碩上學時就弱弱的,他肯定是撞了大運才撿到這批貨,否則不至於沒有銷路。
因此經過分析他覺得自己就算是吞了這筆錢,李碩也沒能力報復他。
「我救了你一命。」許敬賢一眼看穿了這傢伙是準備獨吞貨款,用踩在他肩頭上的腳輕輕踢了踢他的臉說道。
要不是自己今天把他抓了,這貪得無厭的傢伙肯定會死在李碩手裏。
刀疤沒聽懂許敬賢的話,但依舊是附和道:「是,多謝部長救命之恩。」
「打電話吧。」許敬賢把腳拿下來。
刀疤跌跌撞撞的起,從辦公桌上抓起手機,先深吸一口氣,然後才撥通了李碩的號碼:「喂,碩吶。」
這可是自己將功折罪的關鍵,為了防止對方聽出不對,他刻意努力控制自己的緒和語氣,以防出破綻。
「說。」李碩的聲音聽著很冷淡。
刀疤嘿嘿一笑:「你給我那批貨真他媽是極品,已經出手了,你人在哪兒呢?我現在把錢給你送來,順便再商量商量,你還能搞到這種貨不?」
他適當的表現出自己的貪婪。
「貨就這一批,沒了。」李碩簡言意駭,說完后又道:「還是之前見面那個雜醬麵館,老位置,我等你。」
話音落下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刀疤扭過頭眼的看著許敬賢。
「帶我們過去。」許敬賢立刻說道。
隨後他把人分兩隊。
一隊人押著刀疤犯罪團伙的員回警署,另一隊人跟著他去抓李碩。
而在同一時間裏,仁合會會長辦公室也終於迎來了太和會會長李太和。
「李會長,好久不見,稀客稀客。」
劉胖子著啤酒肚起,笑瞇瞇的上前跟李太和握手,態度很是熱。
「劉會長風采更勝往昔。」李太和握著劉胖子的手吹捧一句,隨後又嘆了口氣道:「汗吶!底下的小輩年輕氣盛不懂事,這次給您添麻煩了。」
他這次來赴約不僅是要把自己的人接回去,還想試著將陳鶴冠也帶走。
「年輕人不氣盛,那還什麼年輕人呢?出來混飯吃嘛,打打殺殺都是正常的,誤會解開就好。」劉胖子輕拍著李太和的肩膀,引著他到沙發區座,招呼書:「沖兩杯咖啡來。」
「劉會長宰相肚裏能撐船。」李太和對隨行的小弟招了招手,小弟將一個大錢箱放在桌子上打開,出整整齊齊的鈔,散發著濃郁的油墨香味。
劉胖子故作不解:「李會長這是……」
「聊表歉意,還劉會長你一定要收下啊。」李太和一臉誠懇的說道。
「你啊你。」劉胖子指了指他,然後給小弟使了個眼道:「既然是李會長一番心意,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小弟上前把箱子蓋上提到了一邊。
「去,把人給李會長帶出來。」
劉胖子又吩咐道。
不多時,被折磨得不人樣的小寸頭六人被仁合會的人帶了進來,渾是,鼻青臉腫,站著都左右搖擺。
「大……大哥。」小寸頭虛弱的喊道。
李太和臉瞬間鬱得可怕,彷彿能滴出水來,上的手緩緩握拳。
「哎呀,怎麼搞這個樣子!」劉胖子故作震驚,接著一臉歉意的對李太和說道:「李會長,底下的小輩年輕氣盛不懂事,下手重了點,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汗,汗吶!」
他裏說著不好意思,但眼神卻是笑瞇瞇的,就很賤,讓人想要揍他。
「年輕人哪有不氣盛的,出來混傷是常事嘛。」李太和制住憤怒臉上強行出一個笑容,接著話鋒一轉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是還有個不之請,雖然不知道陳鶴冠哪裏得罪了劉會長,但還請您將他給我,我與他也有點私人矛盾需要解決一下。」
他已經在井上家族的人面前吹下牛誇下海口,就必須把陳鶴冠帶到他們面前,不然豈不是要被鬼子看低?
那合作還沒正式展開就低人一頭。
這可不利於今後的話語權分配啊。
「這個不急。」劉胖子擺擺手,笑呵呵的說道:「我也有個不之請,聽說井上家族的人在太和會做客,想請李會長帶我見見,大家個朋友。」
李太和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死死的盯著劉胖子,劉胖子則微笑以對。
半響,李太和展一笑,端起面前的咖啡說道:「劉會長這是從哪聽來的謠言?什麼井上家族,太和會有這麼個人嗎?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呢?」
他不明真相,所以覺得劉胖子這是想跟他爭奪與井上家族合作的機會。
因此心裏已將之視為大敵。
阿西吧,風聲為什麼會走?
他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用冷冽的眼神從小寸頭六人臉上一一掃視過去。
無疑,他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我都知道了,李會長居然都還不知道,那敢問太和會還是李會長你說了算嗎?」劉胖子調侃一句,風輕雲淡的說道:「李會長放寬心,我可不是要搶你跟井上家族合作的資格。」
李太和驚疑不定的看著劉胖子。
那還能是為了什麼?
「我是為了替許部長辦事,把他們送進監獄。」劉胖子微微一笑,語氣輕飄飄的說道:「井上家族得罪了許部長,我奉勸李會長一句,你要是不肯人的話,小心許部長將你視為共犯。」
「你在嚇唬我?」李太和沉聲說道。
他以己度人,還是覺得劉胖子是為了爭搶跟井上家族合作的機會,抬出許敬賢無非就是想恐嚇自己,畢竟井上家族又可能怎麼會得罪許敬賢呢?
這兩者的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而且井上家族的人在仁川期間很低調。
劉胖子嗤笑一聲,目輕蔑而嘲弄的看著李太和說道:「一個乞丐老是懷疑富商要搶他討來的饅頭,李會長你不覺得可笑嗎?富商看不上的。」
李太和頓時臉青白加,到了強烈的侮辱,拍案而起指著劉胖子怒斥:「姓劉的你不要欺人太……啊!」
他話還沒說完,劉胖子就抓起煙灰缸跳起來狠狠的砸在了他臉上,頓時是慘一聲,重重的倒了下去。
「會長!」他帶來的小弟看見這一幕大驚失,想要上前卻被人給攔住。
劉胖子騎到李太和上,手持沾的玻璃煙灰缸一次又一次砸下,臉猙獰,小眼兇畢:「說人話你聽不懂是吧?那幾個鬼子是許部長點名要的,你不人就是在為難我啊!你讓許部長不開心,我就不開心,我不開心,你家裏今晚就他媽要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