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錦清楚樓君逸世的來龍去脈,但是他自己知道不知道還有待考證。所以,目前還不能太多給離殤和鈴蘭知道,有些事,還要取決於樓君逸的想法。
離殤知道雲玄錦不會平白無故的拿樓君逸的世做文章,更何況真相若是抖出來,不僅僅是太后,就連樓君逸本都會遇到不小的麻煩。如果他不是樓家皇室的嫡親脈,那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為泡影。
自顧天子多疑慮,樓澈為天子,怎麼可能放心將大權、軍權給一個份藏了二十幾年的「兄弟」呢?如今樓澈已經開始在懷疑樓君逸,要是這件事在抖出來,只怕就不僅僅是變相的卸權那麼輕鬆了。
這件事,後果很嚴重!
離殤雖然表面上有些二缺犯傻,但跟著樓君逸混了二十幾年,不說學到了髓,就算是耳濡目染了這麼久,多多也有點腦子。他不敢再多問,只能將疑下心頭。
「王妃,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鈴蘭同樣向雲玄錦,等拿主意。
雲玄錦現在已經正式跟老妖婆撕破了臉,雖然以前也鬧的不愉快,但到底沒有鬧到如今這般嚴重。自己齊國人的份是一條導火索,而今日對太后的要挾便了導火索最後的炸彈。
表面上維持的關係「嘭」的一聲炸了,炸了末,想修補修補已經不可能了。
「迅速通知樓君逸,讓他務必萬事小心。我怕不僅僅會有下毒、刺殺,怕就怕有人串通敵軍裏應外合,到時候倒霉的可就不止他樓君逸一個人了。」
稍有不慎,大燕的江山也會隨之傾塌崩潰,最後倒霉的還是大燕的老百姓。
正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大燕的江山社稷不管最後如何,都是老百姓跟著遭罪。
「是,屬下立即去辦!」
離殤立即去辦雲玄錦的事,可一個時辰后折回來,卻又帶回了另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樓君逸敗了。
名聲赫赫的戰神樓君逸竟然在闊別幾年悉的戰場后,與楚軍戰的第一回合便敗了。這不管是對大燕百姓還是他個人而言,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幾乎從沒打過敗仗的戰神竟然敗的如此徹底和乾脆,難免讓人覺得疑和不解?戰神攝政王啊,老百姓心中神抵一樣尊敬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敗呢?
雲玄錦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總覺得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來。為了弄清楚事的真相,親自寫了信,讓人送去邊城,要弄個明白。
原本還有很多事要做的因為樓君逸吃了敗仗突然閑下來了,樓君逸傳回來的消息讓很多人都打了計劃,包括自己。
還擔心有人會在樓君逸打勝仗之後大做文章,可是,顯然他敗了,做文章的人也得換一換,重新想想對策。
於是,閑暇下來的雲玄錦便開始親自監督府里室裝潢的工程進度。
樓馨有了雲玄錦的陪伴,臉上的笑容更可了。
攝政王府里的人全都趁機放假,可是大都城以及皇宮卻沒有那般寧靜了。大都城的街頭巷尾都在談論攝政王吃敗仗的事,各說不一,只是一個個表有些沮喪。
攝政王敗了,說不定敵軍會直接攻打到大都,他們最後都為亡國奴。
只是,這些話還不能隨便說,百姓們只能唉聲嘆氣。
朝堂上,樓澈和一眾大臣也是愁雲慘淡,他們誰也想不到攝政王率領的將士會在第一回合便吃了敗仗,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他們沒親經歷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只能猜測,難不楚詡樊經過這幾年對軍隊的磨鍊竟然能夠輕而易舉取得勝利了?
第一場仗的勝利對鼓舞自我將士的士氣非常重要,也是震懾對方的首要先機,如今攝政王領軍失敗,那就很可能士氣低迷,在接下來的戰爭中會起到不小的負能量。
唉,攝政王到底是怎麼搞的?
樓澈著眉心看著朝堂上的大臣,雙目出極其不耐煩的樣子。當初,可是他們死活要求指派攝政王領兵出征的,現在一開始就吃了敗仗,怎麼辦?
「皇上,勝敗乃兵家常事,攝政王在第一次手敗了也不勝稀奇,雖然失敗,但也沒有聽說傷亡慘重不是?接下來的戰役尤為重要,我們且不可自陣腳啊!」
朝堂上一位過年半百的老臣出列陳述,他說的是事實,可在這種要的節骨眼兒上,樓澈哪兒聽得進去?
不僅樓澈聽不進去,那些個同樓君逸一向政見不合的大臣現在就不得多踩他幾腳才甘心。
雲中天聞言,立即給一旁的同僚使了個眼,只見一位頭大耳的員出列反駁道:「王老這話說的可不對,這一仗事關士氣和民心,如今這一輸,讓老百姓們怎麼安心?江山社稷承載在民心之上,民心搖,乃社稷之危,豈能兒戲?」
「肖大人可別給老夫扣高帽子,老夫承不起。老夫問心無愧,不像有些人心口不一。」王老兩朝為臣,哪兒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當即便冷了神,厲聲應道。
「你——」
「夠了,炒夠沒有?朕現在問你們,現在到底怎麼辦?」樓澈疾言厲的呵斥住二人。
大臣們都是人兒,怎麼可能聽不懂皇上的意思?他的意思無非是要麼讓攝政王繼續領軍打仗,要麼更換統帥。可是這更換統帥是大事,不僅是大事,還有更換統帥讓誰去替補呢?
魏釗南征已經離開數日,朝堂上的將軍們老的老,年輕的又沒太多實際經驗,哪兒能掛的起帥印?但皇帝今日如此大干戈,想必更加在意更換統帥的人選。
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讓攝政王出兵符,調遣他回京!
「怎麼?全都啞了?朕讓你們推薦一人就真的這麼難?我堂堂大燕國難不找不出一個可以掛帥的人,非他樓君逸不可嗎?」
果然如此!
雲中天聞言出列,拱手道:「皇上,臣有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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