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君逸死皮賴臉讓雲玄錦幫他治鳥過後,心滿意足的在竹園睡到大天亮。氣節早就不復存在的某妃因為遭到武力鎮,不得不忍著嫌惡之心治療所謂的病鳥。但值得慶幸的是,樓君逸真的只是讓治療而已,說是為了下半輩子的福,竟然安分守己,一點沒有手腳。
這太不正常了!
雲玄錦給樓君逸配了一些葯,又特意開了方子囑咐廚房燉湯,但弄不明白,這人好好的怎麼就傷到命子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那天晚上對人做了什麼。
但是,心裏犯起了嘀咕,樓君逸分明是去吃去了。
幸好人家有防備,重傷了他,讓他暫時不能再作惡,被樓君逸侵犯過後的自己對這位英雄相當的崇拜。
樓君逸睡的正香時,雲玄錦已經起,裹的嚴嚴實實的去看玄羽幾人。天寒地凍的滾一晚上,也不知道現在戰況是否還在繼續。但是,對自己配的葯還是很有信心,樓坤這時候應該還在意呢。
玄羽他們所在的屋子是雲玄錦特意挑選出來的,地偏僻,與楚詡樊住的牡丹園南轅北轍個的很遠,本不怕被他發現。所以,屋子周圍出了以防意外的暗衛外,幾乎沒有人。
雲玄錦走進院子,屋檐下的燈籠照的正亮,屋裏跳躍的燭火倒映在窗戶紙上,像是妖艷的勾人的妖。
雲玄錦著門聽了聽,似乎裏面的人都睡著了,輕輕的搖了搖頭,對玄羽的戰鬥力很不滿意。這天才蒙蒙亮,怎麼就不行了?說好的一夜七次郎呢?
周圍的暗衛早就聽見院子裏有響,打起神發現是雲玄錦,不由得放鬆了警惕。只是瞧見某王妃一副聽牆角的八卦樣,一個個深無奈。
王妃,您老若是覺得有趣,自己親自去驗不好嗎?
雲玄錦掏出鑰匙,對準鎖眼進去,只聽見「嗒」的一聲后,吱嘎一聲,便推開了房門。
瞬間,撲面而來的便是屋裏關了一夜的靡之氣。
雲玄錦皺了皺眉,還是走了進去。
樓坤變化了躺的位置,但依舊是仰面躺著,底已經了干,幹了又,手還很不雅的放在的位置。雲玄錦的藥丸很有用,令人昏迷的同時,又能讓人產生不切實際卻又覺得真實的夢境,然後一遍一遍的重複。他還睡的很沉,一時半會兒本醒不過來。
離樓坤不遠的榻上,南宮瑤渾青紫,全是與玄羽恩過後的痕跡。躺在玄羽的臂彎里,角上揚,睡得香甜,看來玄羽昨夜的表現還是不錯滴。
玄羽右手枕著南宮瑤,上蓋著厚披風,左手搭在了腰部的位置,同樣是一臉滿足。
「該醒了!」
雲玄錦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瓷瓶,扯開塞子之後,在二人鼻翼間嗅了嗅之後,便見二人迅速的轉醒過來。
南宮瑤一臉倦意,了皮兒,腦袋又往玄羽溫暖的臂彎里鑽了鑽,選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玄羽卻是睡不著了,一次被算計,然後又一次被算計,雲玄錦的毒或是葯防不勝防,一次又一次的中招。
天殺的,來一道雷劈死他吧!
「姑,能不能別再下葯了,本公子氣再勝也吃不消啊!」玄羽微瞇著眼睛,一臉苦水想往外倒,真是不自,本停不下來。
好不容易挨到藥效過了,又被無的挖起來,比殺父仇人還要令人憎恨。
然而,雲玄錦卻是最喜歡看他這副「想幹掉又干不掉」的樣子,真的是很有趣。
「時間有限,趕滾起來。」
「你......」
「趕的!」
雲玄錦手腳並用,將玄羽攆下了榻,然後開始了負責的一部分。
玄羽裹著厚披風遮,對雲玄錦上來就簡單暴的行為完全無半點招架之力。撿起地上屬於自己的穿好之後,更是認命的去當搬運工,將樓坤提到了榻上。
雲玄錦右手拿起匕首,趁其不備抓起了玄羽的手,然後鋒利的刀刃便割破了他手指的皮。還沒等到玄羽喊疼驚呼出聲,白暗紋錦緞的榻面兒已經沾了好些跡,配上靡之氣和不知名的,與除夜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啊......你......」
玄羽痛的倒些冷氣,著手指埋怨指責,可換來的卻是雲玄錦理直氣壯的回答,「便宜你睡了人家姑娘一宿,難道不應該出點?僅僅是一點而已,真是太便宜你了。」
話雖如此,但還是扔給了玄羽一瓶葯。
玄羽打開瓶蓋后嗅了嗅,驚喜過,歡喜的將藥撒在了傷口上。更讓人震驚的是,傷口竟然瞬間就不疼了,還以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實在是太過神奇。
「啊——」
南宮瑤在雲玄錦將塞進樓坤懷裏的時候睜開了眼,看清枕邊的人時,尖出聲。
可惜,昨晚玄羽因為藥力作用太賣力,除了次數真的有七次外,而且時間還拉長了,雖然清醒,可是渾像是散了架似的,本彈不得,只能像一個木偶一般任人擺佈。
「你......你......」
雖然不願意相信,可自己腦海里與人纏綿的畫面還清晰無比,雲玄錦就是個騙子,本相信不得。可是,竟然還傻的再一次相信了。
什麼狗屁手點上守宮砂,分明就是一個陷阱而已,而自己卻主跳了進去。
「別激,你只要按本宮說的做,你的願便實現了。」雲玄錦一點也不惱南宮瑤此時惡狠狠的看著自己,反而笑的十分親切的看著,就連聲音都如春風一般。
「南宮小姐,表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盡發揮和配合便了。」
雲玄錦一眼掃過去盯著玄羽這個二貨,他是怕自己沒了存在嗎?
果然,下一刻,南宮瑤便盯上了玄羽,撕心裂肺的道:「是你,又是你,都是你!」
「你不滿意?」雲玄錦意有所指的看著南宮瑤問道,隨即換了語氣道:「要不然,你嫁給玄羽得了,反正毒醫谷未來谷主的份也不會委屈了你。玄羽,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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