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這麼奇妙,拍戲的時候過得很快,而等到高鐵上時又過得很慢。
慕晚全程清醒,一站一站地等著高鐵停靠,等到了夏城站時,下了高鐵,先打車回了趟家。
到了七月中旬,步三伏天,天氣才真正的悶熱了起來。
慕晚坐在計程車上,冷氣直吹,後靠在車座上,給柳謙修發了條短信。
【慕晚:柳謙修,你在哪兒?】
他似乎在忙,等慕晚到家的時候,才接到了他的回信。
【柳道長:在醫院。】
【柳道長:你回來了?】
他連發了兩條,慕晚一笑,手指在螢幕上輕敲了兩下,回復了短信。
【慕晚:沒有,明天上午回去,我去你家看貓。】
走進樓道,慕晚拿著鑰匙開門,手上手機震,螢幕一亮,慕晚看到了短信。
【柳道長:好。】
慕晚收起手機,打開房門後進了家門。
一個星期沒有回來,家裡有淡淡的氣。慕晚放下行李,開窗通風,然後掉服進了浴室。
洗了個澡,又化了淡妝,然後從帽間裡找出來了一條薑黃的吊帶連。這條子是上次和林薇逛街時,給買的。連是模擬材質的,吊帶下修,人蜂腰翹,薄肩長,淋漓盡顯。
慕晚適合穿吊帶,骨相極,肩膀單薄,鎖骨平直,烏黑的長髮濃蓬鬆,大波浪垂在纖細的後背,走路時卷髮飛舞,出半截冷白細膩的和的蝴蝶骨。
穿子就要穿高跟鞋,慕晚拿了一雙出來,纖細的腳進高跟鞋裡,慕晚眉心一蹙。將腳重新拿出來,腳背被磨出了一道紅痕。
把這雙鞋拿起來,換了另外一雙。
收拾完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慕晚出門,打了輛車。
「師傅,去湯爾醫院。」
到了醫院,直接去了柳謙修的辦公室。
走廊長長,病人和護士來來往往,慕晚站在辦公室門口,高跟鞋的高度剛好讓能夠過門上的方窗看到裡面的人。
幾天未見,他沒什麼變化。而慕晚現在看著他,又產生了一種第一次見他時的那種驚豔。
他穿著白大褂,微低著頭,清俊的五上,氣質如涼霧後的遠山。
慕晚歪著頭笑起來,長長的長廊裡開著冷氣,臉頰微微發燙,抬手敲了敲門。裡面的人應了一聲,慕晚開門走了進去,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前。
「醫生,我傷了。」慕晚說。
指間夾著的筆微微一頓,柳謙修抬頭,坐在對面的人雙肘搭在桌面上,紅微揚,雙眼明亮。
他放下了筆,打量了一眼,聲音低沉。
「傷在哪兒?」
顯然是有備而來,待他問完,雙一,薑黃的下,人小勻稱修長。右半搭在左上,腳上的高跟鞋掉,出白生生的腳,細窄的腳面上,一道淺淺的紅痕。
柳謙修視線落在了那道紅痕上,沉心靜氣地看了一會兒。倒是慕晚,似乎等不及了,看著腳上的傷,問了一句。
「醫生,我傷得厲不厲害?」
抬眸淡淡地掃了一眼,柳謙修說:「厲害,再晚來一步,傷口就癒合了。」
辦公室裡,人笑出了聲。雙臂鋪陳在辦公桌上,住了柳謙修剛剛看的文件,說:「柳謙修,我回來了。」
說完後,柳謙修安靜地看著,半晌,他從辦公桌後起,走到了辦公室的病床邊。他拿了金屬鑷,夾了一塊紅紅的棉球,抬眸看向,道:「過來。」
慕晚沒,的心輕輕地提著,頭有些發:「不是說很快就會癒合麼?」
「嗯。」柳謙修淡淡地看了一眼,說:「癒合前要理一下,不然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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