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穿著黑襯衫的關暮深站在門外,蘇青一愣,然后會意過來,便趕關閉大門!
可是,關暮深手就將大門推開,邁步就越過了蘇青進了屋子。
“關暮深,你想干什麼?”蘇青多有點膽怯,他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關暮深環顧了一下屋子,然后冷聲道:“你竟然躲到啟政的家里來了,你知不知道什麼廉恥?你一個單人住在一個單男人的家里,孤男寡你不怕被人說閑話嗎?”
他的質疑讓蘇青心里很氣,但是仍舊保持表面的冷靜。
知道趕走不了他,所以便轉坐在了沙發上,然后用輕描淡寫毫不在乎的語氣道:“正因為我們是孤男寡所以住在一起不是很名正言順嗎?總比明明自己有家有妻子,還要跑到外面去找的男人要強多了!”
“你”關暮深被噎了一句,眼眸變得鷙可怕。
“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蘇青冷的道,看都不看關暮深一眼。
“要讓我離開也不是你說了算的,難道你是這里的主人嗎?”關暮深的語氣里充滿了冷嘲熱諷。
蘇青一咬下,立刻反擊道:“只要我想,我馬上就可以為這里的主人,不信我可以試給你看!”
不知道為什麼一到關暮深,平時堅強冷靜的蘇青就會變得心慌氣短,口不擇言,他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script>s3();</script>
這句話顯然就激怒了喜怒無常的關暮深,他邁步上前,手抓住蘇青的手臂,就將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你想干什麼?”面對如此的龐然大,蘇青還是很忌憚的,現在可是懷有孕的人,而且胎像剛剛才平穩了一些,不起他這樣的對待。
“乖乖跟我回去,要不然后果不用我說了吧?”關暮深的黑眸冷冷的盯著蘇青,從牙齒里說出了警告。
“我和你現在一點關系也沒有,我不會和你走的!”蘇青自然知道他現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大概不是在乎自己,而是在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你肚子里懷著我的種,你必須跟我回去。”關暮深托著蘇青就往外面走。
急之下,蘇青的雙手抱住沙發不放,然后便大聲的呼喊:“關啟政!關啟政!”
聽到大聲的呼喚,關暮深的眼眸一黯,大概他并不認為關啟政此刻在家。
隨后,他的眼眸忽然發現了搭在沙發上的一件帶著臭汗味的t恤,而耳邊還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下一刻,關暮深的眼眸迅速鎖定了洗手間的方向。
他的臉漸漸的變黑,最后沉的都能擰出水來。
“好啊,你現在懷著孕都能做出這種事,你不怕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沒了嗎?”關暮深突然手指著蘇青控訴。
“你在胡說什麼?”抱住沙發的蘇青并沒有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關暮深此刻的眼睛都泛紅了,直接大聲的吼道:“關啟政,你給我出來!”
里面洗澡的人應該是聽到了外面的吼聲和呼喊聲,所以浴室里的水聲馬上停了。
隨后,浴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白浴袍的影慌張的從里面走出來,漉漉的頭發還往下流著水滴。
關啟政先看到關暮深站在自己的房子里,再看看抱住沙發不撒手的蘇青,他也愣了一下!
而此刻,看到關啟政渾上下就穿著一件浴袍,領口還很松散,出了里面強壯的,他不由得更加的怒火中燒。
下一刻,關暮深上前就抓住了關啟政的浴袍領子,惡狠狠的道:“關啟政,你幾次三番打我的人的主意,你到底什麼意思?”
關啟政雖然尷尬,但是卻很理直氣壯的道:“蘇青是你的人嗎?那個方怡又算什麼?據我所知,你和蘇青早就離婚了!”
關啟政的話徹底激怒了關暮深,他像一頭公牛推著關啟政就將他按在了墻壁上,并怒吼道:“現在肚子里懷了我的孩子!”
關啟政一愣,然后眼皮都沒抬的冷笑道:“那你能娶嗎?你能對肚子里的孩子負責嗎?”
話一問出口,蘇青的眼眸便落在了劍撥弩張的關暮深的臉上。
其實,也很想知道答案。
看到關暮深的遲疑,蘇青就知道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現在,他最的人還躺在醫院里,他怎麼可能娶自己呢?那不是給他心的人一張催命符嗎?<script>s3();</script>
上次,他可以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結一次婚,那是因為那個時候方怡還沒有回來。
而這一次,有方怡在,他寧愿自己的孩子生下來背負一個私生子的名聲,他也不會去傷害方怡的。
這一刻,蘇青的心碎了!
如果說以前還對關暮深有那麼一點點的奢的話,那麼此刻的心已經沉了谷底,對他徹底的死心了。
是應該死心了,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也永遠走不到一起去,還是認清楚現實吧。
所以,下一刻,蘇青就垂下了眼瞼。
看到關暮深的沉默,關啟政立刻冷笑道:“你不能,因為你真正心里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關暮深蹙了眉頭,其實此刻他的心也在滴。
現在冬冬還在接治療,他哪里有心思和蘇青結婚?而且他現在心急的等待蘇青趕快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用這個孩子的臍帶去救冬冬。
他不敢把冬冬的事告訴蘇青,因為他害怕冬冬會有個萬一,那樣蘇青肯定會痛不生,那種再次失去自己親生骨的痛遠比此刻更加的讓人不能承。
所以,這一刻,他選擇做一個始終棄的人。
他只能在心底和蘇青說一聲對不起!
他此刻唯一的信念就是挽救冬冬的生命,其余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所以,他抓住關啟政浴袍的手緩緩的松懈了下來。
關啟政的眼神堅定的盯著關暮深,突然開口道:“既然你做不到,以后就不要來糾纏蘇青!”
“你的意思是說你能做到?”關暮深的眼眸斜睨著關啟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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