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雁北瞇眼看向一片白皙皮上不大不小的黑點,低聲道:“是有一個蟲子,你別,我幫你弄下來。”
沈楠頭皮發麻問:“不會是什麼毒蟲子吧?”
“不是,就是個小蟲子。”
薑雁北從旁邊拿起風油,往那條黑蟲子上倒了點,又手在旁邊的皮上輕拍了拍,然後拿起一細細的樹枝,輕輕一挑。
沈楠覺到那附著在背上的東西離開,轉過朝他手中看去,好奇問:“什麼蟲子?”
然而還沒看清楚,薑雁北已經將手中的樹枝丟進了面前的火堆中,淡聲說:“就是普通的小蟲子,你先等等,流了點,我給你用酒。”
沈楠再次轉過,薑雁北從旁的包裡取出酒,用棉簽蘸上,輕輕地將那一點紅的跡去。
酒的刺激沈楠低低嗞了一聲。
薑雁北收回手,幫扯下服:“好了,沒事了。”
沈楠轉過,看到棉簽上的跡,皺眉又問:“到底什麼蟲?還能把人咬出?真沒毒?”
薑雁北把面前丟進火堆裡,看了看,道:“沒毒。”頓了下,又補充一句,“是螞蟥。”
“啊?!”好在沈楠還算反應快,在驚出聲前,自己已經捂住了。
本來只有背上剛剛那還有點作疼,聽他這麼一說,好像全爬滿了那可怕的吸玩意兒,從脊背一直到頭皮瞬間發麻。
蹭的一下站起,手腳並用抖,想將這些並不存在的東西甩開。
薑雁北昂頭看向,本來一直沒什麼表的臉,難得出一淺笑:“你自己非要問的。”
“我哪裡想到是螞蟥?我現在渾發,覺到都是。”
“沒事,要真還有,我幫你挑下來就是,有多挑多,對付這種東西,我有經驗。”
沈楠也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但被他這麼一說,渾更加不舒服,忍不住撇撇道:“你能不能別火上澆油?”
薑雁北輕笑道:“你不知道螞蟥怕火嗎?”
沈楠被噎了下,自上而下看著他那張在火映照下的臉。經過一天的奔走,又要熬夜守夜,他竟然看不出什麼憔悴和倦,一張臉仍舊清俊無儔。
這才發覺只有他一個人守夜,他們本來安排的是兩個人一組,奇怪問:“怎麼你一個人?”
“秦觀睡得很死,反正再過不到兩小時,天就該亮了,就沒他起來。”
沈楠抬手看了下腕表,才發覺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快五點。剛剛這一折騰,也不可能再睡,想了想在他旁邊坐下:“我跟你一塊守著吧,反正也睡不著了。”
薑雁北攢了攢火,道:“不怕地上有螞蟥了?”
沈楠懷疑他是故意的,白了他一眼道:“怕什麼?反正有多你能幫挑多。”
薑雁北輕笑了笑。
兩個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叢林中的風聲輕輕吹著,篝火中發出低低的劈呲聲。後不遠的帳篷裡,約有呼嚕聲和囈語傳來,將叢林中的這一空地,襯托得空曠寂靜。
沈楠微微偏頭,不聲地打量著他的側臉,火微,他睫的影子似乎也跳了跳。
似是不經意問:“你為什麼做這個?”
薑雁北嗯了一聲,轉頭不明所以地看向。
沈楠道:“為什麼花這麼大力做生態保護?”很多教授學者或者其他各行各業的人們,包括有錢人,都會投公益,可要麼是為了沽名釣譽,要麼就是泛泛而談,很有人來吃這種無利可圖的苦。
薑雁北微微一愣,笑說:“因為我喜歡大自然。”頓了一下,又低聲補充一句,“因為大自然很真實,不像人類那麼虛偽。”
他語氣雲淡風輕,仿佛只是隨口一說,但沈楠卻在火中,看到他臉忽然沉靜了幾分。於是沒再繼續多問。
兩人在火跳躍中又不約而同沉默了片刻,沈楠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輕笑著開口:“對了,大四那次春遊,我跟個神經病一樣作天作地,你當時是不是覺得我特討厭?都忍不住想揍我?”
故意說得雲淡風輕,來掩飾當年所作所為給兩人帶來的尷尬。
薑雁北抬頭對上略微笑意的眼睛,挑了下眉頭:“確實有點煩人。不過……”他頓了頓,“我沒覺得討厭。”
他眸深沉如水,裡面有芒在閃,分不出是眼波流轉,還是篝火火焰在他眼中跳躍。
沈楠微微一怔,在裡面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影子。
(本文雙處,1V1)一個巨大的陰謀,讓秦杉杉上了男人的床,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強大,一次就中倆。原以為,這已經是結局了,沒想到三年後,她又意外地救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還對她糾纏不清,竟然一下子變成了她的...
被設計陷害入獄,蘇溪若成為過街老鼠。監獄毀容產子,繼妹頂替她的身份成為豪門未婚妻。為了母親孩子一忍再忍,對方卻得寸進尺。蘇溪若忍無可忍,握拳發誓,再忍她就是個孫子!于是所有人都以為曾經這位跌落地獄的蘇小姐會更加墮落的時候,隔天卻發現各界大佬紛紛圍著她卑躬屈膝。而傳說中那位陸爺手舉鍋鏟將蘇溪若逼入廚房:“老婆,什麼時候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