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薛庭儴的臉崩得很,良久他嘆了一口氣,站起拍了拍八斗的肩膀,便去了一旁拿紙筆。
就這炕桌,薛庭儴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他首先劃掉一個吳字,道:“這個是不用想的,此人心狹隘,最喜遷怒,你們二人與我的關系瞞不住,即使之前我做了種種準備,你們落在他手里還是不落好。”
跟著他又劃掉一個沈字:“此人墻頭草,風吹兩邊倒,且基不穩,這次我惡了他,他恐怕對我等都是避之不及,所以也不用考慮。”
語畢,他又連劃掉馮和費兩個字,這兩人認真來說算是吳系,自然也是不用考慮地。最后只剩了徐、馬、譚、楊四個字。
薛庭儴想了想,劃掉徐字,吳閣老素來認為徐首輔是平生大敵,恨不得能除之后快。哪日徐首輔若是倒了,他下面的人都討不了好,且在那夢里徐首輔最后是倒了的。
“這個心明眼亮,卻最喜和稀泥,以他的格,恐怕不會收了你二人,且他大概在閣中也待不了幾年了。”薛庭儴點了點譚字。
也就只剩下馬和楊了。
看著這兩個字,薛庭儴蹙了眉頭,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讓八斗兩人自己選。
“若論心思不招惹是非是他,這個卻是最喜歡栽培門生的。”最重要的是這兩人都是在那夢里,得了善終之人。
八斗目閃爍不已,只憑這簡單的幾句之言,薛庭儴就讓他們了解朝中大部分局勢。
“庭儴,那北麓呢?”八斗忍不住問道。
北麓?
北麓也是薛庭儴記憶中唯一的變數,不過在那夢里北麓卻是自打傅友德黯然歸去之后,就漸漸沉寂了下來。可這一世卻是生了意外,上一世在他記憶中是沒有林邈的,林邈也沒有作為探花被選翰林院,后又以中書舍人的份住文淵閣。
“算了,還是不提北麓,看似師伯師兄是熱鬧,逢上有事的時候,一下子都沒影兒了。”說到底,八斗心里也是有些意見的,包括對林邈。
“八斗,朝中之事沒有這麼簡單的,先生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太過計較。”薛庭儴苦笑道。
“先生也就罷,可他會如此,難道北麓那邊沒有關系?行了行了,咱們不說他們,我去和大田商量商量,反正我倆小魚小蝦,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旁人也不一定能看不中我們。”
八斗很快就離開了,留下薛庭儴不知想到什麼,又暗嘆了口氣。
紛紛擾擾中,乙酉科殿試很快就來了,就在這滿朝風雨還未停歇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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