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夫和朱大夫看著阮白虞那雙漂亮的眸子,起,抬手一揖,異口同聲道:「如此就有勞修王妃娘娘了!」
有這句話,他們安心了。
或許過不了多久,這一場人心驚膽戰的疫病就會過去了!
阮白虞看著如此鄭重的兩人,擺手開口道,「分之事,分之事。」
宛城和靖州不遠,如果宛城的疫病治不了,靖州會遭殃,那拉提部落和堇國也會遭殃。
亡齒寒,疫病這種天災,從來都不是一座城、一個國家的事。
兩人看著阮白虞這樣子,眼裏的敬佩更甚。
阮白虞也不想多說什麼,看完這些記錄后,摘抄了一遍就回去了。
回去之後,阮白虞一頭就扎進了藥房裏面,接下來的幾天,基本上就沒有走出過藥房。
幾個大夫也去勸說,但阮白虞只是個脾氣吧,聽歸聽,但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說了幾次,幾個大夫也無奈了。
君闊每次來送吃的,都能被幾個大夫拉著說,讓他勸勸阮白虞。
君闊每次都是無奈一笑。
母妃子倔強,一旦認準了事基本上是無法更改的,能勸說得了母妃的只有父王一人,他可不行。
不過,早些研究出來,他們也能早些回靖州。
等戰事一結束,就可以回京城了。
他也是有些想念姐姐和弟弟妹妹,還有那一大家子人了。
幾天後,阮白虞拿著最後的藥方子出來了。
幾個大夫看著那張輕飄飄的藥方子,再看看阮白虞清瘦些許的樣子,頓時是就是熱淚盈眶。
有救了,徹底有救了!
這一場疫病就要過去了。
錢大夫了眼角的淚花,慈開口道,「方子出來了,修王妃娘娘不如回城主好好修養幾天吧?」
這裏到底是民宅,食住行都比不上城主府,接下來的事都有他們就過去老傢伙扛著,是時候讓這位小姑娘去休息了。
阮白虞想了想,點點頭,「好,那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幾個大夫點頭,然後親自送著阮白虞出去,等踏上馬車離開了,這才去弄藥方子。
有了阮白虞的藥方子,疫病就這麼被控住了,痊癒的人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多。
阮白虞在城主府好吃好睡的,也是被養胖回來了。
或許是因為那幾位大夫極力的宣揚阮白虞的功勞,如今,宛城的很多人都非常激這位修王妃娘娘。
城主府的廚子都不需要齊青臨吩咐什麼,就變著花樣的給阮白虞做吃食,勵志要把阮白虞養的好好的。
四月。
一個月過去了,患有疫病的人越來越,雖然封城沒有接,但是很多人已經恢復了基本的生活運作。
從低迷的絕到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讓所有人覺到了什麼做恍如隔世。
百姓們激著他們的君主,在疫病來臨的時候,他們的君主從沒有拋棄他們,而是給他們找外援,三番五次的去隔離區走。
百姓們也激著修王妃,因為修王妃的到來,一手寫出來的藥方子救治了無數的生命,而且還隨著諸位大夫去出診,去救人。
當然,百姓們謝地的不止是這兩位,他們還謝幾位大夫,謝那些士兵。
不管這一場疫病起因為何,修王妃的功勞他們謹記著,反正他們是絕對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
而且,他們也不太相信能養出修王妃這樣子的國度會做那麼損的事。
疫病越來越,隔離區也不斷在小範圍。
幾個大夫也被調回來。
雖說如今這一場還沒有徹底結束,可這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進行。
城主府。
幾個大夫被邀約而來。
或許是疫病的低迷氣氛抑太久,齊青臨決定提前舉辦個慶功宴。
阮白虞一盛裝坐在席位上,邊坐著君闊。
幾個大夫進來的時候,差點沒有認出阮白虞來。
平時在宅子裏,這位修王妃都是一簡單的,鬢髮里簡單不已,看上去還真不像是王妃,最多就是一位生得漂亮氣質較好的夫人。
如今看著一華服頭戴發冠的人,幾人恍惚一瞬,這才想起來,這位可是修王妃,天之。
幾個大夫坐下來,寒暄幾句后,錢大夫看著阮白虞,溫聲開口:「幾日不見,修王妃娘娘起很不錯。」
阮白虞笑了笑,「錢大夫依舊很朗。」
「經歷了這些事,覺整個人都年輕了。」錢大夫笑了笑。
一邊的幾個大夫友善的打趣幾句。
齊青臨端起茶盞,他道:「順沅帝來信了,到時候朕送修王妃回去,順便談一談停戰的事。」
阮白虞微微頷首,「承華帝記得帶上酒。」
齊青臨笑了一聲。
這還惦記上了?
齊青臨說,「行啊,到時候要記得約上帝和大祭司,這次疫病,他們也沒幫忙。」
這次疫病沒缺藥材吃食,一來是自底蘊厚,二來就是幾個國家的支援。
雖然向沅國買了不藥材,但是沅國也送了些藥草。
靖州也是有疫病的,他們的藥材應該缺,能販賣已是不錯,但他們還送了一些。
這些地方,足矣看出沅國的氣度。
幾個大夫著這兩人,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酒。
患難見真,這句話是真的,看,在這個關頭,來支援的人不就是原先疫病支援的那些人嗎?
如今好了,都要過去了。
只是那些冷眼旁觀的國家……,雖然不會做什麼,但到底,到時候那些國家出事,他們也只會選擇冷眼旁觀。
「那好啊,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醉方休了!」阮白虞笑了笑,眼角眉梢帶著笑意。
君闊看了眼自家母妃,沒說什麼。
疫病要解決了,確實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母妃想要一醉方休,那就一醉方休吧。
這段時間真的很辛苦,適當的放鬆好的。
想著以後好的生活,一屋子的人不約而同的喝多了。
慶祝疫病過去,期待以後的生活,這可都是值得高興的事啊。
深夜。
阮白虞一酒氣,君闊安安靜靜的跟在一邊。
「小滿,我和你說,原來救人也是有就的,看著他們從病懨懨到活蹦跳的,真的很開心。」阮白虞瞇著眼睛說了一句。
君闊著走路都有些搖晃的母妃,手牽著,「若非份錮,兒臣也想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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