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琛慨道,「楚王還真是厲害不已,真不愧是統轄一方的親王。」
蒼國忽然來犯,為的應該就是讓楚王趕盡回桐州,不要勸服那些小國,誰曾想,楚王還是將那些小國給勸降了。
不過,這件事應該也是得到了皇上和修王殿下的一致認同,不然楚王也不敢這麼耽擱時間。
阮白虞搖搖頭,「走走走,追上去,然後回京。」
君深帶著大部隊,趕路的速度肯定是比不上他們的。
二長老點點頭。
十天後,阮白虞一行人回到沅國,在蕪州遇上了君深一行人。
準確點說,是阮白虞在進蕪州的道上堵到了君深。
「王爺,前面有人,像是專程堵人的,是否需要人驅趕?」副將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幾個人,只不過隔著遠,約能分辨出這是幾個男子。
「不必,應該是人。」君深淡淡開口。
昨天探子來報,皇嬸已經進了蕪州地界,能堂而皇之在道上堵他的人,除了皇嬸不做他想。
副將不在多。
隊伍行進,等到跟前的時候,就看到阮白虞一青男裝坐在馬背上,有些無所事事的東張西。
君深從馬背上跳下來,走上去一揖,「皇嬸。」
阮白虞從馬背上跳下來,「免了免了,勸降的事還算順利嗎?」
君深想了想,開口:「一言兩語說不清,不如皇嬸移步去府上詳談?」
「行。」
君深走回去上馬,側頭和副將說道,「你先去桐州支援,本王隨後就到。」
有關勸服那些小國的事,還得有勞皇嬸將那些文書送回京城給監國的皇叔。
副將頷首,開口道:「臣遵命。」
……
了城,君深和副將就分開了。
王府。
阮白虞翻下馬,跟著君深緩步朝里裏面走去。
才走進大門,殷千屹和長公主就來了,邊還跟著一個孩子。
君行越。
幾年不見,這小子都長這麼大。
長公主得知自家兒子回來,便急急忙忙出來迎接,沒想到卻在自家兒子邊看到了一個有些悉的人,定睛一看,有些不敢確定的開口:「修王妃?」
「皇姐,皇姐夫。」阮白虞抬手一禮,開口。
那悉不過的聲音讓長公主確定了。
「你這,怎麼一男裝?」長公主走上去拉著阮白虞的手,「不過還好看的,是位風度翩翩的年郎。」
原本來接兒子的長公主在見到阮白虞后,果斷的將自己的兒子拋擲腦後。
阮白虞笑了笑,開口,「趕路方便。」
一邊的殷千屹看了一眼君深,見他無奈的神,開口,「聽聞你回來,你母親便跑著來接你,沒想到修王妃也在。」
君深有些習以為常,他道:「母親,進去說吧。」
長公主親熱的拉著阮白虞的手往裏面走去。
殷千屹和君深就緩步跟在後面。
君行越安安分分的走在一側,一邊走一邊看自家父王。
「修王妃不是在寧國嗎?怎麼忽然出現在蕪州了?」殷千屹好奇的問了一句,原因落之後,他看了一眼後背著包袱的男人。
王琛。
他認識,暉族的大長老,高深莫測,一手醫不必他差。
那麼孤傲的一個人,居然會被那小姑娘收服了?
「王妃娘娘從寧國趕過來,似乎是有政事想和楚王說。」王琛不不慢開口。
殷千屹慢了兩步,等王琛走上來,道,「許久不見,你居然出世了,還跟在了那個小姑娘邊。」
王琛看了一眼殷千屹,溫聲,「很詫異?」
君深見自家父親和王琛似乎是識,也就沒說什麼。
「自然。」殷千屹開口,「雖然修王妃很厲害,可要說收服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那小姑娘是很出,但是王琛並不遜,以王琛的傲氣,這世上是沒有人可以讓他臣服的,如今他居然會低頭臣服,實在是人驚訝。
「是我族聖。」王琛開口,「效忠於聖,是我要做的。」
殷千屹驚訝的看了一眼王琛,「居然和暉族扯上關係?」
說完,殷千屹看了眼君深,見他毫不驚訝的樣子,便明白自家兒子是早就知道了。
王琛點點頭,「是一個很好的人。」
殷千屹不可否認的一笑。
對於自己人,的確很好。
正廳。
殷千屹他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長公主和阮白虞已經在一邊坐下來。
君深走上去坐著,看著寸步不離的君行越,手他的腦袋,「去拿些吃的,為父有點。」
君行越點點頭,高高興興的去拿點心了。
君深抬手屏退了屋子裏伺候的奴才。
等奴才出去了,君深將隨攜帶的幾份文書遞給了阮白虞。
阮白虞接過來展開,看著上面一個個鮮紅的國璽印,抬頭看著君深,「你這?全都勸降了?」
「嗯。」君深點點頭,「從蕪州道楮州最近距離的小國全部勸降,只不過如今沅國外患不斷,只怕這些小國會起異心,須得格外注意。」
勸降倒是勸降了,但如今沅國的局勢不算多麼好,只怕有的小國會趁機搞事。
「行,這件事我會和君離說。」阮白虞開口,「桐州那邊的況如何?」
君深看了眼阮白虞,「皇嬸你真的不知道嗎?」
皇上和孝賢帝的易應該是知道一些的,有關蒼國來犯的事,也應該知道一些。
「……應該是猜到了一些。」阮白虞開口說道。
也不能說不知道,但也不是全知道,據沈奕賢和君宥的易,勉強能猜出一些。
這一次沈奕賢發兵沅國,應該是到了母后那個人的指使。
君深開口,「那皇嬸應該也能知道桐州的況。」
既然能知道皇上和沈奕賢有易,那應該就能知道這一場戰火是有些水份在裏面的。
「我當然是知道戰火有作戲的分,但的就不知道了。」阮白虞開口。
「祁簪叛逃了蒼國。」沈奕賢開口說,「祁簪不在,蒼國不氣候。」
以前的蒼國全靠沈錦瑟和祁簪撐著,沈錦瑟走了,蒼國幾乎就廢了一半,如今祁簪又叛逃了,蒼國可謂是徹底廢了。
沈奕賢本就不可能再短時間找出一個沈錦瑟和祁簪。
是,祁簪雖然稚了些,但他的本事不容低估。
雖然比不上羅延恩那樣的大將,可給他幾年的時間,也是可以和其媲的。
阮白虞一愣。
「祁簪?他去堇國了?」下意識的,阮白虞就覺得祁簪會去堇國找沈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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