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閱緩聲開口說道:「胡國說自己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只怕尚書大人前去也是白搭,這一場戰火應該是無法避免了。」
「我國才修生養息的幾年,如今開戰,怕是吃不消啊。」一大臣有些憂愁的開口。
君宥抬手了眉心,緩聲開口,「聽諸位的意思,那是我們國家要給胡國一個滿意的答覆了?」
這件事本就是子虛烏有了,而且他們還好心派人去救援。
如今妥協給胡國一個代,怎麼這麼憋屈啊!
「皇上,這件事我國本就沒有做過,為何要妥協?」一臣子抬手一揖,「若是臣沒有猜錯的話,胡國的意思應該還是想去商談一二,倒是若是談不妥那就開戰,皇上不如派人前去,倒是等使臣帶來結果再做決定也不遲。」
君宥看了一眼那個臣子,是翰林院新任職的臣子。
「這位大人所言不錯,臣覺得我們該先禮後兵。」一臣子開口說。
君離忽然開口,「若是臣沒聽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封戰書,只怕胡國如今已經開始調兵遣將了。」
「皇叔的意思是?」君宥開口問。
君離一揖,開口說,「此去十有八九要開戰,那自然是點兵前往,當然,若是能不割地不賠償就能熄滅這一場戰火,也好。」
「胡國只怕是獅子大開口。」穆先生開口說了一句,「這滿意的答覆,是他們滿意,能讓他們滿意,那我們絕對不可能同意。」
這邏輯這推理,毫沒有病!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要開戰???
「那該派誰去呢?」君宥一針見的詢問。
朝臣們像是商量好的將目落在了君離上,無聲舉薦著君離。
這種事,當然修王殿下前去最合適了!
「臣以為,皇上前去最為合適。」君離一揖,而後冷聲闡述自己的理由,「疫病事關重大,只怕會鬧得人心惶惶,皇上前去可以安軍心,再則,若是開戰,皇上坐鎮邊疆也能鼓舞軍心。」
君宥思考起來。
「殿下,朝中武將眾多,皇上親去不合適。」一臣子斗膽說了一句。
君離瞥了一眼眾臣,冷聲開口,「別打本王的主意,諸位不是覺得本王功高蓋主麼?如今皇上前去,樹立帝王形象,有何不妥?」
???
他們有說過嘛?
不是那些不知死活的人說得嘛?
殿下,你這也太記仇吧……
「殿下,就算如此,殿下不去,皇上去也不妥,皇上畢竟是一國之君,邊境危險,若皇上不慎傷了,那我國怎麼辦?」
「只是傷又不是歸天,怕什麼?」君離淡聲開口,「再則皇上如今有子嗣,你們還怕什麼?」
不是,等等,有子嗣怎麼就不怕了?
不對不對,修王你這話,怎麼聽上去那麼的不懷好意啊?
眾臣:「……」
我們懷疑殿下你想要皇上去送死,然後自己好篡位,可是我們沒有證據!
君宥:「……」
著下面冷若冰霜的男人,君宥角微微一。
要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他還真會覺得皇叔是想迫不及待的送他去邊疆,然後自己留在京城篡位了。
「朕覺得皇叔所言有理。」君宥開口。
眾臣一臉見鬼的表看著君宥。
這還所言有理了???
不是,皇上,你在偏心修王殿下,你也的分分場合啊,那邊境之地是能開玩笑的嗎?!
君宥看著眾臣那憋屈又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慢悠悠補充了一句,「若是諸位不放心,要不朕立個太子再去?」
眾臣:「……」
這個皇上還有救嗎?
看著眾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君宥開口說道:「既如此,朝政就給皇叔了,擇日朕就親自率軍前去,兵部尚書和修王妃隨軍。」
???
誰,誰隨軍???
修王妃???
「臣遵旨。」冷漠的聲音響起來。
看著拱手一揖應答的君離,眾臣真的無話可說了。
搞,就是搞!
「能談談,不能談就開戰,不過皇叔做好長期監國的準備吧。」君宥溫聲開口。
君離一揖道,「臣知道。」
隨著一聲退朝,君宥起離開了金鑾殿。
一眾朝臣恍若活在夢裏一樣。
就這麼敲定了?
那他們有什麼用?
充人數?
不過,皇上讓修王殿下監國,卻點名讓修王妃隨軍,這事,細思極恐啊。
江山給你管著,但是你的命在我手裏,你最好不要有什麼異心。
看起來皇上和修王殿下的關係也不太好啊。
只不過,修王妃那樣的人,真得那麼好拿嗎?
走出來金鑾殿,阮幕安嘆了一口氣。
「害,修王妃又不是第一次隨軍,嘆什麼氣。」郁五淵拍拍自家大哥的肩膀,開口說了一句。
「話雖如此,可擔心不能避免,照這件事的急迫,只怕明天就會出發。」阮幕安拿下帽抱著。
君離答應的那麼快,他們想要拒絕都來不及。
算了,君離都捨得讓他的命去戰場,他們跟著心什麼。
「我攔不住,非去不可。」君離走上來,開口。
鄭虎跟著過來,拍著膛開口,「王爺放心,臣會保護好王妃娘娘的!」
阮幕安打量了一眼鄭虎,幽幽開口,「可拉倒吧,你這一上戰場就像是瘋狗似的,先保護好你自己吧。」
對於阮幕安的話,鄭虎哽住,無法反駁。
一邊的莊霍幾人笑了起來。
「有自保能力,而且王琛會跟著去。」君離說。
王琛?
那位深不可測從王先生?
阮幕安頓時放心了很多。
有王先生在,也有個人能管的住阿虞。
「可惜臣不能前去。」穆先生有些惋惜的開口。
君離看了一眼穆先生,開口,「你可以去找皇上說一說。」
戰場這個地方,很適合穆先生,他是一個非常出的軍師。
穆先生看了一眼君離,而後抬手一揖轉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莊霍一愣,而後開口道,「王爺,你真讓穆先生去?」
「好些年沒讓他去戰場了,也該讓他去放放風。」君離淡聲開口。
放放風是假,去噁心人才是真吧?
悉君離想法的白閱默不作聲。
「可惜了,不然我也想去。」阮幕安唏噓開口。
鄭虎看了一眼阮幕安,開口說道,「誰讓你當年要去科考,怪誰?」
「怪我,太過文武雙全,不論從武還是從文,都是一種憾啊。」阮幕安忽然自冒出一句,說完瞥了一眼鄭虎,「你這種人不會懂我的苦惱。」
鄭虎:「……」我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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