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很興,形一,瞬間幻化出無數條紅子線,子線一穿,串一串。
這些小怪都是些小嘍啰,非常脆皮,一打就死。
對我來說,那真正的危險是籠罩在整個上空的海浪,整片的海浪倒懸在天空,隨時都能拍下來。
等我把小怪清理得差不多之后,我早就沒看到李縛月的影了,這片陸地這麼大,他一個人進了這里,那不還是螞蟻進了森林,要怎麼找?
真是煩的。
我吩咐紅纓將子線放出去找人,但不能打草驚蛇,最好是在看見李縛月之后悄悄跟蹤他,看他去了哪里,見了誰。
希紅纓的跟蹤技增進了一些,可別李縛月給發現了。
將紅纓打發出去之后,我便手持玄墨站在巨浪之下,仰頭著那隨時可能拍下來的巨浪。
說來也奇怪,這海浪都在頭頂倒懸好久了,竟然還沒有掉下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隨著鎖幽在逐漸解除封印,我和鎖幽之間的應越來越強烈了,還差一點點……
只要一點點,虞卿洲的封印就完全解除了。
我想,就站在這里等他出來吧,我想第一時間看到虞卿洲恢復真的模樣。
可偏偏有的事就是不遂人愿。
就在我焦灼等待虞卿洲的時候,紅纓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了。
紅纓一回來就纏上了我的手指,清脆的聲音在我腦海里響起。
“主人,我找到那個小道士了,我聽您的話沒有打草驚蛇,不過他表現得比較奇怪……”紅纓說著說著就止住了。
我忙問道,“哪里奇怪?”
“就……很難說。”紅纓說得支支吾吾的。
我看了一眼天上的海浪,又看了一眼這郁郁蔥蔥一無際的樹林,我在思考到底是在這里等虞卿洲出來,還是去找李縛月。
“主人,我勸您還是去看看,我怕出事。”紅纓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
我猶豫了幾秒,最終決定去找李縛月,不是我不想等虞卿洲,而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李縛月的事更重要更危急,他來北海找的那個人說不定還是其中關鍵。
“行,帶路。”
紅纓重新出現,由帶路,而玄墨帶著我跟在紅纓的后邊,兩人的速度都非常快,很快我就到了紅纓所說的可疑的地方了。
這似乎是這片陸地的中心區域,從這些殘破的建筑就能看得出來,這里建筑很明顯要比其他地方的建筑要多,要更華,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依舊能看出來一些。
而李縛月此時就站在這一片廢墟之中,呆愣得出神。
即便此刻我離他很遠,我依舊能到他渾所散發出來的絕和不甘還有濃烈的傷心。
同時在他的上還發出一陣一陣的黑氣,這些黑氣與我所之前所見的黑氣是一樣的,這都是來自北海的惡念和力量。
看李縛月現在這模樣,似乎是要制不住了。
他不是惡之花,不能吸收這麼多的惡念,否則心會暴,本就制不住,現在李縛月的模樣很明顯就是要制不住那些邪惡力量了。
他的心智到的影響會比我更大,幻象看到的只會更嚴重。
李縛月現在很不對勁!
我趕朝李縛月跑了過去,只聽見他里在喃喃的說著什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來晚了嗎,師傅,你在哪里?師傅——”
“不可能,不可能的……”
李縛月雙膝一,跪在地上,雙手不停的去刨著面前的這些廢墟,似乎要把最珍貴的寶貝從里面找出來。
可我知道,距離北海被怪侵已經上千年了,不可能還會有人活在這廢墟之下。
李縛月的念想終究會落空。
忽然,李縛月停止了喃喃自語,他似乎是到了我的到來,猛的回頭看向我,雙眸赤紅,充滿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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