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聽了舒泊蘅的話深思片刻。
提議,“既然不確定,那咱們之后去云疏觀試探下吧。”
“房會長沒有那麼強的實力,那想要奪走你質的人,不是仇希明,就是云書。”
“而我也懷疑,我師傅是被他們中誰害死的,亦或者兩人都有參與。”
舒泊蘅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布局借用古城,想要奪他的質,“好!”
他接著問:“咱們現在去古墓嗎?還是不管了?”
“我倒是無所謂,但我覺得你應該還是在意,古墓附近那些普通人的死活。”
他活了這麼多年,看了太多的生死離別,所以是真不怎麼在意。
夏失笑:“看來你了解我的。”
“我們還是去看看吧。”“那些人想要布局,可不會只是說了玩。”
“肯定會有一座古墓,外加溢出要不可控制的煞,畢竟演戲要演全。”
確實做不到,讓那些無辜的普通人連累而死。
“而且不虎焉得虎子,就去看看他們演的好戲。”
“咱們倆聯手,我覺得還是可以闖一闖的。”
要是單打獨斗,他們可能危險的。
但他們兩人加起來,實力就算對付起天人合一大圓滿的天師來,都能一戰。
至聯手保命沒問題。
而且還有一個后手。
還有一點讓不得不去,今天的日子非常特殊。
必須得去面對才能破解,得到真正的新生。
舒泊蘅笑笑,“那就走吧,我今天就舍命陪師妹了。”
也許正是因為夏這樣的子,才讓他比較欣賞和想護著這個小輩吧。
兩人開車去了定位上的古墓。
剛到附近,就發現一縷縷的煞,從一個方向出來溢開四散。
夏手了手腕上的小飛蛇。
小飛蛇還在睡覺,它醒來睜開眼睛,懶洋洋的張開,開始吸收四周的煞。
要不是麻麻它干活,這點煞它本看不上眼。
夏和舒泊蘅則下車上了山。
前面停著一輛車,但空無一人,是之前送舒泊蘅的那一輛。
顯然對方已經先進去了。
越往里面走,煞的濃度越高。
夏和舒泊蘅都拿出煞法,讓其吸收四周的煞。
這些煞要都飄散出去,方圓千里之的人可能會生病倒霉,嚴重的出意外死亡。
走了半個小時,兩人看到一個盜墓賊挖過的,煞就是從里面傳來的。
夏讓舒泊蘅站著,在四周查探了下。
道:“沒有布置陣法的痕跡,咱們下去吧。”
舒泊蘅點頭,“好!”
他越來越發現夏很不簡單,不過依舊沒有去深究。
越往里面走,煞越濃,不過對兩人來說還承得住。
接著還遇到了一些機關,兩人聯手輕松破了。
又走了十多分鐘,抵達墓主人的埋葬之地。
走進墓室,就見這會地上躺著好幾個生死不知的人,像是盜墓賊。
仇希明和另外三人都盤坐在地上,各自拿著一個法,制從棺木不斷溢出的煞。
四人的況看上去都不太好,像是被煞侵蝕的很嚴重。
看到兩人出現,仇希明臉上一喜,“老祖宗、夏,你們來了。”
舒泊蘅對他淡淡地點頭,“嗯,我們來了。”
夏則走到棺木附近看了看。
手腕上的小飛蛇,可勁的吸收著想要鉆進的煞。
仇希明看著夏在棺木附近轉悠,還不時走到不同的位置盯著他看。
不由得皺眉道:“夏,還不快來幫忙,你在看什麼?”
夏懶洋洋的靠在棺木上,仿佛百煞不侵的模樣,“看你們演戲的道有多真。”
仇希明愣了愣,“什麼演戲的道?你是不是被煞侵蝕傻了?”
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能安然無恙的出現到這里,說明你那寶貝徒弟的算計沒功。”
“大家都心知肚明對方是什麼樣,又何必要繼續演戲呢。”
又道:“再說,要論演戲我可是專業的,你們還是欠了點火候。”
“這棺木里放的煞珠,看樣子有些年頭的寶貝。”
“為了算計我師兄,你們還真舍得下本啊!”
經歷的多,所以一進這里就發現煞不對。
可不像是墓地里傳出來的煞,而是收集了不同的煞凝聚而,又釋放出來的。
所以一下就猜出里面是什麼玩意。
更懶得和這些人演戲,所以就揭穿了。
仇希明沒想到夏一來就看破了。
他目落在上,充滿了探究和驚訝。
這才多久沒見,他竟完全看不夏了。
舒泊蘅走到夏邊,冷眼看向仇希明,“我已經走出古城,你的掌門令再也限制不了我。”
“所以不用演了,要干什麼就直接來吧。”
他和仇希明接的次數不,還真沒發現對方會是這樣的人。
又暗中算計了他這麼多年。
聽夏和舒泊蘅都這麼說,仇希明突然站起笑笑,“那就不演了。”
既然無法騙到兩人,再演下去,就跳梁小丑了。
他看向舒泊蘅道:“老祖宗,你和夏才認識多久,就那麼信任了?”
舒泊蘅道:“不相信,難不還信你們?”
他開門見山的問:“你和云書,是誰想要我的質?”
仇希明嗤笑一聲,“當然是我。”
“云書這些年在云疏觀,什麼都不敢管,可沒那個膽量敢算計你。”
他看向舒泊蘅,眼中帶著貪婪,“老祖宗,你已經活了這麼多年,也夠本了吧。”
“不如全下我這個晚輩,我讓多活一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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