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臉上的殷勤和討好顯而易見。
柳絮怔了怔,顯然是沒想到紀母會說出這種話。
之前雖然見過紀母,卻從來沒打過道。
一直以為紀母會跟其他豪門太太一樣,眼高于頂,端架子擺譜。
紀母話落,見柳絮不說話,手進車里握的手,“絮絮,要不這樣吧,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醫院里都是病菌,對不好。”
說罷,紀母也不管柳絮愿不愿意,松開的手,走到車后排開門上了車,坐穩后還不忘催促紀卓,“還愣著做什麼?開車啊。”
紀卓轉頭看,“媽,敏敏……”
紀母恨鐵不鋼的瞪他,“有聶昭在,那麼大個人還能丟了?”
紀卓被懟回頭,了鼻尖乖乖打轉方向盤。
一路上,紀母對柳絮噓寒問暖。
柳絮從來沒過這種熱,耳子滾燙,整個人都顯得極不自然。
紀卓用余掃到柳絮的反應,抬手半握拳抵在邊輕咳,想笑,但又不敢笑的太明顯。
一個多小時后,車抵達紀家老宅。
紀母自來的走到柳絮邊去挽的手臂,柳絮不太習慣別人的熱絡,臉頰滾燙,“阿姨,我第一次來也沒準備什麼東西。”
紀母,“不用準備什麼,就當自己家。”
柳絮,“……”
柳母去世的早,柳絮在柳家,小時候如履薄冰,長大了劍拔弩張。
沒過正常家庭的生活氛圍,此時此刻,除了局促,還是局促。
從進門開始,紀母就察覺到了的不自然。
跟外面傳言的不一樣,沒有驕縱,也沒有水楊花,只有不安和小心翼翼。
注意到這點,紀母接下來沒有再對柳絮做出什麼太親的行為,只是招呼了保姆給拿果,然后跟閑聊。
“絮絮,你跟紀卓的事,我其實之前一直有所耳聞,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臭小子,是這臭小子對你死纏爛打。”
柳絮雙手捧著果杯,“沒有。”
紀母,“我這人也不會彎彎繞繞,我就直接問了,你是不是懷孕了?”
柳絮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嗯。”
紀母,“是紀卓這個臭小子的。”
柳絮吸氣,“嗯。”
得到柳絮的肯定答案,紀母一顆心拎了起來,又驚又喜,“你對這個孩子……”
柳絮實話實說,“我想做流產。”
紀母本就拎著的心直接懸到了嗓子眼,想說點什麼,但又擔心會惹柳絮不高興,思前想后著頭皮問了句,“絮絮,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柳絮抿沒說話,許久,垂眸回了句,“沒有。”
紀母琢磨不這句話的真假,繼續問,“那你沒有結婚的打算嗎?”
柳絮回看紀母,“沒有結婚的打算。”
紀母在豪門圈子里呆了這麼多年,見了無數骯臟事,聽到柳絮這句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找了個理由支開了紀卓,一臉正的問,“不想結婚,沒有喜歡的人,是因為想一直留在柳家替你媽媽守著那點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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