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原本也覺得開舞的是傅允愷了,站在臺上等著他上來,但是這時候,一個侍應生急急忙忙的過來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主持人面一變,「真的?!」
侍應生都要哭了:「吳老闆都親自去接人了,還能是假的?!「
主持人看了眼傅允愷,心想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但是到底是另一邊更不好得罪,他咳嗽了一聲,對侍應生道:「你去跟傅說一聲,今晚開舞的人換了。」
侍應生看了看傅允愷那春風得意的樣子,知道自己現在去就是打這位傅的臉,但是他也沒辦法,只能著頭皮上了。
「……傅。」
傅允愷挑眉:「怎麼了?」
侍應生組織了一下語言,道:「今晚開舞的人換了,不是您……」
傅允愷的臉當即就變了,沉沉的道:「不是我?」他冷笑了一聲:「怎麼,難道顧大的潔癖好了,願意參加這種遊戲了?」
他對姜咻很興趣,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個的廬山真面目,好多年都沒有人能挑他的心臟了,本來是勢在必行的一件事,突然掏出了攔路虎,讓他的心十分之不好。
侍應生道:「並不是副會長,而是……「
他話音剛落,就聽圍人都低呼出聲,只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高大男人徑自朝臺上走去,那男人的臉上戴著一個黑燙金的面,遮住了整張臉,只能看見他一雙冰冷的眼睛,像極了極北不化的寒冰,男人的上帶著一上位者才會有的威,幾乎讓人不敢抬頭,袖口上緻的藍寶石袖扣在燈底下閃著流轉的。
他步伐很慢,作優雅,像是降臨於夜之中的君王,高高在上的走向了今夜唯一的啟明星。
傅允愷的表出現了裂:「那是誰?!」
侍應生低聲道:「……我並不清楚。」
傅允愷狠狠地皺起眉,看著那個男人一步步的走向了高臺,站在哪裏,無助的好像是被惡龍擄回巢的公主,以為惡龍就是最恐怖的存在了,並不知撒旦正在一步步的接近。
終於,男人停在了的面前,抬起頭仰視,那雙乾淨的眼睛裏忽然綻放出極其歡喜的笑意,幾乎是有些撒的意味。
男人卻還是冷冷的,朝出了一隻骨節勻稱的手,那隻手在剔的燈下漂亮的彷彿藝品。
姜咻看了眼那隻手,遲疑的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小聲道:「我不會跳舞鴨……」
男人冷冰冰的看一眼,並不說話,只是用力一扯,就把姜咻扯進了自己的懷裏,而後牽著一步步下了高臺,走進了舞池。
音樂聲在一瞬間響起,男人摟住了姜咻那截細的幾乎不盈一握的腰,卻並不是跳舞時那種紳士的摟法,而是佔有慾十足的錮,彷彿抓住了獵的野,再也不願意讓小獵從自己的手上溜走。
姜咻叭叭道:「我真的不會跳舞!只在小時候兒園文藝演出時跳過小蘋果!小蘋果你知道嗎?就是那個廣場舞……」
男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低聲道:「踩著我。」
姜咻愣了一下。「啊?」
男人重複一遍:「把鞋了,踩著我的腳。」
姜咻:「……」
臉紅了一下,誠心誠意道:「不用這麼麻煩了吧,我們不跳就好了鴨!」
男人一挑眉:「不想跟我跳?」
「……」姜咻慫慫的不敢說話了,好在今天穿的是一雙涼鞋,腳腕一掙就掉了,出一雙白生生的彷彿玉石雕磨而的腳,小小巧巧的,緻的不行,
「……」男人突然有些後悔讓鞋了。
姜咻抬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踩上了他鋥亮的皮鞋,這一瞬間,燈在他們上,周圍全是人的驚呼,顯然被浪漫到了。
姜咻個子不高,重更是不到九十斤,對男人來說本就不算什麼,他帶著在舞池裏慢慢的徜徉,並不拘泥於某一種舞蹈形式,緩慢優雅,還帶著幾乎能把人溺死的浪漫。
江斂目瞪狗呆的看著舞池。
腦彈幕都被一句話刷屏了——玩球求寒爺留個全他看在我老爹的面子上會答應嗎。
姜咻怎麼就跟野男人跳舞去了呢!還跳的這麼曖昧!!!
江斂簡直恨不得直接衝進舞池把姜咻扛著就走了,但是周圍那麼多人看著,他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只能被氣了一個河豚。
趙丹慢慢走到傅允愷的邊,笑道:「看來傅今天是沒辦法抱得人歸了,真可惜。」
傅允愷的臉很難看,黑的幾乎要滴出水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趙丹聳聳肩:「我怎麼會知道?不然待會兒傅問問?我也很好奇啊。」
傅允愷的手指地住了細長的香檳酒杯,眼睛裏的戾氣幾乎要溢出來。
他這些年在外面風慣了,何曾被這樣打過臉,剛才他還像個傻一樣往臺上走!不知道有多人在看他笑話!
趙丹見自己的挑撥見效了,便不再說話了,深知適得其反的道理,只需要等著看好戲就了。
開場舞很快就結束了,雖然完全沒有自己跳,但是姜咻還是累的不行,小小的著氣,男人看了一眼,忽然將打橫抱起,放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姜咻有點不好意思,了白的腳丫子。
男人起,將掉的鞋拎回來,姜咻剛要自己穿上,就見男人單膝跪下,抬起一隻腳,穩穩噹噹的把鞋給穿上了。
周圍全是人的竊竊私語,姜咻的臉都要紅了,幸虧有面遮著,不然姜咻覺得自己現在肯定和一隻煮的蝦子沒有區別。
男人給穿好了鞋,這才站起,問:「還玩兒了麼?」
姜咻趕搖搖頭:「不玩了!」
男人嗯了一聲,牽著的手就要離開,江斂趕撥開人群沖了過來:「等等等等!!你要帶我姐去幹嘛?!是有家室的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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