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小聲道:「你別原諒,這種小姑娘就是被寵壞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是要讓吃點教訓才會乖。」
姜咻卻笑了笑,清澈的雙眸看向傅歡,對上傅歡滿含懇求的眼睛,偏頭拉了拉傅沉寒的袖子,道:「算了吧。」
江斂恨鐵不鋼的:「你心怎麼這麼!」
傅沉寒卻只是點了點頭:「聽你的。」
傅歡趕道謝,「謝謝叔母!謝謝叔叔!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姜咻卻緩緩道:「你不必謝我。」
「什、什麼?」
姜咻靜靜地道:「我不跟你計較,不是我大度,而是我不屑於跟你計較,我更加清楚你今天在這裏得罪了寒爺意味著什麼,所以沒有必要給你其他的懲罰了,小妹妹,以後好自為之。」
傅歡心裏氣得要命——要是以前誰敢這麼趾高氣揚的跟說話,早就一掌糊上去了!但是傅沉寒就站在姜咻旁邊,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手,只能忍氣吞聲。
並沒能明白姜咻的話,姜咻也懶得解釋,拉了拉傅沉寒的袖,坐在凳子上。
江斂琢磨了一會兒,臥槽了一聲:「厲害了我的姐,這小姑娘今天當眾討了寒爺的嫌,那些拜高踩低的人肯定也會去踩上幾腳,別說是了,就是家估計也要打,以後結婚更是難了,只要是個門當戶對的,知道寒爺不喜歡,肯定也不會願意娶,一輩子算是完了啊!要是寒爺真罰別礙眼,父母肯定把送出京城,反而要過的舒坦些……」
姜咻看他一眼,一臉的我不是我沒有別說:「你想多了,我就是單純的不想跟計較。」
江斂咦了一聲:「這話你自己信嗎?」
「……不信。」姜咻忍不住笑了,「其實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只會被打幾年而已,要是之後知道收斂,過的也不會差。」
收斂?
江斂在心裏嗤笑了一聲,傅歡至今都沒有發現自己做了別人的殺人刀,估計也聰明不到哪裏去,這會兒估計正跟爹媽哭鼻子呢。
傅沉寒著姜咻的手:「讓你委屈了。」
姜咻搖頭:「沒有啦,這些話我從小就聽習慣了,有免疫力的,你不用陪我啦,去忙吧。」
傅沉寒確實有些推不開的應酬,便對江斂道:「好好照顧。」
「好咧。」江斂道:「保證完任務!」
……
「小茗啊。」傅老太太看向旁妝容緻的子:「你看看!就這樣了你還不急?!」
本是不想冒險去得罪傅沉寒的,畢竟別人可能不知道傅歡是指使的,但是傅沉寒肯定知道,而跟這個孫子的那一點點緣親,也在二十多年前消失殆盡了,如今傅沉寒忍著,不過是因為傅懿書把當,不好手而已,要是真的惹怒了傅沉寒,相信自己這個孫子必定不會手下留。
但是已經等不了了!
要是可以,是絕對不會把姜咻買來給傅沉寒沖喜的!可惜世界上沒有早知道,不然也不會陷如今這樣被的局面。
杜尋茗有些無奈的道:「,我都跟您說了,我跟沉寒只是普通的……」
傅老太太笑了一聲:「小茗,這話你跟別人說說就算了,跟就不用了吧?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
杜尋茗笑了笑,「,您真的是想多了。」
傅老太太道:「你不願意說也行,但是你也看見了,沉寒現在對那個私生稀罕著呢,寶貝的不行,今天都直接承認的份了,若是哪天去登記結婚了,你也只能眼的看著。」頓了頓,又道:「雖說我素來喜歡你子沉穩,但是有時候太沉穩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杜尋茗還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您這是在跟我打什麼啞謎?」
傅老太太深深看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
因為傅歡鬧得那麼一出,姜咻倒是清凈了下來,甚至悠閑到跟江斂景清宜打起了遊戲。
景自從會過躺贏的快樂后,就厚臉皮的請人帶他躺上了王者百星,好像之前鄙視以躺上王者的人不是他一樣,那金閃閃和全皮的號,看著還唬人,像那麼回事。
有姜咻這個大神在,這邊直接打出了碾式的局勢,景清宜的打野躲在姜咻的ADC後面劃水,隨口問:「今天是不是傅懿書生日啊?」
他們都掛在一個語音件里,可以隨時語音流。
「是啊。」江斂道:「你怎麼知道?」
景清宜嗤笑了一聲:「我姐現在在閣樓上看月亮,每年那狗比生日的時候我姐都在閣樓上看月亮。」
姜咻為醫生,提出囑:「景小姐的不好,最好不要吹風,你勸回去吧。」
「勸了啊,不聽,我能怎麼辦,只能也在閣樓上打遊戲了……今天晚上還好,沒多大風。
姜咻頓了頓,才問:「冒昧問一句,景小姐和傅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有什麼冒昧的啊?」景清宜有點奇怪:「這事兒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啊,傅懿書有個青梅竹馬做齊萱,後來死了,傅懿書懷疑是我姐乾的,兩人就鬧崩了,好多年了,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我看傅先生和景小姐的態度都有些奇怪。」姜咻道:「傅先生彷彿對景小姐很愧疚似的……」
「他當然愧疚啊。」景清宜冷笑了一聲,年的音裏帶了幾分戾氣:「畢竟我姐為他流產了。」
姜咻呆住了,就連江斂也愣了愣。
景清宜道:「這事兒沒多人知道,你們別往外說,我姐就是因為流產才會不好的,傅懿書那個狗比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得自殺謝罪了。」
姜咻終於明白景清宜對傅懿書為什麼是那個態度了,說來景的態度已經夠好了,簡直五講四三熱的社會好年啊。
江斂說:「要是我姐遇到這等渣男,我肯定讓他從此不能人道,景你真他媽善良,簡直聖母瑪利亞轉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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