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飯店名字雖然取得俗,但是修建的卻一點兒都不俗,整個飯店遠看像極了一朵綻放的清蓮,是遠近聞名的五星級飯店。
姜咻和傅沉寒下了車,侍應生立刻戰戰兢兢的前來迎接。
茍香和黃穗穗已經到了,此時此刻都十分的張。
黃穗穗雖然上說的大氣,但是事實上還是十分畏懼那個傳說中很恐怖的男人的,不管外界傳言他外貌如何,傅沉寒這個名字就代表了絕對的權勢。
「穗穗啊。」茍香拉住兒的手:「你真的想好了?」
黃穗穗一咬牙一狠心,道:「我豁出去了!我就是不想讓姜咻那個賤人騎在我的頭上!您放心吧,我把東西都準備好了,這次肯定讓姜咻敗名裂!」
茍香嘆口氣,點點頭:「你準備好了就行。」
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黃穗穗和茍香立刻張的朝門口看去,正好看見一雙修長筆直的長邁進來,男人穿著一條黑的長,寶石藍的襯衫,眉眼凌厲如同出鞘的利劍,卻又漂亮的不可思議。
簡直不像是人間該出現的人。
姜咻跟在傅沉寒的後進來,手指拉著傅沉寒的袖,因為太矮了,跟他說話需要一蹦一蹦的:「您不能這樣!」
傅沉寒邊掛著一點笑:「為什麼不可以?你整個人都是爺的……現在只是把你的櫃搬到我房間里而已。」
姜咻氣的不行,但是偏偏高不夠,不能居高臨下的視他,鼓了鼓腮幫子,看見不遠有一個放花盆的小臺階,立刻站了上去,好歹是比傅沉寒高一點了,義正言辭:「不可以!」
傅沉寒抬眸看著:「小朋友,你表姐和大姨在這裏。」
姜咻:「……」
姜咻僵了一秒,才轉頭看去,就見茍香和黃穗穗都扶著椅子一臉癡獃的看著這邊、
「……」沒臉見人了。
都不知道已經到了。
傅沉寒雙手掐住的腰,將人抱了下來,姜咻嚇了一跳,趕摟住他脖子,臉頰已經要起火了:「您放我下來……」
傅沉寒道:「之前不是很兇嗎?再兇一個給叔叔看看。」
姜咻才沒有這老男人的厚臉皮,趕道:「我同意了!您快點放我下來、。」
傅沉寒悶笑一聲,將放了下來,姜咻趕拉了拉自己的袖,咳嗽一聲,出爪子揮了揮:「大姨……表姐。」
茍香不敢跟傅沉寒說話,出一個笑容,「來啦?快坐吧。」
趕推了黃穗穗一把,黃穗穗這才回神,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沉寒。
這個傳聞中又老又丑的男人……竟然是長這個樣子的嗎?!如果是長這個樣子,就算他是天橋下面一個撿垃圾的乞丐黃穗穗都願意免費跟他睡啊!
姜咻皺了皺眉,看看黃穗穗又看看傅沉寒,故意拉開一張離黃穗穗很遠的椅子讓傅沉寒坐,但是黃穗穗很快就了上來,挨著傅沉寒的右手邊坐下,聲音:「想必您就是寒爺吧?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是咻咻的表姐,做黃穗穗。」
要是以往,傅沉寒肯定不會搭理,但是這一次,他竟然側頭看了黃穗穗一眼,道:「姜咻有提起你。」
黃穗穗立刻就出了寵若驚的表:「是嗎……」
姜咻咬了咬,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茍香道:「菜已經點好了,我讓服務員上菜吧?」
服務員很快就上了一大桌子的菜,姜咻沒什麼胃口,傅沉寒給盛了一碗湯放在一邊:「喝了。」
姜咻皺了皺鼻子,懨懨的趴在桌子上:「我不想喝,有點不舒服。」
傅沉寒問:「怎麼了?」
姜咻:「……就是心裏不舒服。」
黃穗穗捂著笑道:「咻咻從小就不好,這是正常的,不用擔心。」
姜咻:「……」生氣!
茍香咳嗽一聲,端起面前的果:「咻咻啊,大姨知道你不能喝酒,就以果代酒,給你道歉。」
黃穗穗隨即也妖嬈萬千的站了起來:「咻咻,之前都是姐姐糊塗,你別生姐姐的氣了,嗯?」
姜咻不想跟們掰扯什麼,端起果一飲而盡,從而錯過了茍香和黃穗穗眼睛裏一閃而過的笑意。
這頓飯下來,黃穗穗一直在和傅沉寒聊天,傅沉寒竟然還回了幾句,表現出的好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期間傅沉寒去了洗手間一趟,黃穗穗沒多久也去了,回來的時候,姜咻看見他襯衫口袋裏多了一張卡,剛開始沒有在意,等吃完一個蟹丸子的時候突然一愣——那是一張房卡。
之前侍應生領著他們過來的時候,刷的就是這樣的卡。
黃穗穗給傅沉寒房卡,傅沉寒還收了?
想通這一點,姜咻的心裏就難的厲害,寒爺果然是看上了黃穗穗,兩人都已經約好開房了,但是寒爺以前也沒有見過黃穗穗呀,難道說他對黃穗穗的聲音一見鍾嗎?
姜咻越想越難,將杯子裏的果一口喝,晃了晃腦袋:「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黃穗穗笑道:「去吧。」
等姜咻離開,茍香也識趣的離開了,黃穗穗對傅沉寒笑了一下:「寒爺……」
傅沉寒臉淡淡:「你先去房間里。」
「……好的。」黃穗穗眨了眨眼睛:「那人家等你哦。」
出了包廂,將早已編輯好的信息發了出去——人已經去洗手間了。
……
姜咻覺得腦子有點暈暈乎乎的,了腦袋,覺得有點奇怪。
喝點果而已,怎麼會頭暈?
難道是果里加了其他的東西?不可能呀,要是加了,絕對能聞出來的。
撐著牆壁站了會兒,旁邊就是一個垃圾桶,正好看見了自己喝的那種果的包裝罐。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橙味果啤。
姜咻:「……」
沒有喝過酒,也不知道喝完酒是什麼覺,但是覺得,自己這會兒可能是有點醉了。
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終於清醒了一點,了紙巾去臉上的水珠,洗手間忽然進來了兩個人,姜咻瞳孔一——這裏是洗手間,怎麼會進來兩個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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