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瑤趕從陸寒川懷裏出來,一家三口扭頭朝後看去。
隻見唐奕穿著一西裝,黑著臉站在那裏,沉沉的盯著他們。
“唐奕,你心不好嗎?”傅小瑤歪頭問。
唐奕走了過來,走到三人麵前停下,“這都要問你老公。”
“問寒川?”傅小瑤挑了下眉,抬頭看向邊的陸寒川。
陸寒川垂眸把玩著小寶的手,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傅小瑤哭笑不得,隻好把目收回來,重新放回唐奕上,“好了,你直說吧,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他突然卸任總裁一職,然後把集團丟給我,害我今天忙了一天,現在才回來,一會兒還要繼續忙。”唐奕氣憤的瞪著陸寒川。
陸寒川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這是為你好,你前兩天不是說在家裏呆著很無聊麽,我這是給你找做事,現在你就沒有時間無聊了。”
“你......”唐奕氣得不行。
傅小瑤捂笑了笑,“好了,放心吧唐奕,不會讓你忙多久的,就一個月,我們一個月就回來。”
“真的?”唐奕眼睛一亮。
傅小瑤嗯了一聲,“真的。”
“那行吧,你們什麽時候出發?”唐奕扯了扯領帶,又問。
傅小瑤攤了下手,“還不知道呢,我的公司現在還找不到人幫忙管理。”
“找時墨啊。”唐奕說。
他跟陸寒川果然不愧是兄弟,都想一塊兒去了。
傅小瑤指了指陸寒川,“你哥也這麽說,所以我也想找我哥,這不也需要你幫忙麽?”
“我?”唐奕疑,“我能幫什麽忙?”
陸寒川也看著傅小瑤。
傅小瑤神的笑了笑,然後俯在唐奕耳邊,正準備跟他說些什麽。
但還沒有開口呢,就被陸寒川拉了回來,“說話就說話,湊這麽近幹什麽,我是你老公,小寶是你兒子,還不能聽?”
聽著他語氣裏偌大的酸味兒,傅小瑤好氣又好笑。
都跟他結婚了,唐奕也是他弟弟。
他還吃著醋呢。
“行,我不湊這麽近行了吧。”傅小瑤趕去哄這個吃醋的男人。
唐奕站在一旁,看著夫妻二人恩的目前,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不過很快,他又將這抹暗淡收斂下來,恢複了自然,並鼓作不耐的模樣說道:“行了啊你們兩個,到底要說什麽。”
“哦抱歉抱歉。”傅小瑤轉過,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這才說道:“我跟你哥準備借機把我哥灌醉,這樣一來,我哥不同意也得同意幫我管理公司了,所以到時候你也幫忙敬我哥喝酒啊。”
“嘶......”唐奕倒一口涼氣,然後趕後退了兩步,辟邪似的避開陸寒川和傅小瑤,“你們太狠了,居然這種招數都想的出來。”
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謝陸寒川沒有用這個辦法對付他。
不然別說答應管理集團了,估計他全家當都得搭進去。
“狠嗎?”傅小瑤回頭看了看陸寒川,“這可是你哥想的呢。”
唐奕角狠狠的了。
所以他才謝陸寒川沒有用這招對付他啊。
不過陸寒川現在是越來越變態了,這種辦法也想的出來。
“行,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們的。”唐奕皮笑不笑的點頭。
沒辦法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雖然跟時墨無仇無恨,但為了讓陸寒川早點回來管理集團,他好早點輕鬆,他豁出去了。
“好,那就謝謝你了。”傅小瑤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走吧。”陸寒川開口。
傅小瑤點了下頭,轉過,跟著他走了,留下唐奕一個人在原地,打了個哆嗦,半晌才從這對夫妻的影中走出來。
回到房間,陸寒川把小寶放到床上,邊讓傅小瑤給時墨打電話。
傅小瑤自然同意,拿出手機就撥通了時墨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時墨的聲音傳來,“瑤瑤,怎麽了?”
“哥,你在幹嘛呢?”傅小瑤著小寶的頭問。
時墨剛從音樂館出來,“聽音樂會呢,剛結束,準備回酒店。”
“這樣啊,那你晚上有空嗎?”傅小瑤揚起一抹壞笑,像隻小狐貍似的。
陸寒川看到了,眸暗了暗。
傅小瑤沒有發現男人的變化,還在跟時墨講電話呢。
“有空啊,有什麽事嗎?”時墨一邊開車門,一邊溫的問。
傅小瑤眼珠轉了轉,“是這樣的,爸媽明天不是要走了嗎,所以我想為你們踐行,不過爸媽應該不會來,所以哥,你就一個人來吧。”
“這樣啊,那行,我晚上準時到。”時墨不疑有他,點頭答應了。
傅小瑤對陸寒川做了一個OK的作,掛掉了電話。
陸寒川了的頭,“不錯,這是獎勵你的!”
說著,他抬起的下,吻在了的上。
小寶呆呆的看著爸爸媽媽,眨了眨眼。
傅小瑤都驚呆了,連忙推開他,“你幹嘛啊?”
“吻你啊。”陸寒川用拇指了,輕笑著說。
傅小瑤紅了臉,“孩子還在呢!”
這男人,如今是越來越沒下線了,昨天要要了一夜,讓現在都還腰酸背疼,現在當著孩子的麵都這樣了,以後還得了。
“沒事,我隻是吻你,又沒對你做其他的,而且我們這樣,隻會讓小寶明白,我們很恩,對嗎小寶?”陸寒川看著小寶。
小寶乖乖的點頭。
“你看,小寶都認可了我的話。”陸寒川又看向傅小瑤,眼裏寫著求表揚。
傅小瑤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你,兒子,我們睡覺。”
說著,掀開被子,抱著小寶躺了上去。
陸寒川也想上去,但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
他隻得黑著臉過去開門。
門開了,門外站著宋姨,“先生,邵醫生來了。”
陸寒川皺了下眉,“在那兒呢?”
“在你書房。”宋姨笑著回道。
陸寒川點點頭,“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行,那我先走了。”宋玥說完,轉離開。
陸寒川扭頭對房間裏的母子說道:“你們先睡會兒,我去見見邵醫生,他應該是送藥過來的。”
“好,去吧。”傅小瑤側躺著,背對著他,頭也不回的擺擺手。
陸寒川見狀,心裏暗道一聲小沒良心的後,走出了房間。
很快,他來到書房。
邵司年正坐在沙發上,手裏擺弄著一個小藥瓶,見到他來了,連忙起,“寒川,你到底要這藥幹嘛,我告訴你,你可別來啊。”
“我沒有來,這藥是給時墨的。”陸寒川拿過他手中的藥瓶說。
邵司年錯愕,“給時墨,給他做什麽?”
“把他灌醉!”陸寒川拉開椅子坐下。
邵司年倆忙走到他辦公桌對麵,“你沒事灌醉他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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