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過。”喬木舉起手,“湯姆醫生是世界知名的心理醫生兼催眠大師,當年我本來就想為陸總您找他的,但是那個時候湯姆醫生拒絕了,原因就是,他想為一個小孩做治療,所以我隻能退而求其次找到劉醫生,畢竟劉醫生是C市最好的心理醫生。”
聽到這番話,陸寒川勉強對湯姆醫生有了一了解。
喬木想到了什麽,又道:“小寶媽媽,您提到湯姆醫生,該不會湯姆醫生當年治療的小孩,就是小寶吧?”
電話那頭,傅小瑤聽到了他的問話,冷冷的勾起了角,“沒錯,就是小寶。”
“小寶現在怎麽樣了?”陸寒川問。
也許是知道了小寶是自己的孩子,他這會兒也沒有掩飾自己對小寶的擔心跟關懷了。
傅小瑤自然聽出來了,沉默了兩秒,才冷著臉回答他,“托你養大的兒的福,小寶沒有毫恢複。”
“我想見見小寶。”陸寒川握手機。
“不行!”傅小瑤冷聲拒絕。
“我是小寶爸爸,我有權利見他,也許小寶見到我,會有反應呢?”陸寒川說。
傅小瑤了,遲疑了。
其實,雖然覺得小寶見到陸寒川有反應的可能也不大,但是也不敢完全保證這一點。
畢竟小寶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爸爸這個角。
也許陸寒川出現,對小寶來說,可能會不一樣。
想到這,傅小瑤咬了一下牙,同意了,“好,我可以讓你見小寶,但是我有兩個要求。”
陸寒川沒想到真的同意了,眼中迸發出一激,“什麽要求?”
“一,不能向小寶邊的人,打聽我的事。”
“可以。”陸寒川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他這麽爽快,傅小瑤態度也稍微好了一些,“第二,不準帶走小寶。”
“好。”陸寒川點頭。
傅小瑤臉也好看了許多,“既然你都答應了,那我希你到時候能夠做到。”
“我會的。”陸寒川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傅小瑤哼了哼,“記住就這句就好,我會找時間安排你跟小寶見麵,另外湯姆醫生過兩天要來國,我也可以讓湯姆醫生過去看看你的腦子,給你解開腦子裏那些東西。”
聞言,宋姨跟喬木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驚喜跟激的神。
陸寒川雖然沒有多大的反應,但繃的臉上,也還是緩了些,“謝謝。”
“嗬,我可不是為了你,我讓你腦子恢複,隻是為了小寶,免得你把陸家的家產都給了外人。”傅小瑤冷聲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寒川覺得自己從的語氣裏,仿佛聽出了傲的味道。
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又長什麽樣子。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謝你。”陸寒川再次道謝。
傅小瑤沒有說話,直接將電話掛了。
陸寒川聽見手機裏沒有聲音,把手機拿到跟前一看,才知道電話已經被掛了。
他心裏莫名的有些憾,但也沒有多想,把手機遞給一旁的喬木,“去辦出院手續。”
“什麽,先生你要出院?”宋姨驚呼。
陸寒川嗯了一聲,“有事要理。”
“不行,你還沒恢複好呢。”宋姨說什麽都不讓他出院。
但陸寒川意已決,是阻攔不了的,最後喬木還是把出院手續辦好了。
邵司年穿著白大褂來到陸寒川的病房,“真要出院?”
陸寒川點頭。
邵司年聳了下肩,“行吧,不過下次在頭痛,我可不會接待你了。”
“不需要。”陸寒川冷冷的甩出三個字。
邵司年撇,“脾氣還不小,那你走吧。”
陸寒川沒有理他,站在病床邊,慢條斯理的扣著西服扣子。
邵司年自覺沒趣,“虧我聽到你出院,還專門過來看你,結果還被這樣對待。”
陸寒川作稍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了起來,“你跟小寶媽媽認識多久了?”
“你怎麽會想著問這些問題?”邵司年皺了下眉。
陸寒川轉過,看著他,“回答我。”
“行吧,我回答你,認識很久了,好多年了吧。”邵司年給出了一個模糊的時間。
陸寒川抿了下,顯然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小寶跟他媽媽,是從國外來的,你這六年經常往國外跑,就是因為他們?”
聽此,邵司年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陸寒川捕捉到了,側的手握了起來,心裏莫名的不舒服,覺得好像有什麽本該是自己的,但卻被其他人占有了一樣。
“果然,邵司年,你到底還有什麽瞞著我?為什麽所有跟我有關的人,你都認識,小寶母子是,時瑤也是。”陸寒川盯著他。
邵司年歎了口氣,不再那麽吊兒郎當了,“你以後都會知道的。”
“以後?”陸寒川嘲諷一笑,“你們都是這樣,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唯獨我不知道,還要瞞著我,總說以後我會知道,那這個以後又是多久?”
聽出陸寒川語氣裏淡淡的自嘲跟悲哀,邵司年楞了一下,隨即上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跟從前還是朋友時一樣,“快了,等你恢複了記憶,不用我們說,你就知道一切了,作為朋友,我也猜到你出院的原因,是想去找戚雅對吧,快去吧。”
話落,邵司年把手放開,轉出去了。
陸寒川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眼神一片晦暗。
這時,喬木從門外進了一個腦袋,“陸總,車已經備好了,我們走吧。”
“嗯。”陸寒川點了一下頭,抬腳走出了病房。
離開醫院後,兩人便開車去了戚家別墅。
到了的時候,宋姨正等在門口。
“先生,您讓我回老宅拿的東西,我已經拿來了。”宋姨雙手把一個袋子遞上去。
陸寒川接過後,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看到裏麵那條烏黑的長鞭,角勾勒出一冰冷的弧度。
宋姨看著他,“先生,你想用這條鞭子打戚雅嗎?”
喬木也點點頭,“是啊陸總。”
陸寒川將鞭子拿了出來,把袋子遞給宋姨,“這條鞭子隻打犯了大錯的陸家人,我還沒跟戚雅離婚,也算是陸家人,敢讓人對我催眠,那我自然也不能容忍。”
“可是先生,你能狠下心打嗎?神暗示不是說,你對戚雅狠不下心麽?”宋姨有些擔心。
陸寒川聞言垂下眼眸,眼中猩紅一閃,扯了扯鞭子,沒有回答,抬腳往裏麵走。
一進別墅,戚雅就從二樓撲了下來,上服皺,頭發糟糟,跟個瘋婆子一樣把陸寒川袖子拉住,“寒川,寒川,蘇蘇怎麽樣了?你告訴我,蘇蘇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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