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帶著的丫鬟和玲,在青山小鎮的工廠考察。
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這邊幾個廠都已經走上了正軌。
閆三作為幾個廠的廠長,管理的非常不錯。
廠里每個月往鋪子上鋪一回貨,雖然還是供應不過來,鋪子上要限量購買。
但現在生產力度慢慢的在擴大,爭取明年能正常供貨。后年準備在各地再增加一百間鋪子。
“夫人,大公子帶人下來了。”葉雨桐剛躺在床上,外面就響起丫鬟的聲音。
立刻穿上服把門打開,問道:“人在哪里?”
“夫人,大公子就在外面。”
葉雨桐連忙走出去,葉明哲和葉松兩人正坐在客廳里喝茶。
看到出來了,兩人站了起來,“妹妹,打擾你休息了吧?”
“沒事,大哥,我還沒睡呢,這次你和小松帶了多人下來?”
前幾天朝和張大千已經把鐵騎帶下來了。也是來這里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出發了。
因為人太多,怕被人發現,他們都是走的山路。
葉明哲說道:“我和小松這次帶了四千人,還有四千人在后面。
過幾天林江哥和滿堂會帶他們下來。我帶的人都在山上等著呢,和你說一聲我們就要出發了。”
說著就準備往外走,他不知道妹妹在這里。
本來是想和廠里打個招呼就走,沒想到妹妹在這里,所以才待的久了些。
葉雨桐把他們送到門外,“大哥,小松,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平安應該在青州城等你們。”
葉明軒點頭道:“好,知道了,你趕回去休息吧。”
看著他們倆去了山上的小路,葉雨桐才帶著丫鬟回了住。
等三隊人馬全部下來后,離秋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而此時的定北侯剛收到梁王的信,等看清信上的容,他氣的一拍桌子,怒道:
“真是好算計,都把算盤打到我閨頭上了。就憑他那個險狡詐的庶子,也敢肖想我閨,簡直是做夢。”
他氣的在書房里走了兩圈,對大兒子說:“殿下應該快要手了,那咱們也沒必要和梁王再周旋下去。
你告訴來送信的人,讓梁王不要癡心妄想。我沈章永遠不可能和一個造反的王爺同流合污。”
“是,父親。”
沈大郎對梁王自以為是的態度也非常不屑。
毫不客氣的把來人都給請了出去,連他們帶來的禮品,也都原封不的丟在了門外。
“告訴你們王爺,我們定北侯府和北地的將士們,永遠只忠誠于皇家正統,絕不可能支持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王爺。”
說完就示意下人關門,可謂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們留。
梁王府的人怒氣沖沖的看著定北侯府閉的大門。
想過去罵兩聲,但一想這里是北地,是定北侯的地盤,可不是他們西北梁王府。
一行人把帶來的兩車禮裝到馬車上,就氣沖沖的走了。
沈大郎回到書房,定北侯把剛寫的一封信拿給他,“讓人送去給殿下。”
沈大郎猶豫了一下,說:“父親,你覺得殿下有幾把握?”
定北侯知道兒子的顧慮,他們沈家從來都不參與奪嫡之爭。
這次既然選擇了參與,就希殿下能功。
如果失敗了,那他們家也將會萬劫不復,就連北地的將士們恐怕也會被牽連。
定北侯非常肯定的說:“昊兒,如果我們保持中立不出手,我不敢說殿下百分之百能贏,但至有七的把握。如果我們助他一臂之力,那個位置就非他莫屬。”
聽了父親的話,沈大郎心里才安定了,拿著信出去安排了。
而此時的葉雨桐和李云澤,也正在看宋靜妍的來信。
葉雨桐懷疑的問道:“平安,你說那個梁王世子,怎麼連這種事都要告訴靜妍姐?難道他真的和他爹不一心?”
“李云航和他母親從小在京城長大,對梁王應該沒有多。
如果他對那個位置不興趣,那有可能會像靜妍姐所說的那樣。
不但不會幫助梁王,而且還會阻止他。不過這事咱們不必多關注,順其自然就是。”
葉雨桐點點頭,有好笑的說:“定北侯現在應該知道梁王要和他做親家了吧?不知道他會如何拒絕?”
“不管怎麼拒絕,他這次都把梁王給得罪了,如果不出所料,他的信應該也要到了。”
葉雨桐把宋靜妍的來信丟到火盆里,“夏收的時候,李云浩征收了五賦稅,百姓們都怨聲載道。
這馬上就要秋收了,派些機靈的人去給百姓們拱拱火,只要征收標準一下來,咱們就立刻手。”
“白先生和孫先生已經想好了對策,昨天二哥和林忠叔就已經選好了人,今天二哥已經帶人出去了。”
葉雨桐笑道:“這種事二哥最在行了,給他準沒錯。”
站起來了個懶腰,“咱們下午出去一趟吧。空間里的小仔,小鴨仔都快裝不下了,弄些出來放到山上的養場,再整幾十頭豬,過年的時候剛好殺來吃。”
李云澤把桌上的書信收拾了一下,說:“好,那咱們先去吃飯。”
葉雨桐不想去,他們這幾天晚上忙著在空間割麥子,都沒顧得上做飯。
一天兩頓吃食堂,吃的實在是有些膩了,還有些饞。
提議道:“離開飯還有一會,要不咱們早點出去吧?等會兒我親自下廚,做幾道好菜改善一下伙食。”
“好,那你在這里等一會,我讓人去套馬車。”
李云澤笑著出去了,其實他也有些饞,只是沒好意思說。
他準備下午把里面的小仔,鴨仔全部弄出來。
還有剛出生的那幾窩小豬,都弄到山上的養場,以后也讓大家吃好一點。
夫妻倆在空間里改善伙食的時候,葉明哲穿著一破爛的服,去了東郡最大的一個村子。
他這次帶了三十多個人出來,都是年齡不大的機靈孩子。
他們每人去一個村莊,小一點的孩子就兩人同行。
葉明哲看著街上說話的老頭和老太,就拿著個破碗走在那群人跟前。
有氣無力的說:“各位大爺大娘,給口吃的吧?”
剛剛經歷了三年的災荒,能活下來的沒有幾個是心的?
看著來討飯的花子,都面無表的擺擺手。
“大爺,大娘,行行好吧,我是從江城來的,家里實在是沒有活路了。”
有一個年齡大的老漢聽說他是從南邊江城來的,懷疑的問道:
“你這小子不老實啊,你說是從江城來的,江城比咱們這邊秋收早一個月,現在應該有吃的才對,怎麼可能會沒有活路?”
葉明哲用袖子了泛紅的眼睛,“大爺有所不知,咱們那邊已經收了糧食。
可今年的賦稅重啊,皇上下了旨,每畝地要一百二十斤糧食的賦稅,如果敢不順從,就要拉出去斬首。
咱們那邊收的糧食都還不夠稅,有些都開始賣兒賣了。
我們家今年的地收差,把糧食全部完都不夠。沒辦法,我爹娘只有把兩個妹妹賣了,可還是不夠。
家里實在拿不出東西了,只有逃了出來,我們那個村跑的都差不多有一半。”
一個老頭憤怒的道:“什麼,每畝地要一百二十斤的稅?這是人去死啊。”
葉明哲哭著點點頭,“三年的旱災上面不管我們,咱們也熬了過來。
怎麼也沒想到,撐過了最艱難的日子,這次的賦稅卻得很多人都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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