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爺子吃驚的盯著曾外孫脖子上掛著的這把金鑰匙。
這把鑰匙原本安安他們是送給媽咪的,只是蘇溪若覺得這把鑰匙肯定有著屬于它的特殊意義,既然當初那位花選擇將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安安和樂樂,為他們的媽咪,蘇溪若才不打算將別人的心意拿走。
跟安安商議好了后,蘇溪若就找了一編織好的紅繩,將這把金鑰匙當做項鏈掛在了安安的脖子上。
雖然鑰匙有點大,不過做項鏈墜子的大小也正好。
安安從瀾瀾那里知道金鑰匙值很多錢后,也非常珍稀的將鑰匙放在服里面,除了在家的時候他才會拿出來仔仔細細的觀看。
今天放學回家,安安就把書包下,還掉了外套,金的鑰匙墜子了出來,正好讓顧老爺子看見了他脖子上掛的那把金鑰匙。
顧老爺子激的盯著金鑰匙,看著上面那枚璀璨奪目的紅寶石,更加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認錯東西!
安安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曾外公怎麼一下子這麼激,他老老實實的說道,“是花送給我和妹妹噠。”
花?
顧老爺子眉頭一皺,“這個是誰?”
“外公,你見過這枚鑰匙嗎?”蘇溪若和陸霆川一起走了過來,瞧見老爺子的模樣,明顯就是見過這枚金鑰匙的。
顧老爺子點了點頭,“見過。”
他讓安安將鑰匙取下來,拿在手里細細的著,心復雜的說道,“這枚鑰匙當初是你外婆的嫁妝。”
“外婆的嫁妝?”
蘇溪若吃驚。
看向陸霆川,顯然他也一樣意外。
“嗯。”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手里的金鑰匙充滿懷念道,“我跟你外婆剛結婚那會兒并不人祝福,顧家的那些人一直想讓我跟門當戶對的人結婚,這樣才能夠給家族帶來扶持,你外婆一直都不顧家長輩的喜歡,事實上他們不清楚,你的外婆真的是一個很神的人,即便是我也只是知道藏著很多。”
蘇溪若來了興致。
陸霆川牽著在沙發的另一側坐下,一家五口都等著一副聽故事的模樣。
顧老爺子笑了笑,說道,“你外婆當年嫁給我的時候,外人都以為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自然也不會有多好東西當做嫁妝,實際上你外婆可有錢了,當初有一個金楠木做的首飾盒子。”
老爺子比了個大小,大概35*65CM大小的箱子。
這麼大的箱子,是金楠木的材質,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這麼大的首飾盒子里全是金銀珠寶,這枚金的鑰匙也不過是其中之一。”顧老爺子嘆氣道,“當初顧家人騙我說你外婆死了,我信以為真,萬念俱灰,等后來收拾的的時候才發現很多值錢的東西都沒了,包括那個金楠木的首飾盒子。”
那個時候他以為自己妻子帶來的首飾盒子里面的東西是被顧家人給走了,還非常生氣的讓他們將妻子的出來,可惜顧永林那一伙人打死不承認,他一氣之下便把顧家祖宗傳下來的那些寶貝帶走了一大半。
顧老爺子懷念的看著這枚金鑰匙,“顧永林說你外婆當年并沒有真的死去,而是因為不愿意再看見我這才自己離開的,現在想來,帶來的嫁妝也應該是被一塊兒帶走了吧。”
陸霆川微微挑眉,“外公,您的意思是這枚金鑰匙原本是屬于外婆的,只是現在它出現在了安安的手里,這意味著當初在福利院送給安安鑰匙的那位花很有可能就是外婆嗎?”
顧老爺子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不由看向了安安。
安安眨了眨眼,“怎麼啦?為什麼都看著我?”
蘇溪若直接把他抱起來,讓他在自己上坐著,他的小臉問道,“寶貝,你還記得花長的什麼樣子嗎?”
安安努力的想了想,“長的跟曾外婆有些像,不過沒有曾外婆那麼兇哦!花對我和妹妹很好噠,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給我們帶糖果呢!”
大人們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會從小崽崽的里知道這麼個信息。
顧老爺子抑著心頭的激,小聲的詢問安安,“之前在魔都的時候你見過了曾外婆,你沒有認出就是花嗎?”
安安一臉茫然,“花是花,曾外婆是曾外婆呀!為什麼要把曾外婆認是花呢?”
小家伙滿臉寫著疑。
蘇溪若也滿腦袋的問號。
“我們在魔都見過的那位外婆看上去可不像是能舍得將這麼珍貴的東西白送給安安和樂樂的人。”陸霆川沉聲道,“花的消息蕭逸他們也查到了不,據住在福利院的老街坊們里描述的花來看,這位老人是個格溫和的老太太,健朗,是六年前在福利院附近租下了一件帶院子的房子,會醫,平日里那些上了年紀不方便去醫院的老街坊都會找看診。”
不過這位花也只是給這些過來看病的老街坊們開方子,并沒有直接賣藥給他們。
陸霆川回來這麼早,也是想和老婆聊聊這個神的花。
據蕭逸調查回來的消息,這位花是在安安和樂樂他們被蘇溪若接走前一個月就突然離開的,走之前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還是房東沒收到房租找上門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
蘇溪若若有所思。
六年前突然出現在福利院的?
那不是生下了崽崽們后沒多久讓秦離送去福利院后的時間嗎?
抿了抿,心里忽然生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忙問顧老爺子道,“外公,外婆也會醫嗎?”
顧老爺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遲疑的點了點頭,“應該會吧,沒出事兒之前我經常出診,曾經遇到過棘手的病例時你外婆總是能恰巧給我一些靈……”
蘇溪若抿了抿,忍不住問道,“外公,您有沒有覺得這個花可能就是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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