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爺子一點都不心疼,也不擔心自己的親孫子,笑著說:“出事了,也是你們的命,也是你們自己能力不夠罷了!”
容域祁臉耷拉了下來。
容老爺子不認爲自己有錯,“還有,比起那些從小就讓兒孫們鬥個你死我活,魔鬼式培養的長輩,爺爺我已經算是很慈祥的了。”
容域祁咬牙,被氣笑了,他無語的點頭,罷罷手離開了。
容老爺子也不阻止他,自己繼續看自己的報紙去了。
“先生,現在去哪裡?”
上了車,容域祁了眉心,淡淡的說:“小貓貓肯定有跟我說了什麼,過去那邊吧。”
“是!”
容域祁回到了家裡,立刻就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開始找溫言有可能給他留下來的東西。
他找完了樓下的大廳就上樓去了,剛進去到了房間就看到了溫言留下來的紙條,忙拿了起來。
過年的時候一定要把延延帶回來,至於你,暫時不要來見我!——溫言
容域祁笑了出來,“我的小貓貓真可。”
說罷,一點也不介意紙張上已經沾了一點點灰塵,在紙上親了又親,深邃的桃花眼微紅,可眼底的笑容卻是那麼的滿足。
第二天,回去公司的時候,他將紙條遞給了肖霖,“想辦法把這個東西道那臭小子的手裡。”
肖霖看了眼,見到上面的容也笑了下,他已經想想象到那個跟容域祁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子拿到了這張紙條會多開心,也會有多鄙視容域祁,面對他的時候有多嘚瑟了。
思及此,也不由得看了眼容域祁。
其實,無論容域祁語氣有多嫌棄延延,有時候還氣得牙的,可在關鍵時候,他也是最關心,最那個孩子的人。
肖霖出去後,容域祁想到了溫言,視線落在自己手機的屏保上。
他的屏保是溫言安恬睡時含笑的小臉。
容域祁看了好一會兒,給溫言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他剛撥過去,溫言就接起來了,不過,不哼聲,就這麼的聽著。
容域祁就笑了,趴在辦公桌前的眼眸異常的溫,“小貓貓,生氣了?”
溫言的聲音冷淡得可以,“我不可以生氣?”
“嗯,當然可以啦,我的小貓貓說什麼都是對的。”
“懶得理你。”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溫言的聲音裡卻是含著笑容的。
接到了容域祁的電話,想憋住心底的喜悅,可心裡的喜悅就像洶涌的水,本憋不住。
“哈哈,看來……我的小貓貓是很想我了,接到了電話也很開心了呢。”
容域祁笑的時候,也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說話的聲音也比之前還要溫上幾分,“小貓貓,對不起哦。”
溫言倒是不說話了。
“小貓貓,你……該不會再很多生我的氣了吧?”
“你……你……不會有事吧?”
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就算再遲鈍,也能覺到周圍一直有人保護著。
既然他需要保護,自然他自己的安危也是到威脅纔對。
只是,沒法想象容柏錦真的會這麼做而已,畢竟容柏錦幫過。
“我能有什麼事?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容域祁這是不打算多說的意思了,溫言也不問了,不過,卻問:“我……能去看你嗎?”
容域祁愣住了,捂住了眼眸,聲音沙啞,“小貓貓是想我了?”
“嗯。”溫言承認得很乾脆。
容域祁笑容怎麼也止不住,只是眼睛也是一片通紅,“小貓貓,再等一下好不好?你應該知道的哦,我想你,比你想我還要多,而且要多很多哦。”
“……嗯。”
兩人這次通話了半個多小時,才掛了電話。
容域祁剛掛掉電話,肖霖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先生,那個項目確實存在問題。”
“哦?”
“這個工程的拆遷工作,政aa府還沒批下來,據說短時間不會同意批下來。”
“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容域祁回去公司就跟容柏錦說了這件事。
容柏錦皺了皺眉頭,“不可能!拆遷的文件都已經下來了,還能有假?”
容域祁笑:“其中的緣由我可能不是特別清楚,你未來岳父是中央那邊的,應該能知道一些事吧。能麻煩大哥去問一下嗎?不然的話,我們上百億的投資就打水漂了。”
“當然了,我這就去問。”
容域祁點頭,“那就麻煩大哥了。”
容柏錦離開了。
肖霖就冷冷的說:“他可能就是在文件上做了手腳,要是這塊地沒有能批下來,那這個項目就不可能工。我想,他肯定想用這件事來要挾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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