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世豪終究還是帶他們去了自己心儀的餐廳,對于吃這方面,他有自己獨特的追求,平時忙起來,隨便吃點,不吃也可以,但今天高興,就得吃最好的。
剛子抬頭看了看酒店的招牌,知己,居然這麼文藝的餐廳名字。
“你確定這地方很適合你?”剛子問慕世豪。
慕世豪瞪了他一眼,“你覺得哪里不適合?”
“太文藝,和你有些格格不。你更適合......”
剛子想了一下,“草莽,對,這個更合適。”
慕世豪揚了揚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是草莽,你就是英雄?在我看來,我們不過是半斤八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比我還黑。”
剛子攤出手,“這麼干凈,別顛倒黑白。”
慕世豪靠到他邊,“你在部隊里執行任務,別以為我不知道。”
慕世豪說完便大步離開他的邊,他自認為自己很紳士,點到即止。
剛子并未反駁,自己那些年的槍林彈雨,慕世豪這個黑幫老大,或許也不曾經歷過。他說的沒錯,自己的手的確比他黑,只要武在手,他絕不給敵人任何反制的機會,他一向尊崇一招斃命才是王道。
他突然發現慕世豪有點缺德,大過年的故意提起這個,影響他吃飯的心。如果他一會兒點菜,他再點個水煮腦花,他這頓飯就有些難以下咽了。
丁叔沒想到會同時見到他們倆,兩個年輕力壯又高大英俊的小伙子站在自己面前,簡直俊的發,晃得他眼睛痛,要是自己的兒子也活著,肯定也跟他們一樣強壯。
“丁叔,這段時間出海打魚還順利嗎?”剛子拿出一盒煙遞給丁叔,他說道丁叔好這一口。
丁叔接過煙,看了一眼,有些開心,這個牌子自己以前了不舍得買。
“順利,咱們祖國現在強大了,周邊小國也不敢輕易擾,更沒有海盜之類的,安全問題完全不用擔心。不像二十年前,那時候太難了。”
“那時候什麼樣?”慕世豪笑著問道。
“那時候的船可沒有現在這麼先進,每次遇到大風大浪,船員們都在心里憋著一口氣,提心吊膽。而且周邊一些不友好國家,還會慫恿他們的漁民過來擾,甚至發生流沖突。”
剛子喝了口飲料,“那些或許本就不是真的漁民。”
丁叔遲疑了一下,“你是說他們是假扮的?”
剛子看向丁叔,“有這個可能,不過這只是我的推測。”
丁叔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一次在萬全灘附近就遇到了越國漁民,他們本來就侵占了我們的海域,還理直氣壯的登船搶劫,把我們的魚和錢都搶走了。”
慕世豪皺了皺眉,“你們沒有試圖反抗過嗎?”
“反抗了,但本就打不過他們,再打下去就得送命,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搶劫。”
剛子微微點頭,“如此說來,他們多半是軍方假扮的。”
“你說的這況發生在什麼時候?”慕世豪問道。
“這事還真不算久遠,就前兩年,越國和我們爭海域的那段時間。”丁叔說道。
“后來呢?”
“政府便要求我們漁船結伴而行,大船帶小船一起出發,海警船還會護衛我們,再往遠走也不怕了。”
剛子點點頭,“不管怎麼說,出海打魚都是個危險又辛苦的工作,您也不年輕了,再干幾年就換個職業吧。”剛子說道。
丁叔吧嗒吧嗒的煙,“我做了一輩子漁民,也不會做別的,當了一輩子船老板,手下人都聽我的,習慣了,也沒辦法低頭給別人打工了。”
慕世豪看向丁叔,“這有什麼難的,開間海鮮餐廳,開個漁船修理廠,再不濟就開個海鮮批發市場,不要總想著打魚,和魚相關的工作有的是。”
慕世豪說完,剛子和丁叔都笑了,的確很有道理。
服務員陸續上菜,除了鮑鵝掌還有蒙烤羊,除了果木燒還有生魚片......
剛子看著一道道菜端到餐桌上,不慶幸,好在這頓他請,否則這桌沒個幾千塊本下不下。他倒不是舍不得,只是覺得點太多,有些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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